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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碎葱,香甜酸辣,光闻闻,白薇薇就知道有多好吃了。 “薇薇今儿不能吃辣,给你另外调一碗。” 婆婆把饺子放在苏茉莉面前,忽然想到白薇薇月事来了,忌讳冷辣。 苏茉莉那张脸一下子就沉下来了,干妈以前都是关心自己,现在变成了她。 白薇薇脸色微变,眼神递上去,赔笑:“茉莉吃辣不,我随意。” 婆婆文秀立刻意识到不对,转了话锋:“傻孩子,茉莉妈打小儿就知道了。” 心里却思忖,看样子茉莉这是不高兴了?在吃薇薇的醋? 看来这孩子一时半会儿,心里头还是放不下。 苏茉莉深吸一口气,干妈心思玲珑剔透,这下肯定猜到刚刚自己不高兴了。 ☆、第28章:生孩子 白薇薇这个多嘴多舌的女人,真讨厌。 一顿饺子,吃得白薇薇美滋滋的,虽然没放辣椒粉儿,可是婆婆手艺过人,野菜馅儿煮得口感酥软了一些,不那么糙,加上月事来了,胃口好像特别好。 苏茉莉从前说话做事滴水不漏,讨人喜欢,可是今天来高家,总像是被白薇薇压制了一头似的,心情不大好,吃完饺子没呆多久,提出要走。 白薇薇非拉上高峰仪送她去村口,看她上了车才放心。 苏茉莉坐在绿蓬车上,透过挡风布和板子之间缝隙看着他们夫妻俩手牵手一起离去的背影,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流。 ** 傍晚,高峰仪把苏茉莉提来的一包糖一包盐水花生拎着,牵了白薇薇去李婶子家给李叔道谢,李叔张着嘴光抽烟,嘿嘿地笑,啥也不说,俩人光听李婶邀功自夸去了,李水生也在家,父子俩站在一起很像,都爽利得狠。 白薇薇不着痕迹打量了李水生片刻,黑黝黝皮肤,略高,军装衬得人挺拔,话不多,笑脸却实诚得狠,活像是年轻时候的李叔。 “妹子,峰仪喜欢吃豆褶,你拎两块儿回去热给他吃。” 张腊梅包了两块豆褶递给白薇薇,她也没推辞:“那多谢嫂子了。” 张腊梅不好意思笑:“这有啥。” 不过是几块豆褶而已,人家才大方,一出手就是一包糖一包盐水花生,这可是过年才吃得上几颗的零嘴儿呢。 “叔,那天没受伤吧?” 高峰仪还是不放心,问了一句。 李叔放下烟斗,吧唧嘴:“啧,混小子,你李叔打架啥时候挂过彩?老罗打小儿就被我骑着打,放心吧。” 说完,李叔眼珠子微顿了顿,忽然出声喊自家婆娘:“败家娘们儿,还杵着干啥呢,招呼人啊。” “嗳,来了。” 李婶子端了两碗豆汁儿上来,是上回打豆腐剩下的。 白薇薇乖乖坐在一边,跟张腊梅拉家常,不打扰高峰仪和李叔父子俩唠嗑,没过多久,李婶凑上来,问东问西,恨不得把她家底儿全扒出来。 连张腊梅都看不下去了,“妈,问这么多,我都听不过来,那人家咋说呢?” 李婶不乐意,“哼,统共问了几句啊,有啥呀。” 白薇薇知道,李叔帮自己出头,还跟罗家人打架,可是个大恩情。 李婶子这么胡咧咧,她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怼人。 拉了张腊梅手,一安抚:“妹子,不碍事,婶子就是关心我。” 说完,对李婶眯眼笑:“婶子,我对你说也说不清,干脆这样,啥时候你要是去了m城,我让爹妈请你吃个饭,再带你把你感兴趣的地儿转一转,可不就全明白了,光用嘴巴说,可没意思。” 李婶要是去了m城,请人吃个饭也是应该的。 白薇薇说得一点儿不掺假。 李婶子乐得跟朵花儿似的,“那怎么好意思呀。” 白薇薇跟张腊梅对视一笑,歪着脑袋靠在张腊梅肩上:“那有啥不好意思的,腊梅姐这么照顾我,李叔又帮我出头,怎么着都是应该的。” 张腊梅跟李婶子婆媳俩听得心花怒放,嘴角下都下不去。 ** 临了,送他们出门,李叔不知是说酒话,还是说胡话,搭着高峰仪的肩膀:“峰仪,听叔一句话,赶紧要个孩子,要个孩子啥事儿没得了。” 高峰仪看了白薇薇一眼,脑袋微垂,“行,叔,知道了,您甭送了,一个村里的,我们回去了。” “路上望着点儿啊,薇薇,别摔着。” 李婶子关心得假得不得了,白薇薇浑身鸡皮疙瘩一冒,攥着高峰仪手赶紧走。 高峰仪忍住笑,白薇薇刚要说啥呢,后头李叔扯开大嗓门又喊了一句:“峰仪,记住叔的话,赶紧要孩子!” 白薇薇忿忿咬嘴:“这一家子,都是怪人!” 咋管那么宽呢! 高峰仪侧目瞧她,“咋了?人不就让生孩子么,乡里乡亲见了不都这么说。” 白薇薇瘪着嘴,一脸不高兴。 “薇薇?” 高峰仪起了疑。 “你不想要孩子?” 白薇薇心虚,脸上被抓包似的:“没、没有。” 高峰仪不信,他光从她表情就看出来了,她被他说中了心事。 “为啥不想要孩子?” 男人声音沉下去,严肃得狠。 白薇薇再也不敢否认,舔了舔唇瓣,小声嘀咕:“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 高峰仪听不懂了。 咋就不是时候了? 俩人头一次回屋,没从前那么亲密,草草洗完了,往床上一倒,睡大觉。 白薇薇背对着高峰仪,心里苦得不是个滋味。 她哪里不想要孩子,可是她体质虚寒,常年手脚冰凉,是典型的宫寒症状,上辈子高峰仪晋升到m城后,自己再也不敢瞧不起他了,还想着生个孩子缓和关系,于是趁他在外头喝多酒回来,有过几次夫妻生活,可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最后实在是按耐不住,跟自己妈江春红说了,俩人去医院一检查,大夫就说宫寒,最起码中药调理两三年才能有好转。 在农村,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就算是领导千金那能咋滴?要让人断子绝孙,还不如一个村姑呢。 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哪怕高峰仪也不行。 大半夜的,女人小声抽泣的声音在屋里头微颤。 没一会儿,一双铁臂环绕上来缠住她,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傻妞儿,哭啥呢?” 他不知道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