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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就要做手术了,把我原来的肚脐切了,重新做一个。” 我想了下重新做一个肚脐,发现怎样都想象不出来。 “能不做手术还是别做。”我说,“你家猫呢?” “寄养在宠物店,对了,你要不要小猫?我家猫快生了,给你一只。” “什么猫?” “暹罗猫。”他说。 这个猫我知道,是个大黑脸,丑萌丑萌的,内心有点蠢蠢欲动:“我得问我妈给不给养,她不喜欢带毛的动物。” 话音刚落,秦怀礼进来,经过门口还拍了下陶宇的肩:“小伙子站在这干什么呢?”说完也没等他回答,对我道:“26床手术刚下来说疼,你先给她上一瓶凯纷,她家欠费了我开不了医嘱,家里人已经去交了,等会开给你,你先给她上。” 我应了声开始给26床加药,陶宇说:“那你到时候跟我讲,要公猫还是母猫,我留给你。” 秦怀礼原本都出去了,听到这话又回来,瞅了瞅陶宇又看了看我:“你俩认识?” 陶宇说:“我和她妹是初中同学。” 秦怀礼看向我:“你meimei?” “我姑家的。”我解释。 他点头,“你要养猫?” “不一定,我妈要是不同意就不能养。”我说。 陶宇在旁边插话道:“秦医生你要不要小猫?我家猫快生了,到时给你一只。” “不用了。”他摇头,“家里马上就有猫了,目前没打算养两只。” 我诧异:“你家养猫了?” 他忽然转向我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嗯,快有了。” 快有就快有,你看我干什么? 陶宇到是没什么,问秦怀礼:“秦医生你什么时候给我换药啊?早晨就说换的我等到现在。” “你来,我现在给你换。” …… 加好刚才秦怀礼口头开的医嘱,我喊曹晴:“曹晴,26床水加好了。” 曹晴进来:“26床什么水?” “刚秦怀礼说的,26床嫌疼先挂凯纷,等下开医嘱。” 曹晴把水拿去给26床换上,回来说:“这个26床陈小岚你还记得不?” “记得啊,”我说,“前几天从楼上转下来的,之前在我们科做手术,才29岁就乳腺癌的。”说到这我想起来,“她又做什么手术?” 曹晴说:“转移了,肝转移,今天这是肝穿刺活检,刚才我问秦怀礼,说她最多还能再活五个月。” “五个月?”我惊了下,“从查出来到现在也就才两个月吧?往上再加五个月,那连一年都没有啊。” “查出来的时候都已经转移了,恶性肿瘤,一转移手术切除都治不了。” “那还是发现的晚了?” “我也不知道,但应该是,早点发现的话不也能早点手术,总比都转移了医生都没办法的好吧。” 两人在治疗室沉默了一阵,最后曹晴被病人叫出去换水,我也继续手中的活。 …… 晚上桉桉找我微信视频。 “东子!问了没有,是不是陶宇?” “是的,是你那位狂热的追求者。” “怎么样啊?我初中毕业之后就没见过他,现在长什么样?” “还行,挺帅的。”我用徐程的话回答她,“就是头有点大,有点黑,有点矮,175。” “哈?175?”桉桉诧异,“他上高中的时候跟我聊天就告诉我他有一八几。” “可能上大学做截肢手术了吧。” 然后我和桉桉一阵狂笑。 桉桉:“你告诉他你是我姐没?你别说,我不想让他知道,尴尬。” 我:“已经说了。” 桉桉:“……” 桉桉:“那他有说什么吗?” 我:“没有,从头到尾他都没提你。” 桉桉:“好吧,是我的女神光环淡化了,怪我。” 我点头附和:“是啊,女神经的光环越来越亮了。” 桉桉:“gun!” 这能算是一个小插曲吧,有时候不得不感叹这世界是真他妈小,这都能遇到。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陈小岚放在里面和男女主的感情线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我就是想写 后面还会写几个病例,这都是真是病例,其实就是想说 死亡离我们其实很近,往往在我们谁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它就已经到我们身边了 在这里呼吁大家要每年都去体检,尤其是家里的老人,他们大多都舍不得钱,觉得如果体检完了没有问题岂不是白花钱,真的,一定要去体检 ☆、2018年1月12日 周五(1) 2018年1月12日 周五(1) 早上在值班室换好衣服后坐在凳子上吃早饭,老杜忽然推门进来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瞅了眼时间,七点三十二,心惊胆战地继续吃早饭。 老杜进来后先是看了我一眼,之后便开始换鞋换衣服,从头到尾没再多瞧我一眼。 我吃掉最后一口早饭扔掉垃圾袋,一转脸老杜就站在我身后扣护士服的纽扣。 见我回头,她说:“沈东林啊,你知不知道治疗班要提前半个小时到?” 我眨了眨眼。 这个我知道,在我上治疗班之前一直是瑶瑶在上,她把班交给我的时候特意告诉我让我七点半就要到。其实以前没有这个要求,大家都是七点四十五到,后来有病人反映说早上挂水太晚了,老杜十分强硬的判定是治疗班第一瓶水加的晚才导致病人挂水挂的晚,于是强行要求治疗班要比别的班次还要早到。 这是在瑶瑶上治疗班期间出台的新规定,只不过即便治疗班早来了半个小时,早早就把水加好放在一旁,病人水还是挂的很晚。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治疗班的问题啊!老杜自己做事情磨磨蹭蹭,早上床边交班也是要多磨蹭有多磨蹭。床边交班需要大夜护士,责任护士和护士长(护士长不在时为当天班上年资最高的护士),明明几句话就交代完的事情,她非要在旁边和家属瞎扯,和病人瞎扯,搞得其他人都要等她。这管床护士交班没交完,谁给病人挂水去? 不过她从来不会觉得问题出在她身上。 见我半天没吭声,老杜啧了声:“你别看我,你知不知道?” 我睁着眼面无表情:“不知道。” 她眉毛挑起来:“你怎么能不知道?”估计觉得不可思议,她扭头问正在换衣服的陈羽琪:“陈羽琪你知不知道?” 陈羽琪是个老实人,突然被老杜点名发问,愣了下,然后看了看我,憋了半天,说:“知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老杜还觉得不够,又问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徐程:“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