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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只是正三品无法显示陛下给予的权利,因此臣以为当正二品。”许相公也很聪明。 “臣附议。”闵太师也跟着表态。 骆文滨点点头,很好,看来大家都很上道,因此点头:“众卿之言之有理。就定下正二品。” “陛下圣明!” “另外,也不一定是冤案,那些陈年旧案,没有破获的,也可以尝试去审理。”骆文滨继续说:“刚刚朕也说了,英王妃给朕的触动很大,可见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也许他破不了的案子另外一个人就能想的通透呢。” “陛下所言极是,王妃从内宅入手,臣当时在宁县真是万万想不到的,如今有了王妃的启发,回去询问妻子,竟也发现,内宅之中也很是有学问。”蔡侍郎第一个表示,而且再次检讨自己不足,夸了英王妃。 “嗯,好!”骆文滨点点头,对蔡侍郎这种学习的精神给予肯定。 “陛下今年就派巡按出去?”闵太师再次问。 “嗯,想到那些苦主,朕真是片刻也等不得。”骆文滨实话实说:“诸位卿家不妨举荐一下,这第一任的巡按由谁来做?” 第六十六章 闵太师心中一动, 这是打算巡按还换着来?不过他没继续问, 而是没吭声。很快就有一名四品官说:“陛下, 臣认为既然是审案, 还是刑部和大理寺更熟悉, 因此臣认为当是大理寺或者是刑部人员。” “陛下,臣认为, 大理寺和刑部虽然都是办案老手, 但是想法恐怕已经固定,不如别开生面选择不熟悉办案流程的人来办理。” 两个人的说辞各有拥护者, 很快从这种大面上的说辞, 变成了直接举荐某人, 那些说要别开生面的人基本举荐的都是英王。 但是不难发现,举荐英王的都是四品官,要么就是武将,文官几位丞相还没发话, 但是其他正二品之类的都举荐刑部和大理寺的人。 “云丞相以为如何?” “臣以为第一次办理, 还是以稳妥为主。” 骆文滨点点头。 “臣也认为此事当以稳妥为主, 以后有了经验,换人不迟。”傅太傅同意云相公, 还稍微试探了皇帝的意思。 “太傅所言极是,朕也是这么想的,第一次还是稳妥为佳, 人选就在刑部中选择,时间一年, 明年这个时候就回来交差,然后再从大理寺中选人,还是一年,两年下来有了经验,那时候户部的,礼部的,就可以出去试试。”骆文滨这才说出风月的想法。 “陛下圣明。”闵太师真是长除了一口气,看来皇帝并没有因为一件事,就打算命皇室中人干涉朝政,这就好! 商定下这件事之后,剩下的那就是人选,这个就比较好选了,刑部人不少,但是绝对不是正四品能选上的,所以直接忽略不计,基本就是刑部尚书和两位侍郎中选一个,骆文滨也没让大家议论,直接点了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很高兴,被皇帝委以重任这是一种荣耀,何况这个巡按还有实惠呢,出去一圈儿,起码在各个地方官那里混个脸熟,威望会涨一些,其次就是钱财上,大家肯定会有表示,到时候自己可以斟酌着收一些,一件差事,三件好处,这绝对是个大馅饼砸头上了。 上上下下都满意的事情效率自然很高,刑部尚书很快就打点好一些,开始去做巡按。 结果前脚刚走,后脚就出了事故! 月朝官场黑暗,贪污严重,京城重地相对好一些,偏远一些的地方那县令什么的就是土皇帝,欺上瞒下做得贼溜。百姓们真是撞大运,撞上大运来以为好县官或者说不那么贪婪的,那么日子就过的还不错。 若是撞上宛如宁县县令那样为所欲为,不把百姓当人看的县令,那也是投诉无门。 悖县可能是同背字同音的原因,所以真的点背,县令来来回回换了二三个,没一个好的,而且因为悖县越来越穷困,导致现在县令不满意,因此压迫越重。 现在的方县令那绝对是禽兽中的衣冠禽兽,败类中的斯文败类,极品中的战斗机,人渣中的李天一,这个县令那真是要多缺德有多缺德,要多阴狠有多阴狠,偏偏长了一副温柔俊俏相,给予了他一个好伪装。 这个方县令,就是宁县的县令到他面前也得甘拜下风!方县令不但贪,他还好色,宁县令的儿子虽然抢了郝李氏的儿媳,但是那对人家还算不错的,锦衣玉食供着,也想过用什么办法哄对方欢心。 如果郝李氏的儿媳妇是单身,又是现代的话,也许还能演出一部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所以说,就算宁县令儿子很差,可是到底还能包装一下,弄个一见钟情,真爱什么的戏码,而这位方县令那就不是了。 他好色,先去骗,凭借着俊俏的模样,县令的身份,他第一步是骗;但是不管什么时候,女人有没有脑子的,也有有脑子的,更有要脸的,县令有妻子,不想做妾的大有人在,县令骗不来,就开始抢。 但是,但可是,无论是被他骗到手的还是被强抢的,一旦他腻歪了,就送到花楼,对,你没看错,是花楼,花楼是挂靠在他妻子嫁妆里面的,绝对红果果的逼良为娼。这些女人一旦有不愿意的,他照旧用对方的亲人做要挟。 至于他为何敢如此的肆无忌惮,天高皇帝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地方距离边疆颇近。镇守这里的武官是镇南伯,家中世代镇守南边,绝对的土皇帝,拥有绝对的权利,而他的麾下有一名三品将军,正是这名方县令的姐夫,靠着他姐夫,方县令方敢如此肆无忌惮。 哪里有镇压哪里就有反抗,方县令这般作为,自然会有反抗,是他抢了一个猎户的小娘子,小娘子有三个哥哥,各个都不好惹,自然不答应,老大在与方县令的人争抢中失手杀了一个人,这一下算是彻底撕破脸。 三兄弟想着怎么都是一个死,干脆彻底反了,那些原本被欺压的人瞬间纷纷响应。 这样的事情,月朝经常发生,本来是没什么的,但是这是边疆重地,是镇南伯的地盘,镇南伯当然不允许此地有人闹事,他可不想让自己的老巢出现问题,所以他立刻让儿子带兵镇压。务求快很准的压下去,事态必须控制住。 镇南伯世子那是镇南伯精心培养的继承人,本事肯定是有的,他带的人又多,是动乱军人马的二倍,因此很快就将乱军镇压,他也不是无脑的人,所以直接就开始审问,结果就审问出了这个方县令的事儿。世子鼻子没气歪。万万没想到父亲治下还有这样的人(专指那个三品将军) 这些起义的人不是他能随便处理的,包括方县令也是如此,但是他打算把起义军带回去,押解进京,之后在参方县令一本,至于方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