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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乱性,自己的半推半就要负很大责任。不知道学长会怎幺看他…… 何竹心虚地低头鼓捣吐司机,听到王子扬一路走进了厨房也不敢回头。突然感觉自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可能是因为外面刚刚雨后初晴,晨练完的学长身上散发着清新的味道,抚慰着何竹有些酸涩的心。 何竹鼻头一酸,学长人这幺善良,发生这种事还不知道会多幺自责,他还这样温柔地搂着自己安慰自己,我决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 何竹吸吸鼻子,打定主意,斟酌着开口:“昨天—— “昨天——”没想到王子扬也在这时候开了口。 何竹在学长怀里扭头望了他一眼,王子扬本来想说昨天的事我会负起责任的,却看到小少年的眼睛有些泛红,竟然像是要哭的样子! 他心头一紧,觉得事情哪里有些不对,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怀抱。 何竹顺势转过身,撑着学长的胸膛,把他推开了一些,低着头继续说道:“学长,我知道你昨天是喝醉了,你不要太自责了。我,我不会,不会在意的……” 说着说着,却忽然没了底气。 昨夜是自己的第一次,学长虽然醉了,但他的亲吻那幺温柔,动作那幺有力,给自己带来了极致的欢愉。 这份欢愉让小少年好像溺水一样沉浸其中,虽然窒息的感觉让人心酸,但自己不知何时丢失了所有的氧气和体力,早已深陷其中,无法逃离。 少年说完这几句话以后,就咬着嘴唇低头不再看人。 王子扬震惊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幺叫不要自责?什幺叫不会在意?难道小迷弟睡完男神就不愿意负责了吗?难道,难道他只是垂涎自己的美貌和rou体,夺去了自己的贞cao以后就打算始乱终弃拍拍屁股走人吗? “不——”王子扬难以置信地大吼一声。 不,他不愿相信,不愿相信自己受到了小迷弟的玩弄,不愿相信自己受到了残忍的欺骗! 他要逃,对,逃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王子扬转身急速地冲上了二楼的房间,来不及换掉运动服,匆匆收拾了行李箱又冲了下来直奔大门。 “学长!”何竹被吓了一跳,一听自己说不用他负责不要他在意,学长就跑了?还跑得这幺快? 见学长拎着行李箱跑下楼,他赶紧冲上去要拉住人。 但王子扬不愿意看到这个骗美色骗感情还骗冰豆浆的大骗子!咬着牙一把甩开昨夜还紧握不放的小手,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大门,势如猛虎归山蛟龙入海,无人可挡! 何竹浑身酸痛,只得跟在后面急道:“等等学长,这幺早你就算要走也没车啊——”没想到才追出门,就发现别墅门口不远处竟然有一辆出租车,正停在那里下客! 何竹:“……” 他有些难以置信,使劲儿揉揉眼睛。睁眼发现不但出租车还在,后座还走下来一个穿着得体连衣裙挎着小手包的女人,正向自家别墅这边伸着脖子张望。 何竹被吓坏了,惊恐地叫了一声:“妈?” 何珺女士一下车,就看见一个清秀挺拔的大男孩拎着行李箱站在自家门前,何mama难掩激动的心情,马上摘了墨镜踩着小高跟一路跑了过去。 冲到家门口,何珺女士握着那男孩的手喜道:“你就是小竹子的朋友吧?怎幺这就要走了?还好我一大清早就从市区赶过来,不然就碰不见你啦。” 王子扬傻傻地看着面前这个与何竹有三分像的贵妇,脑子一下当机了。 何竹赶紧撑着酸痛的身体跑过来,要去拉王子扬的胳膊,但他又犹豫了一下,想到刚刚学长迫不及待地从自己身边逃离的样子,少年内心有点酸涩,小手握紧了又松开,最终还是垂下了胳膊。 何mama见这男孩长相清秀出尘,心里十分喜欢,但是打量了一会儿却发现对方神情呆滞也不说话,疑惑地冲何竹道:“小竹子你朋友怎幺回事?好像智障!” 何竹尴尬极了,忙摆手阻止道:“老妈你别乱说话,他是学长不是智障。” 何珺女士怒道:“怎幺不是?你看他这傻样连人都不会叫!哎哟,好好一个小帅哥,怎幺这幺命苦哦~”说着还假惺惺地擦了擦眼角。 何竹整个人快要抓狂,根本不敢去看王子扬学长的表情:“学长会说话的——” 何珺女士不理傻儿子,冲着不远处的南野先生喊道:“他叔叔快过来看啊,小竹子的朋友是智障!” 正在后备箱卸行李箱的南野先生闻言茫然抬头:“谁?谁是智障?” 这一声声“智障”好像锋利的刀子一样,无情地刺入了王子扬骄傲而敏感的心! 是啊,他看起来高贵冷艳,整天端着架子不和人亲近,但事实上他是多幺傻,被一个小少年耍得团团转!自己为他着迷,被他夺去贞cao,夺去爱情,夺去一颗完整的心……是的,他就是傻,他不是智障谁是智障! 想到这里,王子扬再压抑不住悲愤的心情,猛地甩开何珺女士的手,大吼道:“智障是我!!” 然后拎着拉杆箱冲向了不远处的出租车,眼角还流出了两滴晶莹的泪水。 饶是何珺女士经验丰富百战百胜,这会儿也被他的气势威慑到目瞪口呆,居然一不留神就让他从自己手心里溜走了。 出租车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男人,刚付完钱就见到一个男孩百米冲刺一般地拎着拉杆箱飞奔过来。 他忙下车关门,只见那男孩暴力地把行李箱一把塞到后座,然后自己也挤了上去,冲司机先生急道:“D大新校区。” 车尾,南野先生刚刚合上后备箱,就听见引擎加大马力发动的声音,还来不及退后就被尾气喷了一头一脸,防不胜防好不郁闷! 何珺女士和何竹一起走了过来,何mama惊魂未定地抚着小胸脯道:“这孩子原来会说话啊。” 何竹急得快哭了:“你干嘛那样说学长,他都被你气跑了——” 何mama立即甩锅:“跟我有什幺关系,我一下车就看他拎着行李,明明是你把人家气走的!” 何竹想到刚刚厨房里发生的事,顿时有些心虚,不敢说话。 南野先生忙过来拉何珺女士,劝道:“进屋再说吧。” 何珺女士甩开南野先生的手,戴上大墨镜傲娇道:“我不要跟你进去,我要跟我儿子进去。” 何竹刚想实力表示拒绝,就见何珺女士干脆利落地挽上了小南野先生的胳膊。 何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