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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总之和我们就没有关系了。”身后传来君显的声音。 南音转身,看他带着一室华彩走出来,他今天穿了西装,不知为何,却觉得和上两次的感觉不同,多了睿厉气势,但同时又好看得令人自惭形愧。 她的心顿时颤栗起来,逆光望着他,忽然觉得这样的阿显很陌生,她常听人说,蓬荜生辉,看到今天的阿显,她才明白,这样的人出现,才真真令得满堂增色,蓬荜生辉。 看她发愣,“怎么了?”君显抬手摸她的额头,“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南音摇头,看周围没人看他们,她极快地伸手环住君显的腰。紧紧搂住两秒又急速放开。 样子像极了犯瘾的病人。 君显和彩青都看着她,不明白这是干什么? 南音闷闷地说,“我觉得今天的你忽然又变得陌生,心里不踏实。” 彩青顿时翻了个白眼,说道:“还好你要留在这里,要是这次父亲叫你和我们一起回国,看你怎么办?” 南音憋着气不说话,她就是觉得今天的君显很陌生。肩头一暖,君显搂上了她,低声说:“南音,你知道吗?有人研究过,英国的首相和美国总统,都喜欢说话用相似的动作和语调,还有穿那么既定几款的衣着。知道为什么?” 南音望向他,他低头来看她,亲昵地说,“因为那些都是符号。所谓领袖有领袖的气度,当官有当官的做派,有钱人,有有钱人的排场……”他声音极低地慢声说,“但凡成功的人,入门之后都懂的用一整套东西来标志自己,晚上回家给你说。” 南音不解,但也声音压的很低,“为什么要回家再说?” 君显看了她几秒,叹了口气,搂紧她说,“亮底牌的自然是私房话,关起门才好说。” “是呀是呀,人后教妻,笨蛋老婆还是关起门教育的好。”彩青在旁边眺望花园,闲闲地说。 君 显搂着南音看向她,看她高跟鞋一下下轻磕着地板,虽然美女做出这动作不难看,可绝对不够雅观。君显收回看她的目光,又对南音说,“这世上,说话,做事,不 是自己以为是就是,自己觉得自己是优雅型的美女,可做出的事情粗俗无礼,不懂收敛,别人恐怕也难觉得她美,顶多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花瓶……” 南音看看他,又看向彩青,怎么都觉得这话很像映射彩青,可惜“花瓶”美女彩青一向自信心爆棚,根本没意识到自家弟弟在说自己。 继续磕着高跟鞋,给她一包瓜子这形象就活了。 南 音捂着嘴躲在君显怀里闷笑。君显也笑,又低声说,“所以南音你要记住反面教材……觉得自己是什么人,就得表现出是那样的人。西方人常说……‘先装成那个 人,你才能变成那个人。’连总统都知道要包装自己,穿固定款式的衣服,用表现气势的手势……那是因为,有了那些细节的表现,如何表现成熟,如何展现气 势……日积月累,才是那个人。” 彩青趴在石栏杆上向楼下看着,高跟鞋很没形象地在地板上磕了磕,“原来如此……连我也没注意过。” 君 显把南音半圈到怀里,看自己jiejie依旧自信满满地磕地板,他简直要绝望了,算了,他管好南音就行,对南音柔声说,“所以自己可以不用,但不能不知道……免得 出门被人外表骗了。——例如气势这些东西,你让少年天子换上乞丐的衣服,看他能否令人瞬间感受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子威压,想顶礼膜拜?” 他 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为了逗南音听进去,这样比喻的方式也用上了,觉得自己也是蛮拼的,他低头在南音头侧吻了下,沉声说,“南音,居移气养移体,当天子的 气度也是锦衣玉食供养出来的。天生王者气度的人哪里那么多。人到了那个层次,就要说那个层次的话,穿体现那个层次的衣服。明白了吗?” 南音似懂非懂,她的全部心思都在君显搂着自己,他这样搂着她,再要轻言细语,她还怎么思考。柔顺地点了点头,心里想“抱着一辈子最好,你负责人情练达,我负责享受宠爱,说那么多做什么!” 君显对南音要求不高,这是自己的女朋友,有的是时间教,倒是他姐,他觉得彩青这势头很危险,自己觉得自己长的不错,眼光于顶,可他看着那已经挂在脚上的高跟鞋,忍不住说道:“姐——你听进去我的话了吗?” “啊?”彩青转身来看他,一副有他在也是没心没肺的样子,茫然道:“听到了呀。” “那你说句话不行吗?”君显说。 彩青说,“说什么?”她一看那“恋爱中……”的两人,忽然“恍然大悟”起来,说道:“说起来你们俩真是有福气,特别是阿显,你看南音多爱你,这种爱,纯粹热烈到不可自抑,如同小孩子抱着心爱的东西。” 君显怔怔地看着她,又看看同样略茫然的南音,迟疑了一会说,“……算了,不说了,反正你明天去拿机票,就要回国了。” “你的样子怎么不高兴?这是为什么!”解决了大问题的彩青,满心轻松,连颗米粒也装不进脑袋里,觉得自己弟弟实在太难以理解了。 ****** 柔软地被褥里,南音翻来翻去,睡到半夜,忽然坐了起来。 她刚刚做梦……梦到了去陶保家买东西那件事,她突然间明白过来阿显的话! 她觉得自己身价很高,搞鉴定一小时可以看二十个,一个收两千,让她干坐一小时耽误的就是几万元的身价。 可是人家店员不知道。 ——你几万一小时的身价,你得表现出来呀! 穿着不值钱的衣服,拎着不值钱的包,人家轻视她,不拿她当回事,是因为别人从她的衣着判断,她是一个小人物,时间是不值钱的! 她一掀被子跳下床,蹬蹬蹬蹿到隔壁屋子。 君显已经睡了,屋里只亮着墙上极小的一盏灯,她走过去毫不犹豫推醒君显,“阿显——阿显——你晚上说的话我终于想明白了。”也不管人家睡的半梦半醒,她极快地把自己刚刚的“感悟”汇报了一番。 然 后总结道:“原来那些人一定要穿的好,是因为出门可以少受白眼。不过我也有错,知道去的是势利眼的地方,就应该表现出自己应该有的身价,而不是企图人家透 过表面看到我的内秀。”说内秀她也不脸红,又想到当初陶保也说过这样的话,她悲愤地发现,自己竟然,连陶保都不如。 君显总算听了 明白,看她穿睡裙坐在那里,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