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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 唉,这可不怪他,怪就怪阿莫运气不好,非要跟着一起来。到时候就会被阿莫看到楚贺送他回家的场景,他那脆弱的,作为毒唯的赤子之心会不会被刺激到,进而碎成渣渣。 …… 想想就觉得倍儿刺激呢。 第26章 “你失恋了?” 鱼幺/文 一间光线昏暗的暗室中, 从不知哪个角落里不断地传出恐怖的击打声,噗嗤噗嗤, 像是在用刑,又像是单纯在进行体育锻炼,换气扇在头顶呼呼旋转着,扇叶转过时,切割着那唯一一个通气孔射进来的光线, 忽明忽灭,粗糙的机械转动声伴随着那越来越狠戾的击打, 显得异常恐怖。 “嘭!” 重重的一拳下去,不知道什么被打倒在地上, 但是施暴者并没有满足, 他弯下腰一把抓住了被打倒在地的东西, 高高举过头顶,然后狠狠地往地上摔。一下, 又一下……仿佛与那倒在地上的东西有什么血海深仇。 “不要……不要……” 苏图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觉得浑身都动弹不了, 半点力气都没有……哦,对了,他的发情期提前到来, 他躲进了一个黑暗的厕所隔间……就像现在这样, 四周都是黑暗, 他一步都不敢动。 苏图背靠着冰冷的墙, 哆嗦着手将装了抑制剂的小瓶子拿出来, 他必须赶紧用上药才行…… 然而就在苏图把裤子脱掉的时候,黑暗中忽然伸出来一只手,直直地穿透黑暗,抵在他身后的墙壁上,苏图整个人都被对方困在了身体与墙壁之间。 苏图被吓得魂飞魄散,他盯着那名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影,却猛然想到,这个场景似乎发生过一次。 来的人是谁来着……楚贺……?对了,是楚贺! 他刚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周遭的阴影便向后褪去,楚贺的脸慢慢从黑暗中显露出来,苏图看着他,受到惊吓而加快的心跳也跟着平复下来。 “楚少将。” 他惊喜地叫了一声,但是还没来得及说接下来的话,面前这位“楚贺”却忽然低下头俯身朝他压过来。 苏图睁大眼睛:“楚……” “苏老师,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苏图被他这句话问得汗毛都立了起来:“我……我在……” 苏图的话没说完,而且对方似乎也并不需要一个回答,楚贺只是又靠近了一些,眼睛盯着他时,好像盯住了猎物。紧接着,苏图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修长的手用力抓住了。 “啊!” 他惊恐地盯着楚贺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对方忽然勾起唇角,眼神轻佻。他此时与他平日里严肃谨慎的样子完全不同,倒像个登徒子。苏图惊恐地睁大眼睛,楚贺却还是强行掰开了他的手指,从他手中将那个小药瓶抠出来。 “不、不要……还给我……” 苏图下意识伸手去抢,楚贺轻而易举便躲开了他的手,然后狠狠捏住他的下巴。他盯着他的眼睛说:“苏老师,需要我帮忙吗?” 苏图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僵硬地摇头。 “可是你流了这么多,湿哒哒地黏在身上不舒服吧,你需要帮助……” …… “轰隆——!” 一声巨响,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苏图猛地睁开眼,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他满脑门都是冷汗,脸上却浮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似乎还无法从刚刚那个绮丽而危险的梦中回过神。 ……哦,对,他做了十分不要脸的梦。 苏图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老半天,忽然用力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怎么做[消音]梦了啊!!!而、而且还是这么真实的场景……这不就是刚发生过的事情吗?! 在用过抑制药物之后,苏图就撑不住困倦睡过去了,结果就做了那种梦。 …… 怎么回事……他可从来没做过那种梦啊!他是真发情了么…… 看看墙上的挂钟,似乎是凌晨五点多,他竟然睡了一整天。不过因为抑制剂的关系,苏图还是觉得浑身发软,不想动弹。 但是因为刚刚那个梦的原因,苏图却十分有精神,也完全没了睡意。他捉着被子咬住一点被角,纠结地想——昨天那种情况下,全程都兵荒马乱的,也没注意楚贺的情况,他正面受到自己信息素的冲击,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什么反应。 有[消音]起吗?什么样子,多大个儿,他都没注意! 苏图满脸严肃认真地咬着被角——不过他真的啵起了吗?会不会根本没有啊……会不会真羊尾啊?!啊啊啊!他怎么错过了这么好的近距离观察的机会?! 苏图纠结着那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时候,他楼下的正下方某间小黑屋里,楚贺正在渡劫。刚刚把苏图从睡梦中吵醒的那声巨响,正是他弄出来的。 楚贺以为自己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对于Omega的信息素已经能够得心应手了,就算不幸中招,也不至于再发生不好的事情…… 但是他完全错估了自己,他那个被Omega信息素影响之后就会变得暴力的恶习并没有消失,只是在时效上延后了而已。将苏图从生物实验楼里救回来之后,楚贺便回自己的宿舍,慌忙地注射了一针抑制剂,那之后他的生理冲动被成功压制下来。但是很快,楚贺却失控了,杀戮欲比其他的生理反应来得更加汹涌,仿佛是在为被他强行压下的其他的激素反应找一个发泄通道。 楚贺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将自己关进了暗室,这里面有很多用来练拳击的沙袋和假人,万一想杀人,也可以对着这些没有生命的东西发泄,这样就不会伤害到别人。 这间暗室的来历就是如此,楚贺了解自己的情况,担心某一天突然失控会伤害到别人,便在宿舍里也设了这间暗室,以防万一。 没想到真的有一天能用上。 不知过去多久,楚贺终于发泄够了,等他回过神时,就看到自己周遭只剩了一些被打烂、流得到处都是的流沙,还有一些被连棉花都从里面掏出来的假人。头顶的排气扇呼呼旋转,满屋子棉絮草屑四散飘零,楚贺伸直一条腿,靠着墙角坐在那里。他微微垂着脑袋,不知是过于疲惫还是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看起来十分颓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