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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补道应是阎王怕才是,每次都从小鬼手里把人抢回来,这次硬是把皇后娘娘的命抢了回来。 小容子不由得竖起了耳朵,才知道原来皇后娘娘数月前不知患上了什么怪病,心悸的厉害。 最后躺在床上,抚着心口呻吟,渐渐的喘气也困难,汤药也喝不进去,只剩一口气硬撑着。 几个老太医查不出病因,只道是皇后娘胎里就有这个病根,这几年身子劳累才发作出来,已是药石无灵。 皇上勃然大怒,却也没了法子。 这时沈御医却跳了出来,几针下去,皇后已是能喘上气,喝得下汤药了。 继而龙颜大悦,破格提拔,将他从正五品直接提到从二品… 小容子后面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只是觉得脑海中有些事情渐渐连成了一条线,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却突然看见躲在柜上的师傅,手中正举着一片红叶,在秋日的阳光下看着,很开心的样子。 他凑上去,见那医书里还夹着几片小小的红叶,怪精致的。 师傅看他喜欢,便送了他一片,当书签子使,小容子不好意思地收下了,心想我平时也不看书啊。 晚上便拿去送给卢二少爷,当场就被卢二撕碎了扔到地上,还踩了好几脚。 第55章 小容子难过地看着地上的红叶子。 卢二少爷瞪圆了眼,气呼呼地盯着他,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小容子和卢二搅合在一起已经有大半年了。 开始卢二也是想把便宜讨回来的,每次都与小容子一番争执厮打。 最后都被小容子几个耳光打的哭唧唧地撅起屁股,被cao的嗷嗷直叫,几天下不了床。 后来觉得打不过这人,老是吃亏,索性躲在家中。 小容子在卢家大门口转了几圈正准备走,就遇见卢家大少爷回来。 卢家大少爷一听说两人闹了小别扭,上下打量一番小容子,眼泪都快下来了。 他知道小容子是个本分孩子,居然还肯跟他弟弟,赶紧放了话,直道小容子以后来不准拦着。 最后让管家送到二少爷院子,生怕他迷了路。 卢二吃了黄莲说不出,被小容子三天两头就找上门来,堵在家里脔的屁股开花。 许是这小容子天赋极高,床上功夫突飞猛进。 这半年来,卢二渐渐被他脔的汁水横流,勾着他的小蛮腰不撒手。 卢二得了趣,生性也懒,只觉被小容子脔的甚是爽利,倒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新鲜乐子。 时间久了,小容子一来,卢二就撅着屁股迎着,亲哥哥好弟弟地乱叫,浑不管什么少爷学徒的讲究。 两人在床上你追我咬,蜜里调油了好几个月,一发不可收拾。 最近这小容子好一阵子没来,卢二派人去请,下人去了医馆几次直道找不着这小学徒。 漫漫长夜,卢二yuhuo中烧,脾气也上来,直接冲到窑子里去找相好的粉头去了。 谁知见到小容子正从那粉头房里出来,卢二赶紧躲到一旁,只见那妓女还勾勾搭搭的,让他经常来,不要老去别的姐妹房里。 卢二差点当场厥过去。 等到那人走后,卢二抓着那粉头好一顿审问,才知这大阴人活儿好的已经在窑子里出了名。 鸨儿官儿都争抢着,自掏银钱让他来房里玩。 卢二咬牙切齿,气的浑身哆嗦。 谁知第二天晚上,这人拿个小红叶子来送自己,卢二恨不能上去抽这人两个大耳刮子。 但害怕这人打回来,只能咬着牙把那小红叶子撕的粉碎,不解气,又一顿乱踩。 瞪了一会子,这人居然小声说让他早点休息,转身要走。 卢二扑上去揪着小容子的衣领子就问那窑子的事情。 小容子连连点头。 卢二倒吸一口凉气,问道你不是喜欢我么? 小容子点头称是。 卢二眼眶都红了,最后问了一句,你喜欢我怎的还去窑子? 小容子很诚恳地说,我也很喜欢那里的哥哥jiejie们。 卢二咬牙切齿地说你跟我好就不能去窑子。 小容子很认真地犹豫不决起来。 卢二目光呆滞,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指着门口说道,你滚吧。 第56章 卢二少爷在家躺了几天,便重整旗鼓,去窑子收复旧河山了。 … 相好的粉头装作很享受的样子,一边嘴里嗯嗯啊啊的一边叫着好深啊。 卢二少爷趴在她身上动了几下,心中烦躁,让她闭嘴。 这粉头也是个不懂人心思的,以为卢二少爷只是说一说,全没看到卢二眼神已经变了。 消停了一阵子又开始叫床,脸上立即挨了一巴掌,嘴角都破了。 这妓女捂着脸,吃惊地看着卢二少爷,这少爷一向疼人,不似其他恩客般动则打骂。 如今平时好脾气的少爷动了手,这妓女倒小声哭起来。 委委屈屈地偷眼去看卢二少爷,嘴里还嘟囔着这么久没来,一来就打人,许是不喜欢我了… 谁知卢二今日也是失了心,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照着那粉头的嘴上又是一顿打。 那妓女被打的满嘴血,惨叫着跑出房去。 老鸨子小心翼翼地趴在门口打着自己的脸,殷勤地说再给二少爷换一个。 卢二口中叫着都滚蛋,随手抓起被子往门口一扔,掉在地上,那老鸨子吓得赶紧跑了。 他往床上一躺,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闭上双眼,一个人的脸便在脑中闪过。 卢二气的把枕头也往门口砸去,砸的房门哐啷一声。 继而胳膊往脸上一搭,浑身燥热郁卒,准备歇一会子。 正昏昏欲睡,突然感觉一只温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纤细修长,凉凉的很是舒服。 卢二心中却依然烦躁,正欲骂人,却听见一个细细的声音响起,你怎的把桃jiejie打成那样? 卢二一惊,睁眼一看,正是那容德秋,这人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平静地看着自己。 卢二双眼一瞪,把这人放在自己心口的手打掉,坐起身子来,骂道,一个窑姐儿,我想怎么打都行,打死了你也管不着。 继而yin笑着说道,打了你的情儿,你心疼啊?有钱给她赎身啊? 见这人不说话,更是来劲,又喋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