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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都和眼前病态之人联系不到一起,此时的三哥,脸色苍白,容颜枯槁,脸颊甚至瘦弱的都陷进了rou里,除了嘴唇那抹红,脸颊之上几乎找不到其他的颜色,只有那双明亮的眸子和嘴角浅浅的笑容,能看的出往日的俊美。 正当我打量着他的时候,三哥突然咳嗽一声,干燥的咳嗽声响彻在大殿之上,显得一场突兀。 宫人在此刻沉默,我则愣怔的看着他。直到他咳嗽过后,站起身看着我盈盈一笑道:“微臣失仪了,请皇上恕罪。” 我顿了下道:“无碍,三哥,你身子既然不好,坐。” 三哥也没有多说什么,坐在了原先的位置之上。 等他坐罢,我看着他低声道:“三哥,你的身体……” “旧疾罢了。多谢皇上关心。”三哥看着我微微一笑道。我点了点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面上只好笑道:“三哥在宫外的寝宫,朕这些年一直让人给你收拾着,不过宫内多年没有人居住怕会有不周的地方,三哥今日刚回来,不如先住在宫内,等明日琼林宴会之后,在搬回王府去住如何?” 三哥听了我的话,愣了下,随后淡然一笑道:“谢皇上。” 其实我也知道让他入住皇宫有些于理不合,只是他的身体不大好,宫外说来根本没有他的王府,我的那些话不过是敷衍之词,不过这样也好,留在宫内,先养养身体的好。 安排了三哥之后,我看他神色有些疲惫,便让人领着他回他儿时的寝宫内去休息去了,等他走后,我坐在龙椅上失神,而后叹了口气。 这天关于三哥的传说再次被人提起,我并没有像多年前那样站杀掉所有的人,三哥入住皇宫的事传出去,母后便病了,这次是真的病了。张廷玉说,是心病。 所谓心病还需新药医,只是她想要的心药是我无法给予的罢了。我没有理由在这时杀了三哥,也不可能顺着她的意思不理卓文静…… 翌日琼林宴会,母后以病了为由没有去参加,我带着卓文静、薛如玉和后宫的几个妃子入琼林宴。 三哥刚归京正好赶在了好时候,也就去了。 宴会之上,大家嬉笑炎炎,我则看着身边的卓文静沉默不语,说来自从薛如玉有了身子,这还是我和卓文静的头次见面。 他还是如同往日那样卓尔不凡,温润儒雅,我看着却心里不高兴,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一直这样淡然? 仿佛我的宠爱对他是可有可无的……也是无所谓的。 这个念头在我心底滋生,让我觉得心里像是横了一根木头那般难受。 宴会很热闹,我却没心思管,只是偶然说几句勉励的话,大多数,我坐在那里沉默的喝酒,卓文静期间一直垂头不语,沉静若水。偶然四目和我相对,又恍然错开…… 下面的人行酒令、猜谜语等等,我则觉得热闹与否,与我无关,与我有关的,不愿看我。 说实话今天我本来想趁着宴会去找言一的麻烦的,但因心不在此,便放过了他,言一的运气倒是好的很。 酒宴行了一个时辰,我便道了句散了吧,明日该去上任的去上任,该上朝的上朝…… 众人忙行礼恭送我离开,而我则趁着酒意,摆驾交泰殿。 卓文静接驾,醉眼朦胧中,我觉得他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伸手抱着他的时候,他躲闪了下,随后便由着我动作,没有阻止,也没有往日的回应。 看着他沉静的样子,我笑了笑。说实话,此刻他不动的样子比他挣扎还让我觉得难受。 “你在生气吗?”我低声在他耳边轻语道,卓文静看着我微微皱眉道:“微臣不敢。” “都敢给朕泼冷水了,还有什么不敢的。”我笑了两声道,卓文静叹了口气道:“皇上,你醉了。” “醉没醉,朕自己知道。不过既然有胆子给朕泼冷水,那你可知道泼朕冷水的后果?”我咬着他的耳朵问道。 卓文静呼吸重了下却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让我有些愤怒,我一把拉过他,把他拉入怀里,急切的吻上了他的唇,卓文静站在那里,和往日一样由着我动作。 不知不觉间,我和他一同倒在了床铺之上…… 说实话,我真的有些想念卓文静的身体了,不同于女子的柔软,身体深处却是火热又紧致,让人销魂万分,这么想着,伸手扯他衣衫的手不觉得有些粗鲁,卓文静则静静的看着我…… 正当自己拉下他的里衣,吻上他白皙的胸口时,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然后是元宝的惊呼声,我心中一动,所有的欲念瞬间没有了,恍然倒在卓文静身上。 然后门外传来元宝惊恐的声音,他哆哆嗦嗦的道:“万岁爷,如妃娘娘小产了。” “是吗?”听了这句话,我心里没什么感觉,只是喃喃的反问了句,随后我笑了,趴在卓文静身上一直笑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在笑,我的这个孩子,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很多读者说,皇帝为毛不那啥太后,(⊙o⊙)…,怎么说呢,因为那是太后,就算是她再不好,她还是皇帝的亲妈,面上总要供着,(⊙o⊙)…除非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 汉武帝对待窦太后,那是他奶奶,他虽然不喜欢,可是,还是得忍着啊,(⊙o⊙)… 37 37、037.如妃小产 ... 笑过之后,我缓缓从卓文静身上坐起身,然后低声开口道:“摆驾息凤殿。” 卓文静也坐起身,看着我道:“皇上,微臣同你一起去吧。” 听了他的话,我低低笑出声道:“你不要去参合这种事了,等朕回来便是了。”卓文静还想说什么,我对着他摇了摇头道:“有些事在这个关口不要说,也不要开口,开了口不管事情如何,终归是你的错,所以只看着不挨着最好。” 卓文静看着我,眉峰紧皱,我则起身缓缓离开交泰殿。 坐在銮辇之上,我心里一片冰凉,头也难受,大概是这几夜吹得冷风过多,身体有些发烫,怕是要病了。 銮辇行走中,我道:“可曾请御医?” “回……回万岁爷,已经派人请了。”元宝气喘吁吁的开口道。我嗯了声,没再问别的了。 到了息凤殿,里面一片忙碌,内监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