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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口,慢慢将手指插了进去。 “嗯~”娇媚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 男子的手指进来后,确实比她自己弄舒服多了,她情不自禁扭着腰,蹭着那根手指,想获得更多的快乐。 齐珩将她的小动作一收眼底,心中微喜,却不让她彻底尽兴。他对她的敏感点一清二楚,手指微微蹭着那些地方,但就是不给个痛快,勾得她yuhuo焚身。 阿措哼哼唧唧喘着,极力压制着溢到唇边的娇喘,心里盼着他给她更多欢愉。 “皇姊,手指不够长,弄不到花心”,他声音喑哑,故意说着羞人的话,实际上也是这样。 那怎么办?阿措夹紧了双腿,这种程度虽然舒服,但远远到不了高潮。 他俯在她耳边低声道,“让roubang进去搅一搅,好不好?” 阿措被勾得不上不下,埋在衾被里轻喘着,痒得快要发疯,恨不得他立即进来。 可是,可是…… 可是他们是姐弟,不该再这样。这个念头闯入脑海,阿措沉默了片刻,那些旖旎心思逐渐消散。 齐珩生怕她不同意,连忙说,“不弄在里面没关系的” 他低沉的声音像是诱哄,又像是讨好,听得阿措耳朵麻麻的,心里也麻麻的,像蚂蚁爬过一般。 见她还是没同意,他又道,“皇姊若不想要了,寡人立刻退出来。”手指还若有若无在xue里勾着,缓缓揉着嫩rou,一阵酥麻爬上她的脊背。 “呀~”他怎么又动起来,理智逐渐被欲望降服,她小声道,“你说的啊…” “嗯?” “你说的不弄在里面” 齐珩一听,几乎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好”。 先松松 H 阿措听见他躺下来,然后又听见身后衣料摩擦的声音。她期待着,紧张着,渴求着,甚至觉得心跳都慢了下来。 突然,两腿之间挤进一个guntang火热的东西。 “啊~“她被烫得叫出声,许久没做过那事,她敏感极了。只是夹着yinjing,私处汩汩流出yin液,几乎要沾湿了大腿。 齐珩沾到她身子那刻,就爽得直喘气。 粗硬的roubang前前后后滑动着,挤进两片花瓣之间,和她最细嫩的软rou做着亲密的接触,摩擦着,挺动着,弄得她yuhuo大燥。 “嗯嗯……进来”,阿措脸红着求他。 roubang在外面磨不仅不解痒,反而让xiaoxue更饥渴,yindao有力收缩着,渴望它进去搅动。 “还没脱衣裳”他哑着声音回答。齐珩许久都没见过她身子,想得快要发疯,双手微微颤抖着解开她的前襟,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脱了下来。那羊脂玉般的身子散发着迷人的香味,还有她动情时,特有的味道,他情不自禁吻上了她的后背。 “唔~”好麻,火热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激得她心头一荡,她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 纤细的后背,骨rou均匀,肩胛骨微微凸起,像是蝴蝶的翅膀。肩头圆润玲珑,他情难自禁地吻了一下,双手绕到胸前,抓住那两只乳儿,像是两只白兔暖暖地在他手掌中颤抖。 阿措脸红得发烫,咬着唇不想叫出来,可是他的伺弄真的很舒服。 慢慢地,意志放弃抵抗,情欲掌控全局,娇喘吁吁,娇软的身子不由往后贴。 他揉弄着,抓拢着,捻玩着,闭着双目感受这软嫩细腻的手感,喉结滚动,謂叹一声,爱不释手。 齐珩刚才太着急,连上衣都没脱掉,只半褪亵裤,就挺着roubang去磨她。 他十分想念那种rou贴rou,亲密无间的感觉,几下解开自己的衣裳,将她扯到怀里,抱得更紧。 火热劲瘦的胸膛贴着她,让阿措有种满足感。 胸乳、私处都被他占据着,阿措被他弄得身子快要化了,xiaoxue痒得让人发疯,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外面挺着roubang,就是不进去。 “啪”地一下拍他手,阿措又急又羞,“再不进来,就别摸…” 齐珩轻笑,“皇姊那处太紧,先松松……”说着先后插入两指,小心地扩张着花xue。 他的指头骨骼分明,两指在里面轻轻抽动,将xuerou向两侧扩张。蜜xue很紧!紧得他要更用力,才能微微撑开。 xue里有点胀,阿措并没有觉得体内的sao痒有所缓解,反而觉得心中像羽毛划过,酥酥麻麻,想要更多…… 齐珩右手亵玩着xiaoxue,另一只手在她胸前作乱,抓着乳rou,又揪着搓着娇嫩的rutou,想让她尖叫,让她疯狂,让她哭着求他给她快乐。 他自己也硬得难受,但就是不想痛痛快快入她。 他在宫里寂寞难熬地等她许久,她还说了那些伤人的话,这次可不得好好惩罚她。 便是弄了一会,下面那只手又想逗弄后xue,他心心念念这个地方,想早日给菊xue开苞,可今天不一定是个好时机。 黏腻温热的春水顺着股缝往下流,将小菊xue弄得湿漉漉的,干净美丽的菊xue甚至翕动着,一张一合,仿佛也想要爱抚。 他的两指继续在湿热的水xue里抠挖着,小指却不忘记顶弄小菊xue,揉磨着画着圈,将菊xue磨得绵软湿润,成为一朵娇艳的花儿。 “嗯嗯……嗯啊”娇吟不断,香喘吁吁。 阿措被他弄得快疯了,小腹绷得紧紧的,小屁股也收缩着,她感觉到xiaoxue已经传来一阵阵的收缩,快感堆积的越来越多,几乎要将她送上欲望的巅峰。 但他突然停下来,手从她身下撤回来,另一只手也不揉摸胸乳了,只是安静地等着。 等着她主动求他。 叫出来 H “皇姊,够了吗?” “进、进来……”阿措极为不好意思地求他。 “什么?”齐珩轻笑着问她。 “承弈,你快进来!” “我们是姐弟,不该做这种事……”他故作为难。 她都同意他进来,他还说这些话,肯定是故意的! 阿措已经失去理智,根本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长幼尊卑,只想要那guntang的roubang,“给我,求求你……” “给你什么?”齐珩哑着声。 阿措不肯回答,小手却向后摸着,摸到他腿间那物,示意他将那粗硬的yinjing插进来。 “嘶!皇姊,你摸寡人的阳具做什么?” “呜呜呜,承弈你混蛋!” 故意勾她,故意招她,故意将她弄得yuhuo焚身,却又不管她,“不给就算!我去找别人!” 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齐珩按趴在床上,“想去找谁!” 阿措呜呜咽咽地哭着,嘴硬回道,“谁愿意碰我,我就找谁!” 岂有此理!他的女人居然想去找别人!齐珩握着roubang,在她的股缝间蹭了几下,然后对准了那个红嫩流水的rou缝,猛地插进去,沒根而入。roubang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