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谑的表情,看了看墨堃浅浅的笑着。 “这可不一定,”夏风栾继续刀口上舔着血:“你说说看,某些人找了几年,却连个屁都没有找到,还好意思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费思徽闪了闪那剑眉凤眼,眼珠微转:“就是不知道那个能够把病号服都穿成了阿玛尼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会不会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呀?然后再来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语气一会儿幽婉如女人,一会儿豪爽似君王。 夏风栾与费思徽两个人一起眨了眨眼睛,对着墨堃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滚!” “不用,我还有事情要问,等问清楚了,不用你说,咱们得回去陪夫人,是不是?”费思徽得意的摇头晃脑,一双桃花眼满满都是挑衅。 夏风栾也意犹未尽的嘚瑟神色,嘴角挂在戏谑的弧度:“对呀,我们都要陪夫人,我说,这位先生,你的夫人在哪里呀,不会还在你丈母娘的肚子里吧?” “有意思吗?”墨堃一脸黑线,恨不能捏死着两个家伙,他的声音如同他的脸色一样冷硬。 费思徽微微勾唇一笑,云淡风轻:“对了,你这个助理,昨天你老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帝豪酒店?却让他陷入了那种危险,看来,你的位置是不是太久了,好像忘了自己的责任?” ------------ 第51章上穷碧落下黄泉(7) 凌泽清一直都在旁边战战兢兢,他们几个人之间的谈话他根本不敢帮腔,谁叫人家的关系跟他不一样,是真真正正的铁哥们,而不像自己只是一名下属。 当然,他也不敢擅自离开,凭着多年的经验,他们调笑之后就会处理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当然只能一直在旁边陪着干笑。 如今听见费思徽这样的话,当然知道是在问自己,连忙走上前,站在房间的中央位置,毕恭毕敬的说着:“费少,不是我故意的,是墨少自己说去参加同学会,不需要我陪着,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会有人想害他。” 费思徽转过头看看墨堃,一双桃花眼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戏谑,而多了一本正经的询问眼神。 墨堃回过头,看了看他,微微点着头。 “你也应该在外面等着他出来吧,为何会没有发现异常?”夏风栾也恢复了专注的目光,犀利的眸光之中带着他们贵家弟子应该的霸气,似乎眼神都可以把人灼伤。 “我因为临时有事,就派了人跟着的,想等我办完事后去接他,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谁知道那个人却听从了别人的建议,在监控室里等着的,所以,并没有发现异常。” “监控室里都没有发现异常?”夏风栾和费思徽同时问道,面色各异。 “他们一直都关着监控,哪里会让人察觉!”墨堃接过了他们的询问,淡淡说着。 “好歹毒的心思。”夏风栾没骨头的往后座上仰过去,嘴角的肌rou了、硬冷的抽搐-----气的。 “你怎么知道?”费思徽不像夏风栾那样生气,反而转过头问道。 “我们在卫生间里听见的。” “我们?卫生间?”夏风栾站了起来,凑到墨堃的病床前,“是你和她,而是还在卫生间,是男卫生间还是女卫生间?有多久,做了什么?” “好了,别闹,有正事。”费思徽皱着眉头,出声制止了夏风栾的打岔,也解了墨堃的尴尬。 “嗯,我也是事后才知道,”凌泽清摸了一把脸上的冷汗,看了看同样看着他的三个男人,无条件接受任何指责,不委屈,不计较,这个才是他作为下属应该的气量:“就是今天早上,得知墨少没事后,我特意去过,整个大厦从昨天晚上6点之后就没有任何一个监控可以运行,直到今天早上,说是意外,没有人察觉。” “你知道是谁?”费思徽看着已经转过头看着窗外的墨堃问道。 “除了他们母子,还有谁会舍得花这么多的心思?”墨堃紧了紧手里的背面,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里已经没有了什么叫做伤痛和失望的词,唯有一颗冷漠的心和偏执的等待。 “那你准备怎么收拾他们?”费思徽看着墨堃,轻浅问道,就好像在询问今天的午餐吃什么一样轻松。 而此刻的墨堃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那些被宠坏的孩子,总得有了些教训才懂得什么叫缩起脑袋做人,不然,他还不知道这个地方究竟是谁说了算!”。 ------------ 第52章上穷碧落下黄泉(8) “好,我知道怎么办了?凌泽清,去查查,那个所谓的同学是什么来头?还有昨天一共有多少人参与了此事,我希望你能够有一个计划将功折罪,不然,别怪我不替你求情!”费思徽依然一脸笑容,可是笑容中却有让人害怕的冷郁。 “是,费少,我知道。”凌泽清再一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准备转身去查看。 “那个出租车里应该有她的影像吧,顺便一起拿来我看看!”刚刚走了一步,墨堃的声音又传来,薄薄的,甚至好像有些小期待。 “对不起!”凌泽清只能再一次硬着头皮说着。 对上老板瞬间变得冷峻深邃的目光,凌泽清下意识的往后缩里缩。 只是,再怕,也得据实汇报:“那辆出租车里所有的图像也被人毁掉了,所以,没有她的图像。” “不会吧,那些人不会连这都找得到吧?”夏风栾一时怔愣。 “不是,是她给了司机五千多的封口费,让他把你们从上出租车到她下出租车期间的图像全部都毁了,所以,没有她的图像,包括你的都没有。” “墨老大,那个女人是不是有预谋的,为何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不仅仅伪装自己,还这样费尽心思!”费思徽也不再淡定,神色有些紧张的看着墨堃。 “不,她只不过是不想我找到她,所以,故意隐藏的,甚至包括她下车后也一定是在监控死角,而且是人流密集的场所!”墨堃脸色阴沉,呼吸不爽,眼里的落寞一闪而过,没有人看得见。 “是的,墨少,你知道?”凌泽清说出这话之后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