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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木那个窝心呀,虽然听着像是领头要带着自己私奔,不过咱们能理解,自家护卫就是表达上有误区。可这份心意难得不是。 乔木必须承认他们在燕城的日子平安富庶,是个难得的好去处。 这年头的人求的不就是个平安稳定吗。换个地方,可不见得还有这份富足平稳的生活。 就因为自己不太中意这门婚事,领头这小子就想了这么多,虽然还要过几年,还只有三成把握,可就这份心意才分外的难得不是,乔木想着,自己若是真的逃婚的话,不光要把太贵带走,还要把领头也带着,自己人。 燕阳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可不能把领头留下来给燕阳祭刀。 领头也不需要乔木的回答,说完就告辞了。毕竟是小姐的闺房,该避嫌的还是要避嫌的。 他不过就是同自家小姐汇报一下他们的自己的这点实力。 乔木激动地打开窗子,想要表达一下澎湃的心情的时候,外面已经没人了。 乔木那个懊恼,这人就没等着自己的回答。 还有就是人家领头给的信息,目前为止就没有让乔木选择的余地。 城主府的决定他们一点反对的余力都没有。 乔木后知后觉的想到,领头这也是让自己在认清现实,这小子再告诉自己量力而行吗。当然了还给了自己那么一个好远好远之后的希望。 乔木都在想着,要不然同燕阳商量商量,先来段假婚姻,名誉上的成亲什么的,虽然是好大一盆狗血,可也不是没有可能吗,看燕阳那小子的样子也不是挺中意自己的,娶的别有所图,这话不是早就说的明明白白的吗。 想到这里乔木又纠结了,自己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要文化有文化,好不容易有段亲事竟然还不是冲着自己这个人来的。真是郁闷死了。 大好时光,大好年华,都被燕阳父子给糟蹋了,将来回忆的时候这段都是阴影。 可能是夜里开了窗子,第二天乔木头昏眼花的,不光是上火,还感冒了。 太贵端着一大碗的黄连水:“不是说良药苦口吗,怎么喝了一天的苦药,小姐的病更重了呢。” 乔木躺在被窝里面翻白眼:“那个庸医。” 太贵挺纠结的呀,自从结亲以后,小姐的性情都变了,一时一变的:“昨天小姐还称呼人家神医呢,不然咱们在请个大夫看看。” 乔木起身喝药,一直到嘴巴里面放上麦芽糖才开口:“算了,反正也喝了这么久了。” 主仆两人正说话呢,燕阳绷着一张脸就进来了。 太贵赶紧的起身行礼,乔木看一眼燕阳,这人耷拉着一张脸子,跟别人该他二百万两银子一样,真是看一眼就够了:“谁让你进来的,没看到我还没洗漱吗,出去赶紧的出去。” 燕阳一个眼刀子过去,太贵灰溜溜的出去了。 乔木翻白眼:“让你出去。”话落太贵刚好把门给关好。 燕阳大马金刀的坐在暖炕上,乔木在被子里面,这个就有点暧昧了,别说陌生女男,就是定了亲的未婚夫妻,如此独处,也不相宜,实在是太过亲近。 燕阳:“怎么说话呢,别以为有了婚约,你就可以持宠而娇了。” 乔木想要吐血,谁持宠而娇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持宠而娇了。” 燕阳:“还不是持宠而娇,没有婚事的时候,你敢这么跟我说过话吗。” 乔木再次吐血:“你也没在我衣衫不整的时候随便进来呀。” 燕阳:“原来你是嫌我以前同你太见外了。” 乔木:‘能说人话不,我是嫌弃你现在太没有规矩。’ 燕阳:“亲事都定了,早晚还不都一样,受那些规矩还不是做给外人看的,你我不是外人。随意些就好。” 乔木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人左右都有理,还能歪理,乔木肯定再多争辩下去,被气的还是自己,索性闭嘴了。 燕阳冷着脸色,语气凉凉的:“怎么就病了呢,前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好好地一句话让这人说的跟兴师问罪是的。 乔木讽刺的回答:“嫁给少城主高兴地。” 燕阳眼睛微米,任谁都看的出来少城主心情不太愉快:“你这个样子让本少城主以为你对亲事不满意呢,既然高兴就好好的养着,不过你放心,鉴于你乔木品性上佳,那就是病死了,少城主府也会把你牌位娶回去的,反正少城主府不差你一个夫人位置。” 乔木躺不下去了,蹭的从被子里面坐起来,围着被子,瞪着燕阳:“你做事可真够损的。” 燕阳被乔木的动作弄得呆了那么一下,然后耳后根红了。这女人嘴上说着不嫁给自己,实际上就是变着花样的在勾引自己呢,看看这个样子,真是不矜持。 第一百四十一章 套路 ? 看到燕阳脸红了,乔木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起来的太猛了,穿着不妥当。 话说就眼下自己这个装扮,长衣长裤的,放在自己的年代,这都保守了,有个屁的不妥呀。至于的反应那么大吗。 乔木突然意识到,这样的穿着燕阳脸红了,绝对是这小子心思龌龊呀,难道这小子对自己有想法。这念头一起,乔木看着燕阳的眼神都不对劲了,阴测测的开口:“想什么呢,为何脸红。” 燕阳怒目过来,避重就轻:“你那是什么行为,规矩呢,自己做的不妥,还不许我替你脸红。” 听在乔木耳朵里面就觉得熊孩子这话透着一股子心虚:“问你想什么呢。” 燕阳脑门青筋都憋出来了,语速都有点跟不上趟:“本少城主雄才伟略,说出来你听得懂吗,大胆,竟敢打探本少城主的心思,你居心何在。” 乔木怀疑的开口:“怎么就觉得你有点向不对劲呢,不告诉我就不告诉呗,你激动什么呀。” 燕阳眼神暗沉,绷着一张俊脸,嘴角抿的紧紧的,心说难道是神医的药见效了,开始正常发育了,怎么这女人的脑子说好使就好使了。 燕阳:“脑子里面整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难怪三不五时的要病上一病,一个慥慥的性子,偏偏弄个病娇的身子,整日学人家对月伤情,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