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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能容。 不过领头那人除外。 那下子竟然敢挑衅他这个少城主,还是在最软肋的地方。简直是不可容忍。 还是那句话,最耿耿于怀的就是自家夫人不给力,偏偏就让领头得逞了。不能夫妻同心,燕少城主想起来就想吐血。 闹腾大半夜终归是愿意暂且绕过乔木了。媳妇不合心,可以慢慢调教,燕少城主一点都不着急。孩子都生了,人还能跑了不成。 乔木睡着了,燕阳还盯着乔木的脖子看呢。单手托起乔木脖子上的神木,来回磨砂好几下,到底又给放回去了,他等着乔木亲手把东西交给他的那一天。 燕城主到京都之后,粮食还没给王上过目呢,就被管理钱粮的官员给拉走了。同等米下锅一样迫不及待。 看着声势燕城主想,怕是秦地的事情不太容易解决了。 燕城主没来得及回府休整,就进宫拜见王上,觐见王上的时候,到是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王上也好,王宫也好,都没什么变化。 王上身边连伺候的公公都是面容俊美的,每次进宫,燕城主都觉得自己的城主府很不能入眼,跟土鳖一样,连人都不如人家王都的俊美。 如燕城主想的一样,王上对最近的传闻有兴趣,第一件事就是垂询粮食的事情:“爱卿呀,听闻你燕城遍地都是粮食。可有此事。” 燕城主苦着一张脸:‘王上荣秉,臣此来就为了同王上请罪的,最近燕城青石关等关卡,许多流民驻足,燕城贫瘠臣才疏学浅,没有万全之法安置流民,因怕流民因不能果腹生乱,故而让人在外宣扬夸口说,燕城粮食遍地都是,食之不尽,用之不完。臣大言不惭,不实于民,特来请罪。’ 想到那么多的流民,连京都都安置不了,何况是燕城那等苦寒之地,也难怪相出这么一个空城计来。 食之不尽用之不完,就是仙家法术也不能做到呀。 王上以己度人还是很体谅燕城主的迫不得已的:“爱卿不必如此,爱卿也是为我大齐逼不得已。难为爱卿了。” 燕城主:“臣不敢,为王上解忧,本就是臣分内之事,只是燕城根基浅薄,能做之事不多。还望王上体谅。臣一路过来,见流民只多不少。燕城贫瘠,怕是有心无力,无法在安抚民众,还请王上早些定夺。” 他儿子在青石关使劲的拉拢人心,花招频出,燕城主在这边还推三阻四好不虚伪。陪在城主身边的李将军都忍不住抹汗了, 对于燕氏能够坐稳燕城而他李氏只能位居二把手的位置,那是一点都不奇怪了。就燕氏父子这份两面三刀的本事,他们李氏就不成。 王上一脸的为难,流民是无论如何不能流入京都的,京都不能乱。 另一则,他京都安抚不了的事情,若是燕城真的大包大揽的安置好了,王上的脸面不好看,王上自己也不舒坦。 如今听说燕氏也做不到,王上虽然也着急流民的事情,可更多的还是平衡,心里平衡了。 平衡舒坦之后,又开始忧愁江山社稷了,王上:“爱卿呀,寡人知道你为难,眼下秦地多乱,朝廷还要去秦地镇压民乱,实在是分不出多余的心力安置流民,还望爱卿能为我大齐分忧。” 燕城主一脸的为难:“王上,您也知道燕城不过就是我大齐对外的几道关卡而已,民众不过几万人,如今秦地百姓,为了避战乱,十之二三出走边关,是我燕城人口一倍有余,燕城就那么大的地方,如何安置,臣实在是为难。若是同城安置,新旧民众,民俗不同摩擦难免,怕是秦地之乱后,我燕城随之而乱。还请王上定夺。燕城是我大齐的屏障,王上燕城不容有乱呀,今岁边塞雪灾,边境时有不稳,臣来时,小儿已在边城驻守三月有余。” 燕城主洋洋洒洒,情真意切的说了一大套,真真假假一半一半。燕城的大致情况,王都还是有消息渠道知道的,燕城虽然没有燕城主说的那么小,可要安置秦地流民却也勉强。 这困难不是胡乱说的。燕城也确实不能有失,没有了民风剽悍的燕城守着大齐的边界,王都是绝对腾不出来人手守边的。 秦地那边实在不安稳。 王上焦虑,来来回回的好几圈之后:“靠近青石关之外还有两道关卡,俱是我大齐的屏障所在,寡人记得,那边苦寒除了将士,并无多少民众。足以安置流民。” 燕城主:“臣一路所见,确实如此。” 王上:“爱卿你看这样如何,这几座城池,暂且让爱卿安置流民所用可好。” 燕城主大惊:“王上,臣才疏学浅,光是燕城,就让臣瞻前顾后很是愁苦,有何本事在统几座城池,臣怕有负圣恩。” 朝上边关大臣意识到不妥,跟着说道:“王上三思,平陵渡外,两道在关卡乃是我大齐最后几道屏障,不可有失的。” 燕城主冷哼:‘这位大人,难道说我燕城不是大齐最后的屏障吗,这位大人把我燕城视作外邦不成。还是说万一战事发生,我燕城就在大齐之外的。我虽然怕有负圣恩,可自认我大齐属民,为我王之忧而忧。这位大人说话实在是太过让本城主凉心了。王上下臣不敢领命,还望王上另行安置流民。’ 人家还拿捏上了,根本就不接受,燕城主那是料定了京都腾不出来人力物力在另行安置流民了。 其他的官员且不说,至少管钱粮的官员,被燕城主这话臊红了脸,人家燕城主可是带着几十十车的粮食来的京都,那可是为京都结了燃眉之急的。 人家燕城如此大方,还被他们排挤在大齐之外。难怪人家燕城主不干了,换谁能乐意呀。 就像燕城主说的,若有战士,怕是京都根本就不会把燕城当做自己人,这样人家还能给你好好地守边吗。当人是傻子呢呀。 王上:“爱卿,误会了,寡人绝无此意,爱卿祖辈历经几代人为我大齐守边至今,劳苦功高我大齐百姓能够有今日,不受外族sao扰,全靠爱卿与诸位守边将领之功,寡人不会忘记爱卿与诸位将领之功,爱卿是我大齐的爱卿,燕城是我大齐的燕城,若是在让寡人听到谁人在敢挑拨我边疆将领同我大齐的关系,按乱国罪严判。 这可真是非常严重了。方才开口的老臣,脑门都冒汗了。心下叹气,燕城狼子野心,偏偏国立软弱,让王上不得不如此怀柔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