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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伟成惊讶。 “当然,不用多疼啊,你想啊,拉屎的地方那玩意插进去,多挤得慌,两边都疼。” 马伟成似乎想到了什么,末了又摇头,“可惜了,我那崽子都十七八岁了。” “那有什么,杜哥儿子都大学毕业了,还不是天天和他变着花样搞,听说上次搞猛了,肠子都露出来去医院了!” “那么大?压得住?” “架不住威胁啊,人活一张脸,老杜把视频一录,告诉他儿子,要是不让他干,就发到网上去,一辈子就毁了,这做的多了没准就爱上这感觉了呢!那孩子听说还是名牌大学毕业有个校花女朋友呢!嘿!老杜说哪天把他儿子和那女朋友都带过来给大家玩儿。” 马伟成心里一动,把一张他偷拍的照片发到了群里,“那婆娘的便宜儿子,不听我的,跟狼崽子似的。” ——俊啊! ——咋回事儿老马,这么好的玩意咋还藏着掖着这么久呢!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老马把人带过来! ——带过来带过来!让我干一次,工钱分你一半! ——带过来欠我的钱不用还了。 ——一起上也行,下次玩牌让着你! 马伟成看着照片上的人冷漠的侧脸,本来没觉得什么,直到这些人纷纷起哄,他也觉得这个崽子顺眼起来,一时间小腹起了一阵邪火,直接拧着裤子去厕所了。 他破天荒晚上回了家,想看看那崽子在不在,到了门口就听见那抑扬顿挫的鸡叫声,马伟成没有停顿的直接进去,“萍啊,啥时候完事儿,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那嫖客未料到有人能突然破门而入,紧张的差点萎掉,直接站起来把裤子挡在身前。 马伟成嗤笑一声,“你遮啥,你有的啥我没有啊?” 嫖客脸色涨红,“你是谁?!” “我是你□□那娘们儿的男人,怎么的,要不要一起?” 何萍面无表情的点了根烟躺在破旧狭窄的沙发上,踹了一脚脸红脖子粗的男人屁股,“还做不做,别浪费时间。” 嫖客一脸的难以置信,似乎觉得这一家人很丧心病狂,他从钱包里掏出三百块钱扔到茶几上,正想穿衣服离开,被马伟成一把拽住了裤子。 “就三百,你当我老婆是鸡啊?” 不是吗?嫖客拽了拽裤子,没拽回来,脸上浮起愠怒,“撒手!” “你睡了我老婆,就这么走,说不过去吧?” 马伟成耍起无赖一流,一酒瓶子砸在了桌子上,“今天这事儿不给个解决方式,就等着进局子吧!” “何小姐,这……” 何萍把烟摁灭在茶几上,一手的黑灰,她当着俩人面把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上,把钱塞进包里,“赵哥是老顾客,现在还照顾我的可没剩几个,你别把人家吓跑了。” 何萍脸上灰白灰白的,似乎抹了一层香灰,体重也轻了很多,瘦的颧骨凸出,显得更刻薄。马伟成好长时间没回家,再一看何萍简直像看见了个活死人,又加之心里想着曲何,一时间连仙人跳都不想玩了,把嫖客轰了出去。 “常来啊赵哥!”何萍在后边喊道。 “媳妇儿。”马伟成搓了搓手,肥厚的脸上笑起来竟有几分憨厚。 “哟,真是雏儿的逼里干出血,你马伟成什么时候也能狗嘴里吐出一句人话了?” “咱儿子呢?” 何萍撸起全是针孔的袖子,又点了一根烟,不紧不慢道:“死了。” “啧,让那小杂碎滚回来,他老子找他!” “你骂谁杂碎啊?”何萍翻了个白眼。曲何前不久回来过一次,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屋子里的东西收拾差不多了,还有什么好回来的。 何萍甚至还有心情扫一眼家徒四壁的破房子,这就是个四处漏风的壳,但凡任何人只要有机会出去,谁他妈愿意回来呢。所以她把曲何骂走了,赶紧走,离开这个垃圾堆。 “你给他打电话。”马伟成坐在地上开了瓶酒,他本来没非得盯着曲何,毕竟何萍这个疯婆娘发起疯来跟个煞星泼妇一样,他也不愿意招惹。 可群里有位债主的话让他动心了。 ——带过来欠我的钱不用还了。 马伟成欠了一屁股债,脚上没了两个小指头就是被人剁掉的,要是曲何那崽子能抵债…… 他说什么也要把人搞到手! 何萍坐了起来,“马伟成你又要搞什么烂货?” “借咱儿子玩几天。” “哼。”何萍讽刺一笑,“你也得有本事把人找着。” “你啥意思?” “曲何离家出走了。”何萍翘起二郎腿,“我是联系不上,有能耐你就去找。” 马伟成脸色一变,“啥时候走的?怎么不拦着点!” “你有病啊?”何萍瞪眼,“你冲我发什么火!我告诉你马伟成,曲何他是我儿子,你想带走你他妈当你谁啊?!傻逼玩意!” 马伟成突然过来甩了何萍一巴掌。 “臭□□,给他妈你脸了!” 何萍跌坐在沙发里,嘴角有一丝血迹溢出来,她眼睛冒金星,好半天才缓过来,随手抹了一把,往地上吐了几口血沫,笑的有些疯狂。 “马伟成,你他妈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谁下的手啊,也太狠了!再寸一点儿你就成太监了,多大仇啊!” 林彩惊恐万分义愤填膺,似乎非常难以置信竟然有人敢伤到关栩这个部位。 “别乱说话。”关栩躺在沙发上脸色有点发白。 距离他耍流氓事件过去了不到一天半,痛苦不减反增,他才把林彩找来,毕竟这个事儿说起来太丢人,他关大少爷断奶极早基本没尿过床,可以说从落地那一刻就没这么丢脸过。 “生理上没什么大事儿,就怕你留下心理阴影。” “心理阴影挺重要啊。”关栩意有所指的呢喃了一句。 “当然重要,现在的人谁没点心理疾病,说不去都不好意思见人。” “哪跟哪啊。” “不开玩笑,有些创伤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人的记忆不会像换血一样七年一更新,有些甚至会记一辈子。尽管大多数人都会趋利避害的选择性忘记,一旦有什么相似的经历出现记忆闪回也是正常。” 关栩脸色变了变,“你确定?” “我还能骗你?” 关栩摇头,他不是不信任林彩,只是不愿意往那个方面想,曲何可能经历过什么,上次那一巴掌其实已经提醒过自己了。 “所以……这是怎么弄的?” 关栩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不要讳疾忌医,把事情和林彩说了。 “你可真糊涂啊。”林彩一拍大腿,“你忍不住出去找啊,干嘛死盯着一个不放。曲何这人我上次就感觉出来了,心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