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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不知道,看看对方想搞什么鬼吧。 虽然没有报复的打算,但对于可能破坏平静生活的人,霍根是会提前扼杀的。 因为乔斯林的突然出现,他一下子又多了一样需要注意的事情,心情虽然不算阴暗,但也不是很好。买了些幼崽喜欢吃的食物,霍根拎着菜回家,刚打开门,迎面就扑过来一个刺刺的毛球。 幼崽身上新长出的毛茬扎了霍根一下,但是不疼,让霍根胸口有点痒,因为被撞到下巴,所以那里红了一块。 “……锡德里克?”霍根对他扑过来的举动感到有些诧异,他还以为锡德里克不喜欢自己这副幼崽的姿态呢。 锡德里克埋着头,非常非常羞涩,因为这种卖萌的举动对他这个年纪的成年男人来说,实在太过了。 但想到早晨出门时低气压的妻子,锡德里克还是张开嘴,把练习了很多遍的道歉说出口了。 “啾唧。” 这就是都语中的对不起了。 虽然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误,但作为丈夫,道歉总是没错的。 第28章 霍根不是全能人才,他从小外语就不好。升高中的时候,规定要学习一门通用语以外的语种,霍根学了最简单的萨门族语,然后……他考了五六次才考过。他差点去把考试系统黑了。 所以霍根只会一种语言,那就是必须得用来交流的通用语了。话说回来,他的语文也不咋地。 所以霍根不知道锡德里克在道歉,这种简单的音节,听起来就是在撒娇吧? 霍根拍了拍锡德里克刺刺的脑袋:“是不是饿了?”一边走进玄关,一边关上门,“给你做点吃的。” 锡德里克觉得霍根态度恢复了正常,认为是自己的道歉起到了作用,就点点头,跳到地上,跟在霍根身后。 两个人就这么神奇地交流成功了。 霍根很喜欢做饭,把食材放进锅里,由自己释放出食材的美味是很棒的体验。在噼里啪啦的油炸声中,他能很轻松地享受烹饪美食的过程。 就是在这时,刘芬的电话到了。责怪是免不了的,但是得知他和锡德里克的父母联系上后,刘芬就显得放心了很多。她算是认可了锡德里克的,心里就觉得这孩子的父母也不会差。 向刘芬保证会照顾好自己后,霍根就想挂电话,但刘芬忽然说“等等”,她有件事忘说了。他们的邻居,莫莉的儿子格鲁,过几天也来学校了。 已经快开学了啊。 刘芬让霍根照顾一下格鲁,霍根没有犹豫,答应会去港口接他,到时候一块去学校。虽然莫莉喜欢炫耀,话又很多,但格鲁的性格却像他的父亲,老实得不得了,霍根知道格鲁要来肯帝上学,能帮忙就要帮忙。格鲁虽然和他没说过几次话,但是也是朋友,不能不帮忙的。 刚挂了刘芬的电话,通讯仪又响了,接起来一听,是罗夫特中将。罗夫特中将即将出发探索新的星域,临别前,让他们回家吃顿饭。 “……”霍根郁闷地看着已经做好的一桌菜,跟锡德里克说了罗夫特中将的事。 锡德里克一下子扑上桌子,张开口狂吃了起来。 “……”霍根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你干嘛?” 锡德里克伸出一边的翅膀比划:不能浪费。 霍根哭笑不得。 把埋头苦吃的锡德里克拎起来,擦了擦他泛着油光的嘴巴,霍根叫了一辆磁悬浮车,和锡德里克一起去见家长了。 敲开门,就是亚琼惊喜的面孔,他都快忘了锡德里克小时候慢慢长毛的样子了。亚琼好像回到了刚做母亲的时候,接过锡德里克,兴冲冲地带他上楼去婴儿房玩——锡德里克长大后,这个房间没有改变过,亚琼过一段时间就会打扫一下。 锡德里克在母亲的怀里艰难地探出头,向霍根招手:跟上…… 但霍根看到罗夫特在书房门口看着他,想了想,霍根朝锡德里克挥了挥手,示意他玩得开心点,然后走向书房,去见看上去想要谈正事的罗夫特中将了。 罗夫特关上门,请他喝家里种的茶,霍根一向不喜欢茶的味道,抿了一口,意外的喜欢。 “亚琼自己种的。”想到爱妻,罗夫特面庞线条柔和,声音都有些温柔了,“怎么样?” “非常好喝。”霍根毫不吝惜赞美之词。 罗夫特点点头,自己也端着一杯茶喝了起来,一边喝好喝的茶,一边和霍根说起袭击者的事情。 本来他是想和锡德里克谈谈的,毕竟那是他唯一可以选的接班人么……不过现在没必要了,让亚琼好好玩玩吧。 中将大人就这么把儿子视作老婆的玩具一般,随随便便地想着。 “那天你的三个电话……”提及这件事,罗夫特严肃起来,“你想知道结果吗?” 他只是习惯性地问一句,并不等霍根回答,就坦诚相告了:“西本弗擅作主张,联系了交通局,这几日已经有人揭发都库塔家族滥用职权的行为;欧内斯特……他说你没有打过电话。” 没有说的那个人,也就是罗夫特的副官,肯定就是没出问题了。 对西本弗的做法,霍根并不意外,西本弗急于证明自己的权威,已经失去了一些冷静的判断力,好在他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但是欧内斯特的做法,就值得深思了。 霍根道:“他这么说?” 罗夫特道:“我已经查过,确实没有你们的通话记录。”他说完,笑了笑。 没有?怎么会没有? 霍根一时拿不准罗夫特的态度,难道单独把自己叫进来,其实是因为怀疑他了?他的确有理由挑拨他们兄弟不合。 他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但就在要开口的时候,霍根脑中灵光一闪:“欧内斯特叔叔和信息处的人有来往吗?” 罗夫特眼中看不出太多情绪:“没有。” 霍根道:“那通话记录,是被谁抹去的呢?” 罗夫特目光中有一瞬间划过极为锐利危险的光芒:“我说的是没有,而不是被人抹去。” “如果您真这么认为,我怎么会坐在这里?”那他一定已经被这位行动派扔进牢房。 对这有些冒昧的言辞,罗夫特失笑,想了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