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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连打多次。 张氏低下头,快速的抹了一把眼泪,拉着叶信芳的手,道:“芳儿,有什么病我们都好好治,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跟娘说,娘绝对不会笑话你的。” 叶信芳听着觉得头大,搞不清楚这大半夜的他老娘在演哪一出,“您想什么呢,我身体好得很,怎么搞得我跟得了绝症一样。”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张氏恨恨的打了两下叶信芳,“你真是要逼死我!” “您这闹什么呢?大晚上的瘆得慌,快去睡觉吧。”叶信芳推着张氏往她卧房走。 张氏以为他心下自卑,不愿意让家人知道这些,安慰道:“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就告诉娘。你放心,娘以后,会善待慧娘的,发生了这种事,大家一起扛过去就好了。” 张氏顿时脑补出了叶信芳因为酗酒鬼混闹坏了身子,房事不顺,对杨慧心生愧疚,浪子回头,这就能解释一个重男轻女的人,怎么突然对妞妞宠溺起来了,毕竟妞妞以后就是他唯一的孩子了。 cao碎了心的老母亲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在理,心也越来越像是被苦水泡过一样,翻来覆去,唉声叹气。 叶信芳半夜是被燥醒的。 觉得自己好像置身火山中,马上就要被烧成灰飞一般。 身上的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也胀得厉害,浑身难受,想要做什么,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如同一个在死胡同里打转的人。 他轻轻的摸了一下,只觉得烫得如同烙铁一般。 踢掉棉被,浑身稍稍凉快一些,不过片刻功夫,又是那种熟悉的燥热袭来。 脱掉了衣服,上身□□着,热,还是热。 叶信芳觉得自己病了,也许是发烧了。 轻轻的推一下杨慧,她的睡眠一向很浅,瞬间便从睡梦之中抽离。 “怎么了?”她低声询问。 “热,我好热。”叶信芳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像是数十天没喝过水一般。 杨慧只觉得耳朵像是被轻柔的羽毛细细密密的拂过,心头微微颤动。 “我是不是发烧了,你帮我看看。”说着,叶信芳拉过杨慧的手,往自己的头上搭。 微凉的手摸在guntang的额头上,好像一滴水落尽guntang的油锅,溅起星星点点的油花。 不够,还不够,像是急切的需要什么填满自己一般。 脸庞紧紧的贴着杨慧的手,往下,冰凉的肌肤微微泛着香甜的气息,让他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里,最期盼的时光,莫过于开放日时,好心人带来的糖。 色彩绚丽的包装,香甜得想要榨干味蕾,让人怎么也品尝不够。 他伸出舌头,在瓷白的手臂上,轻轻的舔舐,只觉得还是幼时的味道。 杨慧顿时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好似枕边人不是那个枕边人,自己也不是那个自己。 叶信芳的眼睛,在夜色下闪闪发亮,其中盛满了爱惜与渴望。 她看起来,真的好甜啊,好想吃掉。 那样炙热的眼神,是她从未看到过的。 杨慧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心头颤动,脸上飞速升起一抹绯色,只觉得被浓烈的雄性气息缠绕,令她喘不过气来。 夜色如水,织成一件密实的网,缓缓的笼罩在两人身上。 (其实,还没有发车) 第14章 选择 人的一生,是由不断的选择组成。我们每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选择,选择睁不睁眼,选择起不起床,选择吃什么,面条还是白粥,选择以一个什么样的方式,与过去的那个自己告别。 选择在某一刻,爱上一个人。 叶信芳只觉得这一夜格外的漫长与深沉,起床时腰酸背痛,萎靡不振。 洗漱完毕,就见到眼角都带着妩媚春情的杨慧端着一碗汤面。 洁白细长的面条上,卧着两个荷包蛋。 叶信芳:…… 从前怎么不见你给我加荷包蛋?还加两个! 跟杨慧交流过的张氏,虽然一晚上没睡好,此时却如同一棵历经无数寒暑,最终枯木逢春、抽芽开花的老树一般,整个人神采奕奕、生机焕发,两只眼睛满是期盼的看向杨慧的肚子,那模样恨不得此刻里面就能蹦出一个孩子。 叶信芳伸手接过面条,手指相触,杨慧脸上顿时飞起一抹嫣红,满是娇羞的样子如同一颗饱满多只的桃子。 他微微移开视线,有些羞赧,不敢与她直视。回想起昨夜兵荒马乱的一切,仍旧像是一场梦一般。 一场他不知道怎样去回顾的梦。 那夜色,静谧的似乎要将人沉溺其中。 月光下,被叫醒后迅速做好准备的杨慧,微微颤抖着,小声的问道:“相公?” 叶信芳并非什么都不懂,这样的状态,再怎么也无法欺骗自己,晚饭前杨慧给她喝的,是一碗壮/阳药。 三个月没有房事,很过分吗? 额,是挺过分的,但你也不能这样不择手段啊,你是恶霸吗? 不管他怎么的去抵御,枕边人的气息,香甜柔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似乎要直接窜进他的心底一般。 对方在他眼中,如同一块甜美的撒满诱人糖霜的蛋糕,而他,就像一个行走多年饥肠辘辘的旅人。 他也很想任由冲动来掌控,到底在某一瞬,思绪飘忽间,一些矫情的念头,到底是止住了自己。 他是人,不是动物。 叶信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杨慧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紧紧的抱住杨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浑身紧绷着,任由血液像是烧开的水在血脉中沸腾叫嚣。 “睡觉吧。” 他的声音,沙哑的像是磨过的石头,充满了忍耐与克制。 躯体相贴,那是即使隔着衣物杨慧都能感受到的guntang,以及某个部位…… 她的心中,一时不知是庆幸多一些,还是酸涩多一些。 杨慧从来没有如此的清醒,她已经完全都够肯定,眼前的这个人,真的不是那个人了。 这个人,他一定是来拯救我的。她如此想着。 而一想到叶信芳宁愿忍着,也不愿意碰她,就止不住的猜测,他是有喜欢的人吗?那个人就那么好吗? “你若是真的那么喜欢她,我们可以和离。” 杨慧试探着说道。 嗯? 正在努力忍受生理冲动的叶信芳,只觉得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喜欢谁?” 这个时代的女人,和离归家,能有什么好下场?刻薄一点的,娘家立马将其改嫁,宽厚一些的,送进庵堂里清修。 可庵堂是什么地方,干干净净的少,藏污纳垢的多,想想中的智能儿,所待的水月庵便是形如暗窑。 睁开眼睛,四目相对,杨慧问道:“你有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