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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这个奖,待会儿这个人和我平分不?如果不的话我就重新抽一个。” 顿时台上台下笑声一片。 前方两排座位的距离有人站起来,似乎是拎了下裤子,我认出来,是曹晴,她今天休息,早早就来了。 我颠颠跑过去:“曹晴!” 曹晴扭过头来:“沈东林?你也来啦!” “还有位置坐没?” “里头还有一个,”她指向一排座位最深处,“你怎么才来?” 我瞅见空位,往里面挤:“刚下班……让一下,谢谢……你手里拿的什么?” “这个?节目单。”她扬了扬手中一张纸。 “给我看看。” 她把节目单递给我,直笑:“你看里面,还有秦怀礼表演。这家伙隐藏的够深,我们居然都不知道他还有表演。” 我知道啊,虽然也是不久前刚知道的。 好不容易在位置上坐下,放好包,展开节目单,火红的纸上面特土的用金黄色的字印着“2018年槿城市第一人民医院元旦晚会节目单”,第一个表演是开场舞,然后是院长书记讲话…… ……怪不得晚会都开始半个多小时了第一个表演才刚结束。 还没等我往下看,兜里的手机嗡嗡嗡震动起来。 我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是老娘。 “妈,怎么了?” “林林,你爸在急诊,急性阑尾炎。” 老娘的声音有些出奇的平静,我却被这平静的声音惊得内心“咯噔”一下。 “急诊?那个医院?我们医院?” “嗯,现在就在你们医院急诊躺着呢。” “我一会儿就到。” 急匆匆挂掉电话,我又从座位上起身,把手中的的节目单胡乱塞进包里,开始往外走:“麻烦让一下……谢谢。” 跑到急诊,老娘正悠哉悠哉坐在外面凳子上,我跑过去:“我爸呢?” 老娘下巴一掀:“里头了,医生在给你爸看呢。” “这突然是怎么了?怎么急性阑尾炎了?” “神的呗,吃完饭去公园溜达,见到漂亮大姐跳广场舞非要凑上去跳两把,就他那老胳膊老腿,能跳个屁,神出阑尾炎了。”老娘一脸幸灾乐祸。 “……”我放下包,“你俩真的是因为爱情结的婚?” “不是,是因为意外。” “……” 这会儿医生从抢救室出来:“沈建国的家属在不在?” 我走上前:“我……咦,宋志?” 宋志瞅到我,乐了:“沈东林?你怎么在这?” 宋志是我们科的医生,一个月前轮转到急诊,没成想这会儿遇见了。 我努努嘴:“里头那个,我爸。” 宋志瞬间明白了,点点头,说:“你爸这怀疑是急性阑尾炎,白细胞已经达到了21,建议住院手术。” 我想也没想:“住呗,就我那科。” 之后一阵叮铃咣啷,老沈被转到普外肝胆病区3床。 跟小夜班的苏曼和值班的朱严一阵解释之后,老沈被安排了急诊手术,并且很快被推进手术室。 阑尾炎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于我这种在普外科工作的人来说,阑尾炎属于肝胆病区最小的病种了。 我和老娘目送老沈进手术室后往回走。 我问:“我爸阑尾炎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老娘斜我一眼:“你阑尾炎那时候着急啊,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结果发现小病,小事,一个星期就出院了。你爸啊,他活该,叫他跟大姐跳舞去啊,能得他!” 我:“……” 说到我阑尾炎,那都是高三时候的事了,那会儿暗恋班上一位男生,为了让他注意我,特意在他面前装肚子疼,结果这逼吓得赶紧告诉班主任去了,班主任这大姐也是实干派,二话不说拉着我去医院,然后我被查出来阑尾炎,当天就住院,通知家长,老娘心急火燎赶来,手术同意书一签,当晚我阑尾就丢了…… 丢的那叫一个莫名其妙。 等老沈手术的过程,我想起秦怀礼跟我说的让我一定要去看晚会,他今晚有表演。 晚会是去不成了,表演也看不了,他表演的啥我也不知道…… 不对! 我猛然记起我好像有一张节目单,随手被我塞包里了。 急忙去翻包,找到那张被我揉巴烂了的节目单,一排排节目名称看下去,终于在一堆金黄色字下看到—— 表演人:秦怀礼。 视线网上挪—— 12.吉他独唱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总觉得老秦这个节目应该很好猜…… 老8猜了那么多,活人大便都说了也不说吉他 男人弹吉他唱歌表白,多土了,多符合老秦这年龄段的人会干的事…… ☆、2018年1月2日 周二(1) 2018年1月2日 周二(1) 昨晚除了老沈进手术室的时候抽空看了眼手机,其他时间一直在瞎忙活,“腹腔镜阑尾切除术”,这个手术不大,因为是急诊手术,很快就结束了。 老沈一脸呆滞地被推回病房,全麻手术,苏曼原本还想交代一些术后注意事项,眼神一瞟瞅到我,问:“沈东林你家今晚谁留在这看着?” 老娘刚要说话,我抢先打断:“我留这,明天我要上班,正好。” 老娘从我身后打了我一下,一巴掌拍在我胳膊上,我转身抱住她胳膊撒娇:“您先回去休息,明早记得带早饭给我和我爸,养精蓄锐,明天换您。” 苏曼拾起被放在陪护椅上的病历,“注意事项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今晚你要是留这儿的话注意休息。” 苏曼离开后没多久老娘也被我撵走了,之后只剩下我和老沈。 自从乳甲搬到楼上之后我们科病人陡然少了很多,床位基本都住不满,有时甚至会空出一两间病房出来,加之今天是元旦,病人比平时又少了一些,我又利用了下职务的便利,总之这间三人间的病房现在只有老沈这一个病人。 要了一套床单被套把2床也铺好作为我晚上的栖息地,之后这一晚上就没真正的闲下来过。 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醒,先扭头看一眼旁边床的老沈——心电监护和氧气在术后6小时后就已经拿下去,直到凌晨四点,老沈和我才得以安稳睡下,现下他正睡得香甜,呼噜声震天响。 回值班室洗漱了一番,换上工作服又回老沈那看了一眼,老娘已经来了,带了包子和粥,倒在保温桶里,挖了一小勺正准备喂老沈嘴里。 老沈醒的也够早,此时床头摇高也张着嘴等粥入口—— “停!”我紧急叫停。 老娘手中动作一个急刹车,定在半空,俩人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