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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各种宴会,看见品阶高一些的就凑上去谄媚,很是惹人不喜。” 玉萱听了,想起那日见的金家小姐,问道:“我有天出门,看见堂姐身边也有位小姐自称姓金,是安家的亲戚。” 玉菁“哼”的一声冷笑:“估计就是那个榜下招婿的吧,见人就攀亲。上次看见我也凑过来,我没理她,转头就往江玉芳那凑。我估摸着是看袁春这次考的也不错,借着光也找个金龟婿吧。” 见jiejie言中对金家多有不耻,玉萱也不再说什么,心里想着以后离金家要远些。 即使不是为了金家的名声,想想是那邢梦瑶的亲戚也是讨厌。 见母亲和meimei听的仔细,玉菁接着往外倒她知道的消息: “刘公子拒绝了金家转而求娶咱们家的小玉萱,金家这两日更是没脸出门,听说那金小姐今天跟着她母亲哭哭啼啼的去邢尚书府上找她姑母去了。真是笑死人,自己没本事就求着别人给自己出气,这腰杆怎么能立的起来,怪不得让人看不起。” 安氏倒是另有忧虑:“她们家这是要闹什么?人家不娶她还有错了,还要找邢尚书出气,出什么气?皇帝的女儿还愁嫁呢。” 玉菁颇有些不以为然:“咱们江府与邢家可没什么来往,也没什么让他们可以出气的地方。就算要替金家出头,也得看看淮阴侯府答不答应!” “这小事怎么能麻烦小侯爷。”安氏道:“回头我去安府找你们外祖母讨讨主意。” 玉萱这时说道:“讨什么主意,咱们不理就是。姻亲本就是讲究个你情我愿,人家不愿意,难道邢尚书还要绑着刘公子成亲不成?真当这天下是他们邢家的。想想之前的丁首辅、杨阁老,也不敢如此肆无忌惮!” 玉菁眼睛一亮,凑上去道:“这话说的好,回头我也要给人说说去。” 安氏分开她俩:“别胡闹,平白得罪人。要知道,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能交一个朋友绝不竖” 安氏还没说完,玉萱竟然比玉菁早早的开口阻拦道:“母亲这话我可不同意,什么叫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那君子也太可怜了,君子本就是受人崇敬的模范,凭什么要比小人好欺负?那以后谁还去做君子?” 玉菁哈哈笑起来:“meimei说的没错,没错。” 说完就上去搂着玉萱:“好meimei,jiejie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玉萱小心的将她推来,看看安氏:“母亲这几日还是别去安府了,回头再碰到二舅母。” 玉菁跟着猛点头:“就是就是,她眼皮子浅看不起咱们家,这回垣兄弟高中探花又考上庶吉士,meimei跟传胪定亲,比二表哥不知道好处多少。回头她再后悔,得什么红眼病,母亲还是别过去刺激人家了。” 安王氏可不就暗暗后悔。 当初眼看着那江睦桐就不行了,江家境况飞流直下,谁知道突然间又起来了。 再看看邢家,刚过完年皇帝就把内阁的人给选齐了,全是些才四、五十的人,明显的要让内阁变的更有朝气。 邢尚书当初自信满满的要入主内阁如今再看,简直就是个笑话。 再加上那个不着调的姻亲金家,邢尚书都没脸出门。 一想到金家,安王氏帕子都扭成了麻花。 那玉萱凭什么那么好命,被这科的传胪看中了。 邢梦瑶从娘家回来,给安王氏回话,正看见面部扭曲的安王氏坐在当门。 邢梦瑶不知道婆母这是怎么了,小心翼翼的行了礼,喊了声:“母亲。” 安王氏又多后悔,看见邢梦瑶就有多讨厌,她“哼”了一声,恢复了神智,眼皮也不抬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回来了,怎么没住在你娘家!” 邢梦瑶知道婆母不满意自己三天两头的往娘家跑,可是今天那大伯母娘家侄女金巧儿跑过去哭闹,她与金巧儿也算手帕交,怎么能不过去安慰安慰呢。 于是邢梦瑶堆着笑说道:“今个儿金家meimei” 话还没出口,安王氏急急打断:“什么金家meimei?你们邢家被金家拖累的没脸出门,你可别再把她引我们安家来!你自己要记着,现在你是我们安家的媳妇儿,不是邢家的小姐!做什么事情动动脑子,想想安家的利益!” 邢梦瑶被说的一会面色一会青一会白,申辩道:“母亲误会,实在是那刘” 安王氏根本不听对方说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也好意思去榜下捉婿。那刘政自来与江家亲近,当年来京还是坐的江家的船,说不准与萱姐儿早看对眼了,金家一个靠着姻亲行走的人家也配去榜下捉婿,真是笑死人!” 安王氏自己说着,也是咬牙切齿,自己儿子竟然考的还不如大伯家那个顽劣的安传文不说,玉萱怎么能找个比自己儿子还优秀的人做夫婿! 邢梦瑶已经被安王氏打击的面色灰白,谁想到安王氏接下来的话更像个刀子:“早知道就让武哥娶了萱姐,总比找个丢尽脸的亲家好!” 204不甘心 邢梦瑶差点没站稳,幸亏身后的丫鬟疏影扶住了自己。 她也是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没嫁人前也是骄纵跋扈,此刻也不想再听安王氏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污蔑自己娘家,羞辱自己。 邢梦瑶立直身子:“母亲若是没其他事情,媳妇就先回屋了,夫君这时候也该回来了。” 说完施了一礼,也不待安王氏答应转身离去。 安王氏的喋喋不休突然就戛然而止,气的指着已经口无一人的门口说不出话。 杨嬷嬷赶忙上去顺她的被:“二夫人可别吓唬老奴!” 安王氏顺过气来,不无悲戚的说道:“我是选了个什么儿媳妇!如今都敢忤逆我,以后我可怎么办呢?” 邢梦瑶才不管安王氏怎么想,她出了安王氏的院子,脚步就急起来,似乎把气全撒在了路上,狠狠的踏着步子。 疏影紧跟在后面,嘟囔道:“夫人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对奶奶越来越尖酸刻薄!亏咱们邢家还以为安家待人宽厚,嫁过来不吃亏呢。” 邢梦瑶猛的停了步子,疏影没留意一下撞在她身上,一抬头看见邢梦瑶阴着脸,以为是自己说的话犯了忌讳,忙赔罪道:“是奴婢失言,再也不敢了!” 邢梦瑶瞥了她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