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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倒也不奇怪。 “对,前不久升上去的。”说到这个朱老夫人眉眼间尽是笑意,从二品到正二品,有些人一辈子都跨不过去,她家老爷也算是官运亨通了。 花芷却觉得如今升不去不是好事,年老的皇帝猜忌心愈重,天子近臣不好当,户部管着大庆朝的钱袋子,和管着官帽子的吏部一直以来都是换尚书换得最勤的两部,而且现在正是赈灾的关口…… 花芷觉得她得去晏惜那打听打听皇上是怎么个想法,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外祖父在这事里湿了鞋,她算是怕了,花家偌大个世家说倒台就倒台,朱家比着花家还要差上一线,真要倒了喊冤的地方都没有。 她不怕别的,外祖父为官多年,官场上那些勾当比她懂得多,她就怕那些皇子又从中搅和,皇帝对着自己的儿子仁慈,对官员下手可狠。 “芷儿,想什么呢?” “没什么,今儿我送您回去就先不登门了,我怕和您说着说着话都会睡过去。” 朱老夫人摸摸她的脸,昨儿才跑了那么远回来,她哪会不知其中的辛苦,“好好歇着,别累垮了,那么多人指着你呢!” “是。” 到家时已经过了饭点,花芷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点,吩咐道:“苏嬷嬷,你挑些今儿送来的新鲜菇子去一趟李嬷嬷家谢她今日援手。” 苏嬷嬷应是,立刻去办。 迎春要说话,花芷抬手制止,“我先缓缓,买卖的事不急。” “是。”迎春忙不迭的扶着人回屋,她巴不得小姐能把那些事先扔一边,好好歇上一歇再说。 花芷这一觉睡得极沉,也就不知道中间芍药来了,替她把了脉,知晓她就是累了一大家子才放下心来,大姑娘从来没有在白天昏睡过,由不得她们不担心。 待一觉醒来时已是天黑,花芷睁开眼睛时一时有点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直到一道声音传来,“醒了?” 花芷循声看去,坐在桌边的不是晏惜是谁,她这是在内院没错吧,他怎么进来的? “我避开了人。”顾晏惜起身走到床沿坐下。 “我的丫鬟能同意?”花芷撑着坐起来,背靠床头看着男人,“怎么精神这么差?回来就忙到现在?” “芍药把她们引走了。”避而不答后那个问题,顾晏惜只是道:“你今天又扬名了。” “花妍之事?大家都挺闲,净关注我家里这点事了。” 顾晏惜笑,哪里是大家闲,分明是她这一手做得太漂亮,转眼间就掰转了劣势给花家正了名,冯家就是捏着鼻子也得把这房妾室给认下,虽然世家之中本就是家族利益至上没有情份可言,可谁也不想真就拆穿了背上个无情的名声,阿芷算是找准他们的脉了。 花芷坐起来一些,“我正好想和你打听一点事,南涝之事皇上是怎么个章程?” 顾晏惜脑中一转就明白了她在担心什么,“此事不经众官之手,户部只需负责出银子就好,办事的人是七宿司选出来的,皇上不允有人往这笔银子伸手,我也让七宿司跟进了。” “那就好,要是再如以往般层层盘剥,到得百姓手里的不知还能剩下多少,平时也就罢了,可今年不同,受灾范围如此之广,一旦民怨起,我外祖父必定无法从中抽身。” “你无须担心,朱大人没那么好欺。” 花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祖父可好欺?如今他还在阴山关回不来呢!” 顾晏惜轻咳一声,他总不能说穿皇上对花家的忌讳。 好在花芷也舍不得为难他,立刻将话题转开了,“是不是要给曾贤翻案了?” 顾晏惜眼神一暖,回得细致,“恩,我本欲让人替曾寒写张状子,没成想他不同意,只让人写好了他誊抄了一份递交刑部,七宿司又将证据呈了上去,不用多久就能还曾贤一个清白,到时曾家的一应东西都会归还到曾寒名下。” “若是曾寒不需要出面了你赶紧把他送我这来,要不是曾家就剩他一个那些事我都不想他接触,这么久我也看出来了,曾寒……没有是非观念没有好坏之分,他好像在这方面有些缺失。” “知道了,我会督促他们。” ☆、第三百五十六章 夜晚相见续 中午没吃多少东西,花芷有些饿了,也就不赖在床上,扬声叫人进来侍候。 进来的是念秋,她看到有男人在差点惊叫出声,待看清是谁后才捂着胸口一阵急喘,如果是别人她肯定要上前拼命,可对方是陆先生她便有些安心,他和小姐的关系不用明着说她们也是看得出来的。 更何况小姐的态度也摆在了明面上,她们只需依小姐命令行事便好。 “去弄点吃的来,晏惜你用过晚饭了吗?” “不曾。” “份量多一些。” 念秋应声退下,走到门前时悄悄回头看一眼,就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蹲下去替小姐穿鞋,小姐低头笑眼看着,这一幕,念秋记了很多很多年。 吃饭时顾晏惜说起皓月的事,花芷扬眉,“来了京城?你不担心她把皇室搅得更乱?” “她没有机会。”夹了一筷子放到阿芷碗里,顾晏惜施施然道:“她但有异动我会杀了她,比起她的那些预言,她本人更危险。” 花芷认同的点头,皓月选择的身份在当权者眼中确实太危险,这样的人宁可毁了也绝不可落到别人手里,也不知那皓月是有多自信才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接近晏惜。 看了晏惜一眼,花芷低头吃饭,如果皓月真是重生人士,她这般接近晏惜就很可能在这场动荡之下晏惜活到了最后,并且得到了最大的权力,皇位吗?皇上会越过自己的儿子把皇位传给晏惜?皇子会认?臣子会认?如果真的认了,当时的大庆朝是个什么情况? 这些皓月必定都知晓,可她不会说,这是她的筹码,除非晏惜娶了她。 若是那几个皇子怕是立刻就应了,可晏惜不会,他厌恶这种胁迫,也没野心,并且他心仪自己,这个男人被他爹伤得太深,断然不会去走他爹的老路。 “什么时候得闲,你随我一道去见她。” 想得太入神,不知何时扒了一大口饭在嘴里,花芷抬头,腮帮子鼓着,一脸讶异。 顾晏惜失笑,抬手给她擦了擦嘴。 捂着嘴把那口饭吞下,花芷忙问,“带我去?没关系吗?” “听听而已,无碍,这皓月总给我一种违和感,可我又找不出她哪里不对,你替我看看。” 花芷理解他说的违和感是什么,可她无法解释,总不能说那皓月是活过一辈子,如今重新来走一遭的,这种太过玄乎的话说出来大概晏惜首先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明日下午如何?” “可以,我让陈情安排,喝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