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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障碍就出现在了楚项生面前。 一个韩一川已经很难对付,再来一个韩一川忘不掉的人,这人还对韩一川呵护有加,明晃晃昭示着自己对韩一川的所有权,怎么看都是两情相悦的一对,这人还怎么追?楚项生内心一阵咆哮,耍我玩? 楚项生站在隔间外,面色非常难看,难看到吓跑了好几个来厕所的顾客。 厕所内只剩他们三人,把洗手间的门反锁,楚项生对着隔间内的迪安做最后一次尝试:“你们之间的隔阂太大,他只想忘记你,不管你现在对他抱有什么样的情感,你对他造成的伤害是切切实实的,他现在只想忘记你,所以你该放他自由。” 楚项生很会说话,说的话也极具诱导性,可迪安明显不吃这套,眼神坚定:“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我们还会在一起。所以不劳你费心。” 承诺了一辈子的气势。 楚项生暗叹口气,不好对付啊…… 迪安的态度非常强硬,他铁了心要和韩一川复合,谁拦都没用。他把韩一川护在身后,护得一根头发都没露出来,这强烈的独占欲也让楚项生心惊。 楚项生紧盯迪安的眼神带上了敌意和不甘。 迪安凌厉带着冰渣的目光自楚项生脸上刮过,仿佛要把楚项生凌迟的视线,刮得楚项生背脊紧绷。 “迪安……机机太硬了,裤子拉不上……”韩一川喘着粗气的声音突兀响起,还颇委屈。 一句话,把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一瞬间打散了。 “射不出来……迪安,射不出来。” 迪安警惕地微微侧头,用余光监视楚项生的同时,嘴角柔缓了弧度:“宝贝,忍忍。” “可是射不出来裤子拉不上。”韩一川嘴巴一瘪更委屈了,“硬拉机机疼……” 迪安要被韩一川一句撒娇话叫得破功:“好好好,我们不拉了。一会儿我帮你。” “好。”说完,韩一川就乖巧地坐在马桶盖上,但他坐不住,乖了不到十秒又说,“迪安,帮我弄弄,我难受……” 一声几不可察的叹息,甜蜜又煎熬:“宝贝再等等,还有人看着。” 韩一川不开心了,耷拉个脑袋:“不弄后面出不来,机机好硬,难受……” 迪安忍不住转身,将垂头研究小一川的宝贝压到了胸前,仅用眼角余光盯着楚项生,眼里全是警告,赶人的意味明显:“忍忍,等只剩我们两个的时候帮你,乖。” 韩一川闷在迪安怀里,过了三秒探出脑袋,瞅叭瞅叭有些尴尬的楚项生:“楚项生你怎么还不走。” 辛辛苦苦诱导了半天,结果被韩一川毫不犹豫开口赶人的楚项生:“……” 韩一川眉头纠结起,楚项生不走让他很不满:“跨服的五张门票别忘了。” 楚项生内心是崩溃的:“……”他在韩一川心里居然抵不过五张门票…… “你走吧,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看得明白。”迪安这次说得很婉转,不过楚项生的确听懂了。 韩一川同迪安的对话是最好的证据,狠狠打在楚项生脸上,都这样了,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韩一川潜意识里对迪安的顺从,迪安语气中的宠溺,还有什么看不明白? “我很荣幸你能发现一川的魅力,但是能给他带来幸福的只有我。”观察着楚项生的表情,迪安又补了一句,“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韩一川喝得意识不清了,还不忘附和迪安:“对,你机机太小。” 楚项生被这对狗男男造成了一万点伤害。 迪安顺手摸了摸韩一川一头软毛,不想给韩一川多造一个疙瘩,他要楚项生自愿放弃,这样日后楚项生才不会反复纠缠他的宝贝。 于是迪安再接再厉:“你并不是真的喜欢一川,我在你眼里也没有看出你非他不可,想清楚,然后去找一个更适合你的。” 楚项生沉默了很久没有反驳,因为迪安说的对。 他不得不承认迪安是韩一川最好的归宿和结局。他的确能帮韩一川脱离苦海,可和迪安本人带给韩一川的幸福相比,楚项生能给的就相形见绌了。 他内心的真实情绪也被迪安一眼看穿,他对韩一川的好感没有上升到喜欢,更没有上升到非韩一川不可,他陷得不深,可以随时脱身。 哎…… 耸耸肩,楚项生在迪安的视线中释然一笑,挪开了黏在地上的脚跟。走到洗手间门口时,顿了顿脚步又说:“你追人的手段太不高明了,路还很漫长,不过祝你们幸福。” 迪安微笑:“谢谢。” 回到吧台,酒保对于只看见楚项生一人从厕所出来,表示出了极大的诧异和好奇。 楚项生长叹一声跌回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反省着自己是不是放弃得太轻松,就这么放弃,让有情人成眷属了。 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是,他放弃了一片树叶,又拥有了整片森林。 酒保:“刚才有个外国人冲进了厕所,不会就是他把伊森抢走了吧。” 楚项生又是一声长叹。 面前被推上一杯崭新的龙舌兰日出,酒保平淡的语气中藏着一丝幸灾乐祸:“恭喜你,又白忙活了一场。” 楚项生遗憾地接过酒杯:“看中的极品全特么名草有主。流年不利。” 酒保噗嗤一笑:“不过你也不算太失败,你是第一个让伊森喝酒的人。” “嗯?”楚项生眉头一挑,“他不是老客人吗?从来没喝过酒?” 酒保耸耸肩:“只喝果汁,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喝酒。是不是略有安慰。” 楚项生脸一板:“并没有……” 楚项生一走,韩一川就迫不及待去拽迪安的衣摆:“他走了,快帮我弄弄。” 迪安佯怒,惩罚性地捏了捏作祟的小一川,捏得韩一川皱眉喊痛,迪安狠下心叱责:“谁让你喝酒的?你不知道你酒精过敏,喝多要出事吗?!妈的,谁让你喝酒的?!” 迪安捏得不重,但韩一川嚎着嗓子喊得特别疼,一边喊疼一边圈住迪安后腰,脑袋啪嗒一声就搁在了迪安腰间:“宝贝我错了……” 迪安一瞬间破功,韩一川撒娇的功力他根本抵抗不了。那脑袋一蹭,再多的气也蹭成了一滩泥,怒气一瞬间烧成了邪火。 迪安撩起韩一川两个腿弯,架在自己的胯骨上,委身:“没有润滑剂,可能会有点疼。” 韩一川盯着迪安的脸不松眼,舔舔唇,眼神里是诱惑露骨的催促。 迪安胯下一热,伸进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