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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拽到身边。 “叫人。” “学长好。” 祁妄别有深意地笑着,突然问:“学妹想进学生会吗?” 没等她回答。 祁妄又说,“想进哪个部门都行。” 梁裕白面无表情:“陆相思。” 祁妄一字一句地念着她的名字,“陆相思是吧?” 陆相思不知道该应哪边。 祁妄逗弄口吻明显,“陆相思,要不你想当宜大的学生会会长也行,我把我位置让给你。” 陆相思怔愣。 梁裕白忍无可忍,“走了。” 她匆忙跟上。 祁妄在后面喊,“你跟他走干什么,他是南大的,难不成你想去南大学生会?” 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祁妄抓了抓头发,笑:“这么听话的小兔子,梁裕白从哪儿骗来的。” 听不到他聒噪的声音。 梁裕白说:“以后离他远一点。” 陆相思不明就里,“他不是你朋友吗?” 梁裕白:“是。” “那……” “远一点。” 她眨眨眼,“哦。” 他不喜欢她身边有别的男生,就连她的父亲,他也嫉妒。 吃完饭后,梁裕白把她送回宿舍。 他站在楼下,点了支烟,烟雾缥缈,被空气里的湿气打下。 取代薄雾的是三楼阳台上,她的身影。 她拿着衣杆收衣服,浅色系的睡衣, 从始至终,都没往他这里看一眼。 他不在乎。 从一开始就是他的事。 就连牵手也是。 她只要不拒绝。 就算她拒绝。 他也只会欣赏她抵死反抗的模样。 他吸了一口烟。 烟入肺,上瘾般地痛感。 就连鲜少见面的陆斯珩,今晚见到他时也察觉到他变大的烟瘾。陆斯珩以为他是公司压力太大,委婉地提了一句,“别那么着急,凡事讲究循序渐进。” 梁裕白咬着烟,笑了:“我没急。” 所以你看,你的meimei现在还安然无恙。 陆斯珩宽慰着:“迟早都是你的。” 他眸光幽深,哑声:“当然。” 她迟早都是我的。 - 上了一周课就迎来了国庆。 陆相思提着行李回家,发现客厅里坐着陆斯珩。 她在陆斯珩边上坐下,“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陆斯珩:“我有事来找四叔。” 陆相思左右张望,“我爸呢?” 他说:“四叔去楼上拿东西了。” 话音刚落,陆宴迟就出现在了楼梯口,他的手里拿着一堆文件,见到她回来,笑着:“相思回来了啊。” 陆相思应了声,没再打扰他们,直接回房。 过了半个多小时。 陆相思打开房门想要下楼,听到对面房间传出的声音。 门口敞开一小道缝。 陆斯珩背对着门站着,耳边贴着手机。 她无心偷听,转身准备离开。 却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收回迈开的步子。 梁裕白这个名字,就是个魔咒,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她连呼吸都不属于自己了。 意识到他通话结束,陆相思装作路过,却被他叫住。 她回头:“哥哥。” 陆斯珩靠在门边,“后天有时间吗?” 陆相思想了想,“有,怎么了?” 他说:“来我家吃饭。” 她笑着:“可以呀。” 陆斯珩又补充,“不是和家里人一起,和我的朋友们,你见过的。” 陆相思有些纠结,“我和他们也不是很熟。” 顿了几秒,又说,“我去,反正有你在。” 陆斯珩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陆相思跟他一起下楼。 每踩一步。 楼梯就响起沉闷一声。 她听到了。 咚的一声。 她的心跳也快了一瞬。 梁裕白也在。 三节台阶。 她直接跳了下去。 心脏也从高处直直坠下。 落地的瞬间,支离破碎,拼凑成的是,别有用心。 - 陆斯珩家离她家并不远。 地铁只需要坐五六站,地铁口就能看到小区。 陆相思绕过院子,透过落地窗看到客厅里坐了几个人。她踏上台阶,按下门铃,没过几秒,门就开了。 “meimei来了啊。” 陆相思并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乖巧:“哥哥好。” “真乖,你哥哥在厨房呢。” 她换好鞋,左右张望着,没找到梁裕白的身影,于是走去厨房。 她站在一侧:“哥哥,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陆斯珩把果盘递给她,“做你爱吃的糖醋里脊。” 她稍稍提起兴致。 陆斯珩突然说,“没酱油了。” 陆相思主动:“我去买。” 晚风淅淅沥沥,她拿起玄关处的伞出门。 在小区的便利店里,她结好账。 有人推门进来,她离开,面对面遇到。 何处安眼里带着笑:“陆相思?” 陆相思愣了下,“好巧。” 他笑起来很纯良,“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解释,“我堂哥家在这里。” 又有人进来,入口被他们拦了大半,陆相思对他点了点头,掠过他往外走。 雨变大了。 便利店处于下坡。 水顺着坡度滚滚而来。 陆相思站在便利店外,犹豫的空档,有辆车开了过来。 没有任何减速,水溅起半米高。 她低头扯了扯湿透里的衣服,眉头皱起。 再抬头,不远处又来了一辆车。 她后怕地退后,脊背紧贴墙壁。 车子却越来越慢,后座与她齐平。 贴着单向透视膜的车窗,陆相思看过去,是一片漆黑。 车内却能将她此时的窘迫看得一清二楚。 司机低声问:“少爷,是陆小姐。” 梁裕白从文件上移开视线。 她的衣服都被淋湿,双手抱肩,骨节很小,像只猫。 等待他救赎。 司机问:“我下去接她吗?” 他双唇翕动,“不用。” “我去接”这三个字堆积在了喉咙处,只因他看到,她身后的便利店大门被人打开,那人走到她身边。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陆相思和他进了便利店。 梁裕白的眼里有暴雨,也有雷鸣,眼神冷得像是剜了刀似的。 眉宇间积攒着的阴郁和隐忍。 隔了许久。 他低眸,盯着手里的文件,声音冷得如利刃滑过皮肤, “不用接她。” 事不过三。 我提醒过你了。 车子缓缓启动,驶入这薄凉雨夜里。 他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