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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电流在瞬间流过了他整个躯体。 我cao!这他妈就是舌吻啊! 卫黎激动起来,揽在对方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同时探出舌头去挽留对方巡视完一圈后打算结束任务的同样部位。 追逐碾压、纠缠卷绕。 程泽从来不知道他觉得除了讲话外没有任何用处的舌头居然可以柔软成这样不可思议的形状。他感受到卫黎震惊过后汹涌而来的热情,对方几乎是强势而不容拒绝地顶弄、按压着自己的舌面。 因为牙关无法闭合而分泌的唾液顺着二人的嘴角慢慢下流,最后交汇在一起,就像他们彼此缠绕的唇舌般一时分不清是谁的。 在觉得即将窒息的那一刻,程泽揽着对方脖子与他拉开了距离。 下一秒,卫黎剧烈的喘息声响起。 程泽望着他叹气:“忍不住就不会早一点叫停?” 卫黎着迷地望着他,理直气壮道:“舍不得啊。” 程泽被他的厚颜哽住,用大拇指给他抹掉嘴角的津液,轻声道:“大概疯了。”这话既像是抱怨又像是心甘情愿,不知是在说谁。 “嗯。”卫黎点头,眷恋地凑过去又亲了亲他的嘴角。 程泽深吸一口气,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腿。然而这个动作显然反而吸引了卫黎的注意力,他不怀好意地把目光投注到他的下半身,带着一点了然和得意洋洋:“有反应?” 程泽垂下眼,采取消极抵抗的策略。 然而卫黎这回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他抬腿挤到对方两腿之间,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做了个十分猥琐的动作。 程泽没有防备,被他顶了个正着,原本慢慢平息下来的部位立马又开始躁动起来。他眯着眼看他,然后出人意料地伸手过去盖住了对方同样蠢蠢欲动的地方。 卫黎震惊地瞪大眼睛。 然而程泽却面无表情,眼神正经地仿佛他碰触的东西不是男人的xing器,而是一本数学书。 然而还不等卫黎因为心上人的触摸而发出舒服的呻|吟前,对方却凑到自己耳边道:“别激动。”说着他把手移到卫黎的脸上,轻轻拍了拍,严肃认真道,“卫黎,婚前性|行为不好。” 那时卫黎被对方庄严肃穆的神态和义正言辞的说辞给震住,一直晕晕乎乎地回到家洗完澡后,躺到床上之后才想起来—— 他们这种扯不了结婚证的有哪门子的婚前啊?! 于是反应过来后坚持地认为自己被玩儿了的卫黎拿着手机开始发短信。 ——我们这种哪有婚前婚后的?【怒火】By卫黎 ——虽然我们没有证,但是心里可以有一个结婚日期。By程泽 ——哦哦哦,那岂不是婚前婚后你说了算?【抠鼻】By卫黎 ——不是,我们一起定。By程泽 于是好哄的卫少爷再次被劝服,美滋滋地滚去翻台历,摩拳擦掌着打算定一个黄道吉日。 不多会儿。 ——四月二十七号怎么样?黄历上说宜嫁娶啊。By卫黎 于是程泽的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 ——你去翻黄历了? ——是啊,最近的日子就是四月二十七了! ——卫黎,我不是这个意思。 ——啊? ——等我们的感情到了一定程度,嗯,矢志不渝? 大概是不习惯讲这么直接而rou麻的话,程泽的声音有些不稳,平日里的冷淡自持全化作了面对自己时的颤音。 ——嗯? 卫黎笑弯了眼,目光里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深切期待。 ——就是等到我们确认想跟对方一直走下去的那一天。 ——现在就是啊。程泽,自从我跟你告白之后我就一直很坚定。 这话说完,对面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像是在考虑说辞。 ——但是我希望我们能郑重一点,再郑重一点。卫黎,虽然我们都是男人,但是性,我不认为是很随便的东西。我不会因为你不是女孩子就随便待你,对我来说,无论你是男是女,都是我最重要的人,都是我需要郑重对待的人。 这番自我剖析简直比婚礼现场的“I swear”还要来得令人震颤。 卫黎一直都知道程泽是个很纯粹的人,无论是做朋友还是做恋人,但是他不知道对方纯粹到了这样的程度。这样如待珍宝的庄重让他心都颤了起来。 ——我知道。不过下回咱俩再起反应,互撸一把总可以吧? 于是对面又出现了一阵沉默。 ——卫黎,多做伤身。 说完这句,程泽就挂断了电话。 当然,成功调戏完程老师的卫少爷并不在意,嘻嘻哈哈地给他发了条道晚安的短信就乐呵呵地入梦与他相会去了。 ——泽泽大宝贝别害羞嘛,晚安摸摸大。【亲亲】By卫黎 两人虽然确定了关系,但之后的相处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 一来,他们都是恋爱新手,暂时还在努力摸索着最为合适的相处模式;二来,他们较旁人来说确实是特殊了一点,没办法也没必要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当然,这其实是程泽每次上完课之后想到卫黎时对自己的告诫——距离上次见面过了一个礼拜,除了每天雷打不动的早晚安短信之外,卫黎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这让程泽免不了有些患得患失。 难道“得不到的是最好的”果然是男人的劣根性? 可是他怎么就……挺想见他的呢。 程泽握着手机发了会儿呆,过了会儿终于摁亮手机屏幕,开始研究短信。 ——这周末去爬山吗?By程泽 ——不行啊,泽泽大宝贝,最近好忙。【流泪】By卫黎 ——明天一起吃晚饭?By程泽 ——晚上加班啊啊啊啊啊。【郁闷】By卫黎 要不是卫黎的语气与平时无异加之程泽对他的了解,不然单凭这三番两次的拒绝,也会让他怀疑对方对他可能是三分钟热度,而今是时候消散了。 只是虽然不会由此产生嫌隙,但程泽的心里到底是有些不舒服。 他想,当初你死缠烂打地追着喊着要我对你敞开心扉,而在我好不容易做到之后,你难道打算拍拍屁股走人? 不过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又何妨。 于是程泽去了卫黎公司所在的大厦。 他进了大厅之后并没有马上找人,而是等待了半个小时,见电梯里陆陆续续走出来下班的人之后,他才拨了卫黎的电话。 彩铃响了很久,但他并没有不耐烦,因为是那首I swear的英文歌。 ——喂? ——卫黎。 ——诶诶诶,程泽!我没来及看来电显示,太惊喜了! 对方一如既往的热情和活力让他不由地安了心,再开口声音更加沉静。 ——今天有空吃饭么? ——晚饭啊、我瞧瞧…… 大概是对方把手机拿远了的缘故,只有模糊不清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知道,六点……供应商……啊,七点……提前,人不在?好……知道。哎,泽泽,没办法啊,现在是五点,我撑死了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