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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落后的时代这是唯一的交通工具。” 后一句话她说的很小声,但是那二人都是习武之人,这点耳力还是有的,可他们却想半天,那句话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骑马有什么难的,一点也不难! 文笙自我安慰着,踩着马蹬竟行云流水一般,十分利落的跨坐上去。 一股熟悉的感觉在文笙的心里挥之不去,似乎骑马就像是吃饭一样自然,抓起缰绳的那一刻时那种如呼吸一般自然的熟悉感铺天盖地充斥着文笙的五感,不自觉间就已经骑在马上了。 斐子言看着刚刚断言说不会骑马的文笙刚刚十分娴熟的上马,而后坐在马上面色阴晴不定紧紧抓着缰绳,对她嚷道。 “文美人,你不是说不会骑嘛。” 文笙抬起头看着那二人意料之中自己会骑马的样子。 “没想到这身体一碰到马就会骑了,你们不是说时间急迫吗?那我们赶快出发吧!” 说着,文笙拿起马鞭挥动,马儿吃痛奔跑起来。 那二人对视一眼,什么叫做一碰就会骑了? 看了看已经远去的文笙,杜陌无奈的喊了一声:“文姑娘你走错路了”。 远处的文笙身影一僵,连忙掉头回来紧跟着杜陌,无视斐子言那调侃的话语。 ‘刺牙你已经死了,休想让你这具身体的残念影响我,不过骑马什么的你就老老实实让我捡便宜就行了。’文笙在心里暗暗说道。 深秋寒重,一条小径上三个人随意的坐在地上吃着干粮,那三人自然就是文笙三人。 “今天我们就在这里露宿吧。”杜陌吃饱后对着斐子言和文笙说道。 斐子言看了看四周微微点了点头。 “杜大哥,我有一事不明。”文笙蹙眉向着杜陌说道。 “文姑娘有话便说。” “我们出发也有五六日了,可为什么不走宽阔平坦的官道,而要走这些人迹罕至坎坷不平的小路呢?” 杜陌嘴角勾起,不着痕迹的向后看了看,道。 “文姑娘问的好。其一,小路虽然难走可却比官道近几日的路程;其二,这里你也说了人迹罕至,自然是要做些杀人放火,jianyin掳掠这般天怒人怨的事情才不负此情此景!” 最后几个字杜陌大声朝着刚刚走过的路说道。 斐子言舔了舔嘴唇,眼中已经布上寒意。 看着突然变脸的二人,文笙心里一突,干笑道:“你们到底说什么呢?” 斐子言突然面色一变,看向远处灌木之中,冷笑道:“杂碎们,从丰阳城就一路跟着我们,怎么?是嫌皮痒了让小爷给你们松松筋骨!” 这时草丛抖动起来,一条曼妙的身影走出大家视线内。 “哎呦喂,这么一位大美人怎么竟是说些吓人的话呢,什么松松筋骨,奴家可是会脸红的。” 一身艳红色长裙鲜艳欲滴,胸前露出一大片白似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美艳的面庞露出娇羞的表情,煞是动人。 看到出现的竟是一个性感美人,斐子言面色一整颇似正人君子一般,只不过眼睛时不时打量她的胸前,冷声说道:“好一个妖女!有本事和小爷去醉红楼,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小爷是男是女!” 文笙嘴角抽了抽,看了看对着敌人一脸死装冷面大侠其实暗地早就一副猪哥样的斐子言,暗道此人好色已经无救了。 这时杜陌走了出来,面色轻松道:“看来阁下便是血衣娘子红罂了,可杜某不知哪里惹到了阁下,为何追我们至此?” 红罂看着杜陌没有言语,只是眼中稍稍谨慎了些,这斐子言好色,自己对上他绝对有胜无败,可这个杜陌却不会这么好收拾了。 “红姑娘不要这么紧张,我对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的,你只需要对这个白痴紧张一下就好。”杜陌依然笑着,只是眼中满是讥稍。 “噗哧” 文笙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这个杜陌还有些毒舌的潜质。 感觉到一股狠毒的目光,她回望过去,只见红罂俏脸阴森,狰狞的盯着自己,文笙有些轻蔑的扫了一眼没有搭理她。 红罂修炼的是双修之法在江湖上不是什么秘密,但却从未有人胆敢说她人尽可夫!现如今一个小丫头也敢这般无礼,无非是以为有这两个给她撑腰罢了,看我把他们收拾了,再叫你生死不能! “哼,杜陌你以为现在还在青州仗着家世耀武扬威吗!现在可是在荒郊野外,奴家一会把你剁成rou泥,看你还能怎么说话!各位现身吧!” 声音刚刚落下,一条条黑影从丛林中现身,约有二十多人把文笙三人给包围起来。 其中一个身影略显魁梧,脸上有道伤疤的男子走到红罂身前,不耐道:“废话这么多还没有讨到便宜,直接出手不就行了,女人就是派不上用场!” 红罂温怒狠狠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她从腰间取出一把泛着青光的弯刀,对着斐子言嗜血的一笑,纵身一跃已来到他的面前,弯刀犹如千斤坠一般向他的天灵盖劈去。 ☆、第六章 我是软柿子? 斐子言似嘲讽般看着她,头向一边歪去,轻松的避开了她的攻击。 白影闪过,红罂手里的弯刀僵持在半空,抽动不了。 文笙看到斐子言用右手抓住红罂的弯刀,纹丝不动,点点星光通过太阳的照射折射出来,煞是耀眼,好一双晶莹剔透的手! “女人不要动不动就拿这么危险的东西,不自量力是一回事,但伤着自己可就是大事了!”斐子言的笑七分柔情三两分关心一分担心,可在文笙的眼里看来他就是在嘲讽。 红罂面色凝重,朱唇缓缓吐出几个字。 “冰蚕手套!” 杜陌自始至终没有看向斐子言,好像完全不在乎,又或者是对他有着十分的信心。 “阁下应该是金楼杀手刀疤周箎吧,看来有人出钱给我们找乐子玩啊。” 周箎对与杜陌的嘲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左右晃晃脑袋‘咯吱咯吱’声分外清脆。 声音还未消失,周箎犹如出膛的炮弹一般,挥动着他那异于常人大小的右手冲向杜陌的身前。 杜陌面色稍显认真,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软剑如同纸片般薄厚。 “唰唰” 软剑如同灵蛇般舞动着光滑的剑身,一束束刺眼的剑芒令周箎和文笙睁不开眼睛。 “铮” 在文笙缓过来时,看到周箎胸前的衣衫上有一道极深的弯曲剑伤,隐约可见到衣衫下的皮肤。可在看杜陌时他脸上却没有刚刚那轻松的面容了。 “铁布衣。”杜陌惊讶的说道。 “你那杜家剑法确实是让人防不胜防,可却绝对破不了我的铁布衣,今天你必死无疑!”周箎说的笃定。 “破不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