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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定无忧么?为什么我没考中?为什么!!!” 徳公公倒了杯茶,“急什么,考不中也没关系,咱家养着你么!” 白俊双眼发红,一掌打掉茶杯,恶狠狠的咬牙切齿,“你这个阉货,你骗我!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别给脸不要脸了。”徳公公冷哼一声,“你以为你的学识能考中乡试?你那个举人头衔怎么来的不必咱家提醒吧?床上软腿的货色,竟然跟咱家呛声!” 徳公公年四十,正如狼似虎,整天炸着白俊,到了后期,白俊就有些力不从心,徳公公又喂了许多太医院讨来的秘方,只管爽,不管药力太猛对白俊的身体有什么伤害,这会,徳公公也用烦了,最近他又得了个义子,是个粗汉子,虽说长得不如白俊好看,但床上比白俊好百倍。 不过徳公公念旧情,见白俊一脸呆愣,心疼的摸着白俊的脸,“你也别说咱家不心疼你,你现在是举人身份,咱家活动下,也是可以当官的,就秋河镇的县丞,离你家近——” “县丞!!我为什么会做县丞!我不要做县丞,我要当状元,我要做丞相!”白俊痴狂道。 徳公公也不耐烦了,冷冷道:“念父子一场,你好好考虑,若是要生别的心思,就别怪咱家心狠了。”要是白俊不怕死乱说话,他有的是法子整治! 第64章 小哥儿世界 白俊的梦太高太远,怎么可能屈尊当一方县丞?尤其他费劲千辛万苦到了京城,想在京中扎根,怎么会又灰扑扑的回去当个县丞,每日管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隔壁房间传来徳公公不知羞耻的叫床声,像是故意的一般,还有那个比他低贱一百倍的汉子的喘息声,白俊心里恨意慢慢生了起来,要不是这个老阉货带坏了自己,自己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曾经的同窗现在避他如蛇蝎,也不知谁传出去他跟徳公公的关系,他被人不耻,被人奚落嘲讽,这一切都是徳公公害的! 想起当今状元高高在上的看着他,“斯文败类!” 他怎么会是斯文败类?!这些人懂什么!他为了梦想为了功名付出了多少?他们怎么会知道? 隔壁房间的yin声浪语还在继续,白俊盯着手里的刀在发呆,都是徳公公,一切都是徳公公害的!杀了他!杀了他! 反正自己也没了出路,回去?回去让村里那些贱妇嗤笑吗? 刀起刀落一瞬间,等白俊晃神回到现实中时,那个粗汉一身血,还有气儿,而身上趴着的徳公公造成了一段一段的,粗汉一脸惊恐,“求、求你不要杀我 ……” 白俊像是不明白一样,转头看着带血的手还有握刀的手,咚,刀掉在地上,颤抖着手,推门而出。 听见动静的小圆子只看见匆匆而逃的背影,喃喃道:“白俊那个书生怎么会从徳公公房间里出来,难不成想通了 ……”说罢已经走到徳公公房间里,一看房间的惨景,吓得一声尖叫,“白俊杀了徳公公,来人啊!!” 白俊满手血,没逃多久就被京里巡街的衙役给逮了,等小圆子来报了信,身份确认,什么话都不用说了。 书生举子刀杀徳公公这事轰动一时,别说整个京城,就是南边也传遍了。 本来会试考完后还有举人贡生留在京中想谋求个好官位,听到这消息,等回到江南时,一路走一路传,整个花国都轰动了。 那举人为什么要杀公公? 诶呀你不知道吗?那个姓白的举人都是靠公公得来的 …… 听说姓白的认了徳公公当义父,说是义父,其实就是内个啦! 呀!真是丢读书人的脸,我要是他父母,定不认这个儿子,简直给祖宗抹黑 …… 可不是么! 消息传到白家村,村民不可置信,虽然平日里讥讽白俊,那也是因为白俊卖了秀儿的事,村民骨子里大多还是淳朴的,怎么也没想到白俊真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白老爹不信,但官府判决书已经下来了,斩立决,压到秋后。 白阿姆哭的晕死过几次,他这个从小当宝宠大的儿子怎么可能干杀人这种事? 白俊连累的不仅是白家父母抬不起头,还有外嫁的三个jiejie,这个弟弟能干出跟老太监勾勾搭搭的事情,还敢杀人,都闹着要休妻,不然就是跟白家断绝了关系,他们认这么个岳家嫌丢脸抬不起头。 白阿姆和白老爹一时愁的头发都白了,变卖了所有家产要去京城打官司看儿子,他们儿子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张榕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诧异十分,他还没怎么插手呢!白俊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 【其实你也算间接助攻了几回,不过提醒宿主,渣攻必须亲自死在你手里,所以要是秋后斩立决,渣攻死了,可跟你没关系,后果你懂得。】系统说的很光棍,反正万箭穿菊跟它也没关系。 张榕头就疼了,秋后呀,他那个时候都八个月了,还来回跑,常逸先扒了他的衣服打屁股的。 白俊案子审的快,还牵扯出当初乡试考官贿赂等问题,圣上震怒,雷霆之势下了决断,白俊的死谁也挽不回。 这会已经七月了。天正热,张榕求了常逸一个礼拜,常逸才同意去京城将军府小住几天。 白俊被打入死牢,白家父母掏了老底才贿赂了看守的每天去探望一会。见到儿子一脸憔悴惊恐的样子,白阿姆心都碎了,怒其不争道:“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考不中安安心心当个农民不好吗?非要搞到今天这个地步 ……” “农民?我不要当农民,我是神童的,姆妈你说过我是神童的,生下来就跟村里的孩子不一样的,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白俊喃喃自语。 白阿姆一脸震惊,他可能也没想到,儿子今天的结果都是他逼的,“都是姆妈不好,是姆妈不好 ……” 七月底,白家父母已经穷困潦倒在京城街头乞讨,白秀儿看着五个月大的儿子们,心里当初的恨已经淡了,梅轩知道妻子的意思,当天就接了白家父母回来。 可白家父母见到白秀儿第一句,不是关心白秀儿生完孩子怎么样,也不是白秀儿过的如何,而是指责。 白阿爹看着白秀儿住的屋子,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你哥出事了,你为什么不帮!!你要是帮他,他就不会做傻事的。” 梅轩没拦住,气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撵了这对无知又伤白秀儿心的夫妻。 白阿姆还在求,“秀儿啊!你嫁的这么好,家里也有钱怎么就不帮帮你哥,要是当初你给你哥疏通门路多给他点钱,他就不会走歪了,对了,对了,你现在有多少钱?我们去求,让知府放你哥一条路。” 白秀儿两行泪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