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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代价,为什么家里老爷子会被排挤惨淡收场,族里孩子少了那么多出头机会…… 不就因为镇北王势大!!! 什么悍勇杀神,北地百姓的福音,北狄兵的恶梦,优雅高华,人人推崇,其实就是个小人!小肚鸡肠,公报私仇,打压异己!霍琰就是个人渣! 张夺摔了一坛酒,双目泛红,他们和镇北王怎么可能会没仇?仇恨大了去了!他甚至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镇北王死了就好了,死了,北方边防缺一重力,王府里那个叫霍玠的弟弟还没长成,过了年才七岁,能打什么仗?皇上能依靠谁?满朝上下,能扛鼎打仗的武将有几个?张家必会起复! 霍琰怎么还不死呢?到底什么时候死! 就在这时候,突然收到暗箭密信,上面写道:要不要合作? 一共两行看完,捏着信纸,坐下细细思量,张夺目光变化不停,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兴奋,为什么不?对付霍琰的事,当然要做!但是不能把自己折进去…… 正想着,副将张归突然跪在他面前:“末将愿为此事,请少主成全!” 张夺看着这个一直忠心的副将,缓缓闭了眼。 张归见他不允,直接把信抢了过来:“若事成,此事无需旁人知道,若事败,所有一切甩乃末将一人所为,绝不牵连!” 张夺睁开眼,眸底发红,牙齿咬的颤抖,似是极为不舍。 张归跪地:“末将本就是少主救下的孤儿,无牵无挂,死不足惜,少主却是张家最后的希望,绝不可以出事!” 张夺起身,重重拍了下副将肩膀:“好兄弟。” 张归:“誓死效忠少主!” 张夺心眼多,愿意促成别人的事,关键时机小小的帮一点忙,甚至为别人互相传话,提供更好更多的方案,可他不出兵,只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看不到尤大春和北狄的暗中联络,也不知道别人打算做什么又做了什么,最多就是‘擅离职守’,不小心放了一批人过关,又不知道别人去了哪里…… 所有一切,都由副将张归亲自联络实施。 站在高高坡上,看着冲九原城远去的北狄骑兵队,张夺目光阴阴,憎恨又痛快。 杀不了霍琰,难道还杀不了霍琰的家人?他霍琰就算是铁打的,等一家人死绝,形单影只,还能做什么? 霍琰……六年前你运气好,侥幸逃过一劫,这一次——死吧! 北狄军帐,四皇子赤昊握着书卷,问侍立在侧的心腹:“事情进展的如何?骑兵小队可出发了?” 心腹跪地:“是!一切皆如主子所谋!” 赤昊唇角微勾:“很好,张夺和尤大春还算给力,看来很多计划可以提前了……明日一早去除免战牌,同霍琰打消耗战,可以退,可以撤,但战鼓不准停!” …… 九原城内,气氛紧张又安静。 紧张是因为边关战事,任何一场战争都是残酷的,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避免不了,但凡镇北王一处想不到,九原城就是第一个被偷袭被攻破的众矢之的。当然这种情况很少,六年来基本没发生过,人们只是下意识心里警惕。安静是因为自己帮不了忙,上不了战场杀不了的,总不能拖后腿。 百姓们就像寻常过日子一样,该干活干活,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但街上闲聊的懒汉少了,闹事的痞子没有了,连小偷小摸都没怎么发生了,面对战争,九原城的百姓坚韧又强大。 顾停看着这座比往日更干净更安宁的城市,缓缓呼了口气。 这就是霍琰的家乡。他时常不在,也很少铁律要求什么,只是以身作则,就影响了一个军队,影响了一城人。这座城和霍琰一样,平淡又睿智,看起来很普通,没脾气,却无坚不摧,谁敢来惹,倒是试试看! 吴丰过来了:“少爷,打听清楚了。” 顾停:“怎么样?” 吴丰:“外头粮食彻底停止买卖了,咱们库存丰厚,不管城里还是镇北军,一旦危急,都立时可解。而除了咱们家,存粮最多的就是尤大春府上。” 顾停面色不见变化,显然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好好盯着,没准……会有机会用上。” 吴丰:…… “所以尤大春之前态度那么放肆的收粮,少爷一直没管,是想养肥了关键时候自己宰?” 顾停微笑:“那就要看尤大人的表现了。” 他想,上辈子没有听到粮荒危机,是不是因为霍琰利用了尤大春?毕竟他不在这里,尤大春可是在,一样的人,一样的思维,这辈子尤大春会这么干,上辈子肯定也这么干了,他一个局外人都暗挫挫打着尤大春的主意,当时的霍琰会看不到? “刘大春出城去战场抢功,府里一应事宜是谁在管?” 这个吴丰知道:“听说是一个心腹谋士,叫道安然的。” 顾停一笑:“道貌岸然,这名字倒是有趣。他们一行不是还有一个老太监么?叫李贵的,说是监军来着,和尤大春一起去了么?” 吴丰摇摇头:“没听说。” 顾停蹙眉,感觉有些怪异,李贵是监军,就是要监督军中情况,尤其战事起时,蠢一点的,还会和主将对着干,在战场中抢指挥权瞎指挥,尤大春已经去了军中,李贵留在这里干什么?还把府邸一切权力让给了这个叫道安然的谋士?他真的就一点都不贪功?可若什么都不想要,只想混日子,一大把年纪干嘛不在宫里呆着,偏要来这酷寒北地? 顾停觉得这老太监不对劲,想着以后要多做观察。 “镇北王府那边怎么样?” 吴丰乐了:“可用不着少爷cao心,那边大概战事历的多了,一切井然有序,比咱们靠谱。” 顾停点了点头,这样最好不过。 吴丰觑着他的表情,小声问:“少爷要过去看看么?” 顾停感觉莫名其妙:“我去干什么?” 吴丰:“这个……少爷对王爷情有独钟,爱屋及乌,自会担忧,而今王爷不在,您放不下心要过去看看,没谁会说闲话,少爷别害羞。” 害羞?谁害羞?他吗! 顾停气的打长随:“谁说我对他情有独钟了!” “诶不是么?”长随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