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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如果真是有乱党故意在京中闹事,那必须彻查一番。” “如何彻查?” “这是京城发生的事,当然要交给京州府尹查了。” “等一下,”果不其然,只要是荣真的提议,杨贤都不会同意,“臣认为,此次事件如果是人为,那必然不能当做一般的事件,臣认为,京州府虽然熟悉京城,但是办的都是小事小情,涉及到人命的大事还是让刑部来吧。” “嗯,”太后略作沉吟,又问,“皇上觉得呢?” 小皇帝咽了下口水,权衡再三,“朕也认为要刑部来查比较合适。” 但他的话并不是最终的决定,问题最后还是会抛到荣真的脑袋顶上,太后吸了口气,“荣国公,你呢?” 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汇聚到了荣真的身上,荣真只得清了下嗓子:“臣以为,丞相大人说的对。” “嗯?”杨贤下一句话都准备好了,没想到荣真却来了这么一句,直接愣住了。 “那便让刑部负责吧,”太后令道,“但安抚民心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京州府。” 刑部尚书和京州府尹俩人一同领旨,跪了下去。 荣真低着头,袖子里还藏着他预备上的奏章,不过这京州府尹确实是会做事,昨天看到他和杨槿的事竟然只字未提。 但这让荣真更加怀疑了,他隐着没说的话还有多少? 荣真却没想,他怀疑着别人的时候,上位的两人同时也在怀疑着他。 他们母子俩虽都看着荣真,但心里的想法却可能是天差地别。 一声“退朝”,终于解脱了所有人。 杨贤像是不可相信似的,临走时多看了荣真几眼,荣真发现了,却对他笑笑,摆出了个请的手势,让他这位老师先走。 他还在等人。 苏堂的官职最低,所以走在所有人的最后面,这是他第一次上朝,确实,他处理的确实一直是小事小情,一涉及到人命案,自有刑部的人从他手里调走案宗,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了。 他叹了口气,回过头看看已经关闭上了的正殿大门,心想着自己总算进来过一次了。 “苏大人,”荣真看到苏堂走过来,横跨了一步,正拦在他身前。 苏堂一愣,连忙拱起手来给荣真行礼,“荣国……” “诶,不必,”荣真扶着他的手,没等他那个礼行下去,“你下了朝可还有事忙?” 苏堂还要回衙门当差,他笑笑,“没事的。” “这便好,”荣真也回了他一个笑容,“我今天也没乘轿来,不如一同走几步,我知道路上有家不错的茶馆。” 苏堂的眼忽然就亮了。 荣真熟悉这目光,这种对权力渴望的目光,让他也激动起来。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荣真带苏堂来的这间茶馆也是荣家的产业之一。 这间茶馆妙就妙在处在这闹市之中却分外地清净。 刚进门的时候苏堂还没看出这里与其他的茶馆有何不同,直到荣真领着他直接从后门出了去,他才吃了一惊。 这茶馆的后面是一片竹林,掩着一条石径小路,荣真带着他左绕右晃,看到了另一片天地。 苏堂无法相信,这仙境一般的地方竟然就建在京城最繁忙的一条街上,这可真是达到了附庸风雅的最高境界了。 他们眼前是一件竹子搭的小房间,装修及其精简,只挂了一幅前朝大家画的墨竹,再有一桌两椅而已。 荣真抬手,“苏大人请。” 苏堂朝荣真点了下头,“谢谢公爷,”他便随着荣真进了那竹房子。 他们刚一落座,就有盘着两个发髻的小童走了进来,也不说话,奉上一壶清茶,摆上两个小杯就离开了。 苏堂道,“公爷是从哪寻得的这雅地啊?” “缘分吧,”荣真笑了一下。 荣真勾起茶壶的把,往苏堂的小杯里斟茶,“大人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常来,前面的小厮见我带你来过,会记得你的。” “这,”苏堂抿着嘴,“在下只是个小小的七品官,恐怕一个月的俸禄都抵不上这一壶茶水。” “苏大人这话就说的见外了,”荣真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茶水,两指捏着茶杯边缘,“我既然邀请了大人来喝茶,以后也当我付茶费啊,大人尽管来便是。” 苏堂用食指指节碰了下鼻尖,有些局促,“公爷,您找在下恐怕不只是为了喝茶吧。” “对,”荣真大大方方地承认,“在朝上我不好问,但现在还请大人明示,你为何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是有人故意为之呢?” 苏堂轻轻笑了下,松了口气,“昨日公爷和杨大人走后,我又去寻了几个参与这次活动的人,挨个问了一回。” “按他们的说法,每辆花车上都配了烟火,他们原本是打算一起燃放的。既然每个车里所载的□□数量都是一样的,那没理由只有那一辆着火。” “兴许是有人不小心呢?”荣真问。 “这点我也想到了,当时不是有两个死者吗,我问过了,他们是外省的人,刚到京城,想要打份短工。而且他们这份差事原本就是看好烟火,并没有什么难度。”苏堂接着说,“在下不仅觉得这整件事是人为的,微臣还认为就是这两个死者纵火。” “有点道理,”荣真点头,这两个人离着火点最近,纵火的嫌疑也最大,他勾起嘴唇,“你是说这两个人想自尽,还特意跑到个人口集中的场合?” “不,在下觉得他们应该不是主动要这么做的,背后定有主使的人。” 荣真看苏堂分析的很在点子上,觉得自己的眼光果然没有错,又问,“那大人觉得会是谁呢?” “这……”苏堂却也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抿着嘴唇笑了一下,“公爷都不知道,在下又怎么会清楚。” 荣真点头,话里有话,“是啊,大人也只得不清楚了。” 苏堂听得出荣真话里的贬义,但依旧不形于色,“公爷可还有旁的事?” “大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谨慎,难道我就不能和大人闲聊几句家常吗?”荣真拿起茶杯,在鼻子前嗅了下,“京州府尹虽然是个小官,但是作用极大,能做到这个位置上肯定不是寻常人,大人是科举考上来的,还是祖上蒙荫啊?” “不才是三年前的进士,名次很低,公爷兴许也没关注过。”苏堂答。 “但大人当官做事可比那当状元的强多了。”荣真这时候还不忘嘲讽一下杨槿,他又想到件事,“昨夜你看见我和杨槿,为何今日只字未提?” “太后只要我汇报死伤情况,并未问过臣昨晚见过什么人,何况昨晚那样热闹,混在其中的达官贵人多了,臣总不能一一点名吧。” 荣真更喜欢苏堂这个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