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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将来痛快的去了也就罢了,怕就怕以后找你不痛快,让你付出承受不起的代价,姑娘家的顾忌总是比男人要多一些,你是个聪明的姑娘,该懂这个道理才对。” “道理都懂,可有时候实难两全,有人要我的命,我得自保,有人要我亲人的命,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花家那么多人指着我,我需得担负起责任。”花芷叹息般笑着摇头,“身体是很重要,可有些东西却也无法舍弃,只能尽可能的两者兼得,而且我幸运,身边还有个大夫盯着,总不会太坏的,是不是啊,女大夫?” 芍药哼哼两声,还是乖乖点头。 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于老摇摇头,去案几旁开药方。 PS:四更!这几天谢谢姑娘们体谅,就像一个姑娘说的,我的姑娘们都是小太阳,这大冷天的让空空心里可温暖了,爱大家。 ☆、第五百一十六章 血腥味 花芷找了张离床近的椅子坐下,“我还晕多久合适?” “等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就差不多了。”芍药蹭到她身边又摸了摸她的脉,心情有点不好,一个冬天下来,身体竟是没有多少好转,这实在太打击她了。 花芷摸摸她的头,于老回头看到两人这般心里也欢喜,他已到天命之年,不知寿数还剩几何,让他放不下的只这个徒儿,就她这身本事便是皇室中人也不会上赶着去得罪她,这方面他不担心,他担心的是她一个人来,也得冷冷清清一个人走,没有三五知己好友,没有知冷知热的爱人,所以他才花这么大力气去把那方子所需药材找齐了,就是盼着她脸好一些了能有人发现她是个好姑娘,盼着能有人伴着她百年。 是不是有这么个人出现他不知道,现在他能确定的是她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了,花家这个姑娘心至诚,对芍药的好从她的眼神她的动作就看得出来。 芍药接过药方去琢磨,花芷欲站起来和于老说话,于老抬手往下压了压,自己也在桌边坐了,“需得坚持喝上半年,这方子不错。” 一听说要喝半年的药花芷就觉得嘴里泛苦,连笑容也带上了苦意,“别人一辈子喝的药恐怕都没有我这一两年喝得多。” “现在喝总好过将来喝。” “您说的在理。”花芷看向咬手指头的芍药,“有这一根筋的在,我就是想不喝都不行。” 一根筋的头都没回,她压根就没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全副心神都在那副方子里。 花芷笑,转过头来和于老说话,“之前听说您欲去除芍药脸上的疤痕,不知……” 于老笑,“具体能除去多少我这心里也没数,这方子是我从古籍上找来的,药材都是寻摸了几年才凑齐,但愿效果能强些吧。” “是喝的还是抹的?何时能用?” “抹的药膏,我才做好前期准备,等做成了让她带给你,早晚各一次,你提醒她。” “是,您放心,我一定看好她。” “对了,我之前过来找师傅是有事要问,还没说上花花这就出事了。”芍药转过头来,“之前我说过那皓月身上有血腥味,今儿我特意注意了下,发现皓月身上没了,但是皇上身上又有了,师傅,您在宫中这几日可有发觉?” “这几日我未曾请脉。”于老皱眉,“身上有血腥味?可重?” “不是很重,要不是后来皓月走了,我本以为这血腥味还是皓月身上的,皇上一直没召您前去请脉?” “对,皇上说我奔波辛苦许我歇上几日,我便顺势说了要替你练药,有需要随时派人过来传唤一声便是。” 芍药站起来摸着下巴走了几圈,“听起来好像皇上并不想让你近身,也就是说这血腥味他知晓是怎么回事……哎呀花花你脑子好使,你替我想想是怎么回事。” 花芷斜她一眼,还是在她眼巴巴的视线下说道:“说明一点,不论这血腥味是他受了伤还是别的原因,他并不想被人知晓,依他的态度来判断,对皇上来说可能并不是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 “他乐在其中?”芍药瞪眼,“这世上应该没有几人是看着自己流血还乐在其中的吧,所以是别人身上流血他乐在其中?” “……”花芷无语的看着她,竖起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于老瞪她一眼,“口无遮拦,这里什么地方,这种话是能说的?” “我听着外边呢,而且之前关门的时候我就布陷阱了,谁敢靠近不吱声……”芍药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笑得很是得瑟。 于老摇摇头,这亦正亦邪的性子可真是让人头疼。 芍药突的嘘了一声,扶着花花立刻回床上,不一会就听得外边通传,“太后娘娘驾到!” 芍药连忙跑过去开门,不着痕迹的往两边弹了些药粉,蹦蹦跳跳的迎出去,“太后娘娘,您怎么来啦!” 太后拽着人到自己身边,挥手示意其他人不用跟了,边往里走边道:“听说花家的姑娘在宫中昏倒了,哀家来瞧瞧,她情况怎么样?没事吧?” 芍药扁着嘴就开始告状,“花花身体本就不好,被皇上召见的那么长时间里她脑子就没停下来过,而且一直是站着,身体本就受不住了,结果那月贵人倒好,拿着乔让花花行大礼,这什么天气?还是在一个风口子上,花花当场就受不住了,太后娘娘您可要信我,那月贵人不是好人。” “人家现在是月嫔。”太后轻轻点了点芍药的头,她如何不知那皓月不是好人,可皇上一意要护着她能如何?母子绝裂的戏码这宫中多得一些老人都已经看腻了。 进了屋,于老拱手行礼,花芷也好好儿的站着,她不愿意糊弄待晏惜好的太后。 “小女花芷,见过太后娘娘。” “免礼。”太后在玉香搬来的锦凳上坐下,“怎么起来了?快坐着说话。” 花芷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坐了,腰背挺直,这其实是个暗藏戒备的坐姿。 太后笑了笑,只当不曾察觉,“身体可好些了?” “是,劳您惦记,身体已无碍。” “刚刚才从昏迷中醒来最是头晕无力,不用强撑着与哀家说话,去床上躺着吧,玉香,去扶一把。” 花芷正欲说话,就听得太后又道:“你也无需逞强,在这宫中逞强最是吃亏,咱们不吃这个亏,你说是不是?” 花芷立刻明白过来,起身福了一福,“您说得是,小女受教。” “这些事啊,还真是半点都不想教你。”太后笑得无奈,想起旧事又无比感慨,“哀家还记得和婉娘在一起那两年不止一次想多教她些内宅之事,她却和哀家说内宅有那么多腌臜事的人家她才不会嫁,一说要教她就躲,最后也没学到多少,离开了我还在担心,没想到她还真嫁到了一户干净人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