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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何睿祺拿起了他混军区大院的痞气来,噼里啪啦,中英文夹杂,把黑衣人妈的找不着北,俩人“愉快的”打起了嘴炮。 在当天没有联系到自己大老板就知道此行凶多吉少,她启动了应急方案,通知了在北美的分公司,让他们准备点人,能打的、抗摔的。然后自己在国内通知了何老爷子,但没有说大老板被禁锢,只是说在国外遇到了点麻烦,需要火拼。 这消息一经走漏,何老爷子还没发话呢,大老板的外婆耐不住了,差点靠着自己的关系去军队里面借人。笑话,国外火拼,中国人怎么能输! 就算对方有千军万马枪林弹雨又怎么样,咱们人更多啊,怕个屁! 外婆让kate稍安勿躁,用最快的速度给她搞到了一支精英部队,听候差遣,她已经发话了,输了就卖去当黑工,谁都逃不了! 所以明明是严肃的解救人质运动,最后上升到了民族荣誉感,一颗心脏全部献给祖国,无论流血牺牲,都将誓死扞卫到底! 于是大批人马轰轰烈烈的闯了这座鬼堡,对方的人一看kate领着这么浩浩荡荡的队伍,都瞠目结舌,只怪自己当时只顾着收钱,没问这人来历。 鬼堡的所有人都乱了阵脚,殊死搏斗也是在劫难逃,然而kate带领的队伍已经开枪,再无反转和投降的余地。 给何睿祺披上西装,歉意的表示自己来晚了。 何睿祺听着楼下的sao动声,皱着眉问:“哪来的枪?” 恭恭敬敬回答:“何老爷子剧组借的真枪,他还问要不要炸药。” 何睿祺:“……” 丰神俊朗的男人英姿勃发快速走下楼和随从的保保帮他躲避从角落飞来的弹壳,何睿祺急匆匆的走出鬼堡,然后在上车之前恶狠狠的对kate交待。 “给老子端了他们!” ☆、第46章 何睿祺到了a市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苏唯一和林楚就过来负荆请罪了。 “消失是什么意思?”何睿祺发怒。 “大队长说4时内他不回来就打电话给助理,现在他已经消失三天了……”林楚被他的气势吓到,唯唯诺诺道。 “他自己走的?”何睿祺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他明明知道、明明就知道踏出一步就是深渊…… “嗯,我拦不住,对不起……”林楚愧疚。 苏唯一拍拍他以示安慰,然后对何睿祺说:“他们是有备而来的,我查过了别墅周围所有的摄像头,只跟踪到白岑走到了博爱路口,再往下就是盲区了。” 他知道自家老板听了进去,因为何睿祺的眼神变得暗淡无光:“先回公司。” 和他们两个面面相觑,他们想过所有的可能,也许何睿祺会大发雷霆,也许会气红了眼,甚至可能直接找他们撒气。来之前他们就全部准备好了,不管何睿祺生多大的气都要忍。但是何睿祺这无比难过还要一个人默默承受的样子,更让他们心里不是滋味。 何睿祺其实内心深处早就预感到了,只是不敢去细想。他就像一个胆小鬼一样,不到最后凌迟的那一刻,就觉得还有希望。 所以,白岑,你到底在哪…… 何睿祺当然没有听白岑的废话,不报警?谁特么丢了人还会这么坐以待毙的,又不是脑子里面有坑! 但他也没有准备将这件事公布于众,这对白岑以后的星途必定是致命一击,能瞒则瞒,否则就是一个黑点。何睿祺通过特殊的关系联系了警方,警方那边连夜组建了一支秘密侦查队,24小时追查。 事情却并没有像想象的那么顺利,他们集体陷入了茫然,因为没有任何的突破口。 这件事的转机是在第五天,保保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刚开始以为是诈骗,因为号码陌生,就拒绝接听。没有想到对方锲而不舍,保保这才没有好气的吼了声:“喂!” 对方像是偷偷的打来电话,因为全是小心翼翼的气音:“哥!是我!” 保保听了声音有点耳熟,奈何想不到是谁:“哪个孙子?” 对方说的非常缓慢,好像是为了尽可能的降低音量,但是语气很是急促:“我啊!棍子!” 保保这才记起来,棍子,他当兵的兄弟,因为又瘦又高得了这个外号。棍子为人很仗义,为兄弟两肋插刀,但是好逸恶劳。棍子退伍后,没有关系没有人脉,自身表现一般也混不到一官半职,就整天游荡,不找个正经工作。 其实保保和他关系还不错,只是前几年听说他打架被关进去了,也就断了联系。 棍子没有给保保反应的时间,急急忙忙的问他:“哥,你是不是在做一个小明星的保镖?” 保保警惕的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棍子躲在墙角,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说:“那个明星是不是白白嫩嫩,长得可乖的?你到江塘来,找一个废工厂,那孩子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保保心揪成了一块:“你们是不是抓了白岑?!” 棍子全然不知后面慢慢走过来一个人,他对保保说道:“哥,我不骗你。” 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停住了:“你在做什么?” ****** 是晚上吗?还是又到了白天? 白岑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倒在地上这样想。他浑浑噩噩不知天日,在空旷的工厂里,没有人告诉他现在应该做什么。 是就这么等死吗? 叶鹂前不久爱上了帮他剪指甲,形影不离的待在他身边。到底是多久他也不知道,对白岑来说一分钟都算是一天,一小时都算是一年。 白岑一睁眼,叶鹂就在旁边,和他一起躺在地上,如痴如醉的盯着他看:“白岑哥哥,你醒啦?” 白岑的胃里一阵翻涌,他看到这个女人就想吐。 叶鹂浑然不觉,白岑哥哥醒啦,她又可以帮他剪指甲啦!叶鹂捧着白岑的手掌说:“白岑哥哥,你看看你,怎么把手指弄得怎么脏,我把你擦擦。” 她拿着酒精棉花,仔细的为白岑擦拭。可是那分不清是rou还是指甲的手指,在酒精的刺激下格外的烧灼,十根手指头,全是血rou模糊。 白岑咬紧了牙关,他甚至觉得如果可以咬碎到牙龈里,是不是就可以转移手指的疼痛?他闷哼着,任凭冷汗进了眼,辣辣的。 叶鹂把手指都擦干净了,轻轻放在下巴上摩挲一会儿:“白岑哥哥,你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摸我头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