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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没等到贺宗林的解释,等来了他mama的到访。 贺宗林的母亲是个很干练的女性,她和一般的贤妻良母不一样,年轻时也是和贺定邦一起打拼的职业女性。现在虽然不上班了,但公司的大事,贺定邦还要跟她商量着来。她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的全职太太。 显然,白清曼这娇娇弱弱的,一看就是等着做全职太太的样子。 白清曼请了贺太太坐,给她倒了杯茶,自己坐在了侧面的小沙发上。她心里突突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颜芝坐得板正正的,她也不说废话,开门见山,“白小姐,我来呢,主要是说一说我儿子贺宗林的事。我希望你能主动和他一刀两断,为此,我准备了一些补偿。”推了一张支票过来。 白清曼不是没想过这种场景,还算镇定,“我要等宗林跟我说。” “他?他现在没空,在约会呢。” 约会? “城北蒋家的小女儿,本事了不得。”颜芝赞道,眼神都热了几分,“我家宗林都高攀了。” 白清曼的胃里拧成一团,脸色不太好看。颜芝犹嫌不够,“你要是不信,我们来打个电话……” 她拨了贺宗林的手机,按了免提放在茶几上,“嘟嘟”几声后,熟悉的声音想起,“妈,什么事?” “儿子你现在在哪儿呢?见到蒋小姐了吗?” “见到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颜芝笑道,“妈不放心,你让蒋小姐接个电话呢?”说罢看了一眼白清曼。 扬声器里传来细微的声音,然后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颜阿姨好。” “好好,小薇呀,改天到家里来玩啊?” “好的,颜阿姨。” 电话回到贺宗林手上,颜芝又叮嘱他要把人安全送到家,贺宗林答应后, 才挂了电话。 白清曼这两天哭得有点多,眼下竟干涩得没有眼泪。好歹保住了一点颜面。 颜芝起身时说,“我无意让白小姐难堪,只是宗林他要娶什么样的女人,他心里有数。你也要有数。大家都是女人,做情妇不光彩的,白小姐这么年轻,可别误入歧途。” 她点点头,说知道了,然后开了门送客。 “对了,这间房子……” “我会尽快搬出去的。”白清曼鼓了勇气直视她。颜芝眉毛微动,颔首微笑。 白清曼累极,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她父母离婚的时候也是在秋天,和今天一样,太阳很好,暖融融的。打从她记事起,家里就不安宁,夫妻俩一个吵得比一个凶,有时也会动手。她mama告诉她,因为她是个女孩儿,而她爸想要个儿子。她mama吵凶了就骂她不争气,投胎都不会。后来她mama再婚后生了个儿子,而她爸爸又生了个女儿,把她mama好一阵得意。 领离婚证那天,她记得清楚,她mama的嫁妆都已经搬回娘家了,屋子里空荡荡的。白清曼站在家门口,看着mama把最后的行礼收拾好,对她说,“你要学乖一点,等mama接你去外婆家住。”那时候她mama对她还是有一点温柔的,只是后来都给了弟弟。 她每天都很乖,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家门口等mama接她一起住。可等来等去,mama再婚了,爸爸也要再婚了。她就像件累赘,mama家住一段时间,爸爸家住一段时间…… 她不知不觉睡着了,然后被电话铃声惊醒。 是贺宗林。他问她在做什么? “睡觉……”你又在做什么呢? 他说,小懒猪,起来吃午饭了。 “嗯……”你是不是刚刚吃完呢? 贺宗林听她声音无精打采的,“帮你点份外卖?我晚上回去看你好不好?” 白清曼答应了,开始想自己要搬去哪里住,总要先找个地方落脚。她想到了韩茵茵。虽然韩茵茵男朋友多,可她从不把人带回家,倒很安全。她决定送韩茵茵一个包,应该能住下一段时间。 这样想着,她先给韩茵茵发了条消息,字还没打完,门铃就想了。白清曼走过去看了屏幕一眼,外卖这么快?她手上点了发送,开了门,伸手去接外卖盒。 然后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一股大力把她从门里拖拽出来…… 贺宗林也是巧了,他听着白清曼的声音不对,以为她生病了,就点开了软件看实时监控。过了几分钟,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穿着黄色工作服的外卖员,然后看见他把白清曼从门里拉了出来。 贺宗林大惊,正准备报警,却发现他们好像认识? 屏幕里,白清曼先是被吓到,然后看到那人的脸,竟捂着嘴哭了起来?那个男人受不住似的,拉下她的手就疯狂地亲她。他亲得凶狠,白清曼被迫抬起下巴,吞咽不及,皱着眉推他。 白清曼在屋里穿了一件大开领的黑色针织衫,这种设计明显便宜了这个男人。伸展性很好的针织衫清楚地印出那人的动作,领口处不时有春光泄露。 这时,白清曼才慌了神,她似乎在推拒,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视线不断看着楼道和电梯方向。 她目露哀求,那人不知说了什么,白清曼连连点头。 他笑着站直了身体,把手拿了出来,微微侧了脸。 贺宗林认出他了! 之前白清曼跟他讲这个袁丰人很好,很照顾她时,他还特意让人打听了一下。都说袁丰这个人不错,周到老练,于女色上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传闻。他也就信了。他们这样多久了?难道是从他毕业后就开始了?!贺宗林浑身发冷。 良久,外卖电话打到他这里,说按门铃没有人开门。贺宗林清了清嗓子,说,“算了,你拿走吧。” ————————————————————————————————— C10 选择(H)(3k ) 白清曼在门外被袁丰吓个半死,被按在门上揉捏半晌,好说歹说把人求进来了。要是被邻居什么的看见了,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今天的袁丰强硬得很,不比以前好说话,上来就凶狠地质问她又把他拉黑了。白清曼被他一凶,之前积攒的委屈一下子冒了出来,在颜芝面前哭不出来的眼泪这会儿也顺畅地流出来了。她想到袁丰之前给她提的醒,竟一条条都验证了,心里更是难过。怎么骗人的不是袁丰而是贺宗林呢? 她在她mama面前都没哭得这么委屈过,捂着嘴就哭出了声,跟个孩子似的。 袁丰却从她这控制不住的孩子哭法里察觉出了娇依的意味,好像她终于对他打开心门了。拉下她的手吻上去,舌头进去得畅通无阻。他缠住她的舌头吮吸含弄,白清曼发出呜呜的声音,毫无招架之力。她的口水吞咽不及,从嘴角溢出,湿了她的下巴。 他与她的身体贴得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