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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然就脱口而出。开了头,后面的话就像关不住的水闸处的水,没有了束缚一泻千里。这种冲动无论建筑于何种动机都是不成立的,只能归咎于压抑太久的缘故,是不理智的、盲目的发泄。 ☆、妖蛇(34) 妖蛇(34)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把这条街送你。”黑清淡淡地说道。这种心态和买珠宝裘皮送给女人是一样的,含着献媚的成分。 乔振刚瞠目结舌地瞪着黑清,下一刻就要哈哈大笑了,却只是撇了撇嘴,尖刻的讽刺道:“送?怎麽送,买下来送吗?” 这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之一。 黑清不动声色,从男人不加掩饰的夸张表情就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了,不过没关系,他并不奢望他能了解,也不希望。 “是的。” 还真敢说!乔振刚头痛的按住眉心,这个蛇族该死的自大,每次都他妈的让他惊喜! “那你还不如把‘市长’的位子买下来送我好了!”乔振刚赌气的说。真不知道什麽样的家庭才能教出这种东西。一想到这些,他的胃就更难受了。 “你真想要也未尝不可。不过,相信我,乔振刚你没有当‘市长’的资质。你耍耍江湖义气还行,绝对玩不了政治。”黑清说,并不是讽刺。他不介意送一、两条街给乔振刚玩玩占山为王的游戏解闷,毕竟当他黑清的玩物这些权利是他应得的;但是凭着一腔热血是玩不来尔虞我诈地政治的。 “未尝不可?你以为你是谁啊?”乔振刚由怒转笑。他总算是明白了,和这个蛇族生气是自讨苦吃。有钱人果然都不正常,有钱的蛇族更是变态加混蛋! 可是,在这世上有些事光凭钱是办不成的。乔振刚明白,黑清当然也明白。他会这样自信是有道理的,除了钱之外,他还拥有一项重要的 “东西”,这是生命带给他的礼物,也是“黑清”这个名所代表的枷锁,更是诞生之初就被赋予,得赔上终生的权利和义务。 那就是“权力”,至高无上地权力。 “我早就说过,我是‘黑家’的人。我父亲是蛇族的皇。”既然乔振刚说了自己的事,他也就该礼尚往来;虽然他从来未曾隐瞒这一身份。 作为蛇族唯一的继承人虽然不是什麽值得自豪的事,但把“蓬莱城市长”一职当“甜点”送给自己的情妇却不是开玩笑说说的事。 乔振刚花了几秒锺来消化黑清的话。他不是太肯定他听到的,“你是蛇族的皇子?”这个比玩偶还漂亮,比蛇蝎还恶劣的家伙原来是个大人物。之前是听他说过“黑家”什麽的,但连身边的龙族都不肯关心的他哪知道“蛇族的黑家”是什麽玩意啊! “这没什麽可惊讶的吧?”黑清不悦。出身又不是他能选的。 带着某种说不上来的心情,乔振刚快速上下打量了就算开车也显得很优雅、贵气的黑清几眼;他虽不知道“黑家”究竟是什麽,但“皇子”和皇子这一身份所代表的意思他可是明白的很。 妈的,这个变态色情狂竟是一族“的皇子”!由此可见“蛇族”是个何等低劣的种族!乔振刚暗暗啐了口。对蛇族的好感由零降至负零。 “我是不是该跪下去,尊称你为‘殿下’?”刚熄灭的愤怒之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这是因为焦躁。在知道黑清的身份后,乔振刚意识到除非黑清放手,否则他根本就没有凭自身力量脱离他掌控的可能。 一辈子当个玩物,任这个异族鱼rou,没有自尊也没有自由,这是个多麽可怕而绝望的未来,足以令乔振刚心神俱丧。 “你做得到吗?”黑清随口反问。他并不认为男人在得知他的身份后就会对他有所尊重。 乔振刚面色铁青,“我答应被你‘包’,可没答应像狗一样伺候你!” 黑清轻轻一笑,“我本来就没抱这种希望。” 作为他的玩宠,跪迎跪送是最平常的礼节,但是,要乔振刚也做到这种地步的难度很高,大概和令黄河水倒流的难易度差不多。黑清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去向这个不可能的任务挑战。 本来,以乔振刚始人类的卑贱身份是连当黑家人玩宠的资格也没有的,黑清既然决定要乔振刚留在身边,也就表明并没有要遵守蛇族规自然也就没有用此来约束他的念头。由此可见他对乔振刚实在是很宽容的,只是倔强的男人不知道而已。当然,就算他意识到,也绝对不会心存感激的。 “算你聪明!”乔振刚恶狠狠地说,满肚子不爽。妈的,这爬虫是什麽幽怨语气,好像没答应给他行跪礼是欺负了他,还笑得这麽凄凉,真是见鬼了! 没心思再去触犯这个不自在的男人,黑清打起“行车途中司机要注意力集中,不得接电话、不得与乘客谈话”的幌子,全神贯注开起车来。其实,凭他超凡的感知力,就算闭着眼睛,又能毫发无伤的把车子连同车里的乔振刚送到目的地。 少了吵架的另一个重要条件,架吵不起来,乔振刚也乐得清静。放松身体往后靠,背部深深陷入柔软的坐椅里,像窝入团轻飘飘地棉花糖。几百万的跑车椅子坐着就是舒服,乔振刚闭着眼睛想。他的精神不是很好,身体松懈下来后关节酸痛,肌rou无力这些作爱的后遗症统统跑了出来。他昏昏欲睡,模模糊糊地又想起从前。 曾经,也有个人笑得这样凄然。 ☆、妖蛇(35) 妖蛇(35) 抬起头,他就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过长的留海忧郁的遮住面孔,笑得凄然。 苍白的嘴唇蠕动,“刚哥,对不起……” 黑色的物体在眼前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太阳xue上的重击。 乔振刚听到自己重重摔倒在地板上的声音和他决然离去的脚步声,这一切最后都被黑暗吞没。 “阿初……”乔振刚呻吟一声,翻了个身,抬起搁在枕头上的手按压发紧的太阳xue。 他刚刚做了个梦,一个不好的梦。梦中水心初用他送的手枪狠狠砸了他的头,以至梦醒后的现在,他仍能感到当时枪击在太阳xue上的疼痛。 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头皮上摸索到一处蜿蜒的隆起,那是一处伤疤。经年的,已经感觉不到痛;痛楚沈在心里。 梦境是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