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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的,所以你们都给我好好加油,让大伙儿看到我们五班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但也有很多地方比他们牛逼,有别人望尘莫及的闪光点,你们.......能不能做到?” 还是没有人说话,大家似乎都没反应过来,睁着眼迷茫地盯着黑板瞧。 “好了,那自习吧,别以为我要走了你们就能偷懒了,今天份的试卷还是照旧三张,明天默写古诗,大家做好准备,默不出来就等着挨批吧。” 王美人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口,听见李言蹊不算响亮但很坚定的一声,“能。” 接着贺忻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比李言蹊的更亮一点,陆陆续续班上很多人都跟雨后冒春笋似地开口了,王美人紧紧攥了下掌心,仰头呼了口气,转身笑了笑,“能不能再大声点儿,没吃饭啊。” “能!”全班跟疯了一样扯着嗓子喊道。 “那我就等着看了。”王美人朝他们鼓了鼓掌。 接下去的自习大伙儿都陷入了一阵慌乱中,刚开始悉悉索索的声音没停过,前后左右都在讲王美人离开的事情,越讲越激动,声音很吵,但李言蹊没制止,让他们互相消化下震惊。 后半节课教室里的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起来,渐渐地没人说话了,有些趴在桌子上写题,有些偷偷抹着眼泪,有些背靠着桌椅发呆,好像所有人都在这一刻“沉”了下来。 回家路上,贺忻问李言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王美人要走了?” 李言蹊沉默了一会儿,朝他点点头。 “上个月还是更早?”贺忻揽过他的肩。 李言蹊叹了口气,“十二月份就知道了。” 贺忻仔细回忆了一下那段时间,确实想起去年年末,他总被叫到王美人办公室里,回来后就一脸惆怅,问他怎么了也不说。 “她不让你说吗?” “嗯。”李言蹊跟他迎风走了一段路后说,“说了影响大家期末考,等到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再说,反正走都要走了,伤心不过几天的。” 贺忻停下来看着他,“今天我听见有人说王美人不负责任,说她把我们带到这里就放手了,让另一个不熟的老师接管这个班,会影响我们接下去一年的奋斗。” 李言蹊皱着眉想了片刻,“他说的也不是完全错。” 贺忻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点了点,“但老师也是人吧,老师也有追求更好人生的权利,凭什么要跟我们绑定?” 李言蹊回头看着他,“看法不同罢了,每个人都有自私的一面,都想着当前的发展态势最好是完全利于自己的,王美人也一样啊,她或许会不舍会愧疚,但继续读博就这么一次机会,放手更是可惜,所以她不会选择留下,哪怕她知道会有人对此不满。” 贺忻叼了根烟,眯着眼睛吐了口烟圈,“那她跟体育老师就这么拜了?” 李言蹊摇摇头,“谁知道呢,除非褚老师也辞职跟她一起去国外。” 贺忻沉默了,他在校体队待过一阵子,知道褚风一家都在南溪,家庭条件不算太好,还有个生病的mama,他不可能抛弃这里的一切跟着王美人出国。 虽然这事儿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而且情侣分分合合很正常,他们班某几个男生还一月换一个女朋友呢。 但贺忻还是有点难受,好在他并不是杞人忧天类型的,心里泄出来的一点点烦闷,没几分钟就被李言蹊的一顿晚饭给弄散了,他看着对方侧脸,抬手捏着他的一撮头发绕了个圈,将脸埋到了对方颈侧。 “cao,吓我一跳。”李言蹊在收拾桌子,被他搂得一个踉跄。 贺忻说,“你刚看没看见有老鼠?” 李言蹊没戳穿他,略加思索地点了点头,“很大一只从你脚跟蹿过。” 贺忻堂而皇之把他抱紧,半天没说话,最后两个人都憋不住笑了。 “腿麻了。”李言蹊说,“你抱那么久,我都以为你睡着了。” 贺忻松开他盯了会儿,突然凑到他耳边说,“知道192和187有什么区别吗?” 李言蹊一脸洗耳恭听的表情看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忻双手扛了起来,两脚腾空之际他觉得自己要倒栽葱摔了,情急之下搂住了贺忻的脖子。 就这么被抗麻袋似的丢在了沙发上,贺忻从上面压下来,揉了下手说,“你怎么这么沉?” 李言蹊脸上没那么淡定了,他咬了下牙说,“表演杂技呢你刚才?” 贺忻笑着低下头亲了他一口,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李言蹊拍了拍他屁股,双手覆上他的背,撩开了他的毛衣。 年轻人肝火比较旺盛,蹭来蹭去难免擦枪走火,贺忻看着李言蹊偏过头去的颈部线条,小腹内一阵发紧,刚想低头咬一口,小奶泡就拿着画本冲了出来,俩人立刻翻身坐好,重重咳嗽了一声,彼此偷瞄发现他们的下 身都起了不小的反应。 然而被这么一打岔,剩下的流氓气概都瞬间烟消云散了,李言蹊戴上眼镜,佯装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走到桌边帮小家伙指导作业去了,贺忻搓了搓发热的指尖,去外面抽了根降火的烟。 脑海里又闪过那天晚上给他不小冲击力的画面,顿时一阵心浮气躁,他给自己倒了杯水,非但没什么效果,反而越喝越渴。 贺忻仰天长叹,裤子里浮着一层热气,很难受。 隐隐靠着本能明白他想对李言蹊做点什么事儿,但又有点犹豫,贺忻手撑着额头,决定去外面跑圈发泄一下。 李言蹊给小奶泡讲解完作业,回头发现贺忻不见了。 “哥哥去哪儿了?” 李岸砸巴着嘴说,“跑步去啦,他说消消食。” 李言蹊脸上染了层不明显的红晕,咳了一声后揉揉李岸的脑袋,“哥哥也去跑跑步。” “啊?”李岸愣了下,小声嘟囔着,“你们真奇怪。” 隔天是周末,贺忻熬夜做了一晚上题,本来想好好睡一整天,结果上午九点钟就被李言蹊从床上非常暴力地叫醒了。 “嗯?”他起床气有点重,把人抱在怀里晃了两下后又翻身裹住了被子。 李言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出了杀手锏才把人弄起来。 贺忻套上毛衣,睡眼惺忪地在他脸上亲了下,“我去刷牙。” 李言蹊说,“你动作小点声,别给李岸听见了。” 贺忻刚关上门又立刻把脑袋探出来,李言蹊靠在墙上笑了笑,“你想约会的时候有第三个人在吗?” 贺忻瞬间瞪大了眼,不出五分钟就收拾好了自己,清清爽爽的站在了李言蹊面前。 他俩谈恋爱基本上跟以前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多了些光明正大的肢体接触,每天都在腻歪,但好像还没有一次正式的约会。 其实男人之间的感情不需要划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