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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得等完结后看有没机会出番外。 目前是确定两人会参与泰哥主线的傲娇番外,算是有交代到他们未来的生活吧。 【下篇预告】:小伦初至异国的冲突。字数三千多字,礼拜六早上发。 51-1.冲突 >>>网上感情再要好,实际见了面仍有少不了的磨合,美人心惶惶。 初至异国最煎熬的事,莫过于调时差的那几天。 两人缠绵了一夜,方筋疲力竭地睡去,却不过四、五个小时,席伦竟又醒了过来。此时,窗外天色未亮,满屋子尽是寂静无声的昏暗。艾登搂着亲亲老婆睡得正香甜,轻扬着嘴角彷佛在做什么美梦,看起来就像个大孩子,令席伦忍不住起了玩心,伸指轻戳他的鼻尖。 「小伦老婆……」 原以为熟睡的人不会有反应,岂知艾登竟忽然轻唤一句呢喃后,就闭着眼往席伦的嘴唇吧唧亲了一口,随即倒回枕头继续发出轻鼾声,好似也在梦里与他亲亲我我。席伦愣了半晌,才失笑地柔声低语:「傻猪。」 又静静依偎了好一会,他发现睡意已全跑光,精神实在好到不行,胃里饿虫也响个不停,便索性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拾起散一地的衣服穿好,出房觅食去。 拉文德家的屋子虽不似城堡错综复杂,却也规格不小。席伦走过一整条回廊,才找到离厨房较近的楼梯,幸好有人事先开了走道的灯,让他不至于摸黑寻路。 才踏进厨房,他就见一身影蹲在冰箱前发出窸窣声,形似某吃货,「贝儿?」 「咦?伦哥醒来啦。」被逮个正着的吃货塞进一颗草莓后,擦着嘴巴露出调皮的笑容,「草莓好疵喔,要吗?」 「你也这么早起?」席伦接过他递来的东西,竟是新拆包装的草莓盒,连洗都没洗过,不禁暗笑这小子也太贪吃。先前他还不信现实里真有人这么会吃,这想法却在昨天的晚餐上被彻底推翻,贝儿的吃相简直比暴食症还惨不忍睹,真是可惜了那张漂亮的脸蛋。 「唔……就……就忽然醒来,然后睡不着惹。」贝儿支支吾吾地答道,才不好意思说是发现哥哥又偷早起办公,他孤枕寂寞难眠,就爬起来找东西吃了。 「嗯,想吃几颗?」席伦自动取了一个碗到水槽,将草莓一颗颗拿出来清洗。 「嘿嘿,全部!」 「……」 贝儿支着脸颊趴在流理台上,盯着席伦低头洗草莓的侧脸,忽然眼神一亮地兴奋问:「啊,伦哥要不要看日出?」 「这里看得到日出?」席伦将最后一颗草莓甩乾水放进碗里。 「对啊,天台上看得到,还看得到海喔。」贝儿说着,就吞着口水往草莓揪了一眼。 见那吃货样,席伦失笑地捧起装满鲜嫩草莓的大碗,「那边看边吃吧。」 「喔耶!」 两人悄声爬上三楼,便见大片落地玻璃立在房间侧边,玻璃外是收揽整个纽约夜景的宽敞阳台,房内一座沙发正对着玻璃窗,沙发前的茶几上摆着茶具,正是为休憩观景而备。 原以为贝儿的意思是在沙发上看日出,岂知他略过沙发直接走到落地窗旁,解开上锁的门,回头对席伦比了个嘘,小声交代:「别跟我哥说喔。」 呃,难不成要翻出阳台? 席伦囧了下后,快步跟上,才知贝儿打算爬上较靠阳台边缘的一座平台。这确实有些小风险,若一个不小心踩空,摔出阳台都有可能,难怪不能让弟控大哥知道。好在这平台只有肩膀高度,面积也够宽敞平坦,除非酒醉或推挤打闹,否则要出意外也不容易。他抬头望向对自己招手的人,明白自己拦阻也没用,便随之爬了上去。 「看,那个就是自由女神像。」贝儿吃着草莓,指向远处临海的淡青铜像。 登高远眺的夜幕下,最耀眼胜繁星的自是那号称不夜城的纽约市,即使在近来的节约政策下,锋芒已大不如前,但此刻的她仍风采万千,宛如耀眼的夜后。唯有一身薄袍的女神栖息在纽约港湾,静静面海矗立,像落在繁华之外的遗世独立,莫名增添些许寂廖。 「那个女神的皇冠以前还有开放参观喔,小时候我哥就有带我上去过,挺好玩的,不过岛上的风太大,那天回去后我就发烧惹,所以哥后来都不让我去。」 「现在不开放了吗?」 「因为又坏掉惹,去年来了个飓风把岛上吹得乱七八糟,所以全部关起来维修……」 听着贝儿毫无章法地说着纽约曾有过的美丽与没落,席伦心想难得来趟纽约,不去四处逛逛倒也可惜。以前为通告来纽约拍片时,忙得没时间观光,现在时间多得花不完,他却已失了旅游的兴致。毕竟,他没有女神的那份勇气,能带着遮掩毁损的外漆去面对世人审视的目光。 如此一搭又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间,乌紫灰云已渐渐泛起晕红,转而又化为澄黄,瞬息万化之际,天空已然拨云见日,金灿光束在静谧港湾撒下层层粼光,让席伦想起他与艾登在奥普斯的海岛间游逛时一同欣赏的日出海景。当然,游戏里的画面总是梦幻得多,身边的人也不同,自也不能同等比拟。 那猪该快醒了吧?先前半同居的短短日子,他便已摸清艾登的作息习惯——不论前晚多累,都?清晨六点准时出门慢跑或在客厅练cao。他也才见识到艾登确实习过武的本事,那一套什么拳法打得英姿飒爽,还挺诱惑他的。 正噙着淡笑猜想楼下的艾登在做什么,席伦忽觉身边的人安静下来,便转头望去,竟见贝儿凑近自己的侧脸,将一双澄澈碧眼睁得极大,好似在观察什么。 「怎么?」他才出声,就被突来的话语打得一愣。 「其实,伦哥上点粉底再打个光,就看不出肤色问题啦,而且镜头都?取角度,也不一定拍得到,疤的话,只要天天擦药就能消去,我以前额头撞了好大的疤,也是这样好的。」 「你……」席伦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人,一股莫名的愤怒与难堪油然而生,令他难以自制地握紧双拳轻颤。这是在他死心放弃疗复后,第一次有人如此直接地当面讨论他的脸,还是在他毫无防备之下。 察觉到席伦的怒气,贝儿往后退开几步,脸上竟是不喜不乐的坦然淡定。他无惧无怯地直视席伦风起云涌的眼眸,彷佛那一向稚气天真的躯壳已换了个全然相反的灵魂,似能透视人心的澄净目光,将正欲发作的人又打了个无措。 「伦哥无法复出,不是因为脸上的伤吧。」 肯定的语尾像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