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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现在还活着,就更好。”云汀的话温温的,他才不管什么幻暝界,他等了那么多年,不是要与她兵刃相见的。 “原是如此。”帝公只当没看见云汀那副迷离的样子,顺了顺长须,叹道:“那位鬼王,着实令人可惜。” 后又顿了顿,故作轻松道:“你刚刚恢复,别再郁怀伤身。明日得空去看看梅林仙君,这些年,他也时时念着你。” 梅林仙君。 虽然过了这么久,可梅林仙君的笑貌,在她脑里依旧是清晰的紧。 ☆、第十四章 酒坊的梁九儿 这天下了场透实的雨,林荫地的草植很是舒坦地洗净了叶面。只是苦了梅林仙君,抱着一个大大的簸箕淋了个半湿。 “爹爹!爹爹!”还没待他理好衣衫,熵儿羽儿就一前一后的奔过来拽着他的衣角,满脸的兴奋。 “爹爹,三公子带了个jiejie一起过来,在屋里等你呢!” 云汀?jiejie?这倒新鲜了。 元屏任他俩缀着自己的衣角,细细理了理头发,漫不经心道:“哦?是个什么样的jiejie?” “是个眼睛极好看的jiejie。”熵儿急急的,看来这个jiejie与他们玩的还算开心。 元屏躬身一手抱起一个,又看了眼簸箕是不是放得安全规整。 “对呀对呀,jiejie的眼睛是赤金的!羽儿从未见过。” 赤金瞳。 他怔了神,竟忘了开门。 “爹爹?” 两个孩子见他没反应,伸出小手在他面前左右晃晃,元屏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压抑了狂跳的内心,才又挺了挺背,伸脚轻踢开了门。 . . . 上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 赤鹤规规矩矩的坐在桌前,见他进来了,徐徐起身。 你的眼睛,真的愈发好看了。 “jiejie!”熵儿羽儿从元屏身上磨蹭至地面,就冲着赤鹤跑过来。元屏将这两个娃娃喂的圆圆滚滚,现下一起扑到赤鹤身上,倒把她撞得有些站不稳。 “元屏,许久未见。”赤鹤扶住了两个孩子,朝他温温的问候了一声。 她挂了一丝笑在嘴边,衬着门口的光映在元屏眼里,把这笑映很是晃眼。 “嗯,许久未见。”元屏点了点头,举止淡然的路过云汀身边,抬了份果篮出来,轻飘飘道:“新晒的果脯正好挂了霜,这两个娃娃怕是没心思吃了,白便宜了你们。” 云汀拣了一个递给赤鹤,又朝元屏打趣道:“你怕是早就备下,光等着赤鹤来了。” 元屏瞟了他一眼,神态自若的呷了一口茶,淡淡道: “胡诌。” . . . . 晚饭自是与元屏和一对兄妹同吃的,席间看着元屏左右招呼着两个娃娃用餐,居然很是得心应手。讶得赤鹤暗叹梅林仙君真是不简单,当起家长来也是一把好手。 云汀显然没在意那么多,一筷一筷的尽往赤鹤碗里夹菜。有的菜食上沾了些葱花的,他还没来得及去掉,就见赤鹤稳稳的喂进嘴里。 他诧异的合不拢嘴,呆呆问道:“好吃么?” 赤鹤嘴里包着一嘴饭,不便说话,确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重重落回椅背上,完了完了,面前这位,只怕诚然不是那只猫妖了。 . . . . 用罢晚饭,三人闲闲的坐在门廊前喝茶,望着两只裳雨灵鸟一翠一粉在面前的枝蔓间绕来绕去。 赤鹤看了竟没半点激动的样子,很是平和望着他们。 烛灯下她的侧脸很好看,云汀看的出神,终于明白赤鹤是哪里不同了。 以前没有记忆的她,就没有重压。每一天都是得过且过乐呵呵的样子,留着初生牛犊的不知所畏。 可是现在不同了,幻暝界的事,肖澜的事,还有星女的事。 在炎心镜里昏睡了十九年,就足足被磨了十九年的性子。 许是感知到有人在看着自己,赤鹤徐徐回头过来,朝着云汀轻轻笑了一下。 这个笑,他等了好多年, . . . 几日后,因念着星女那一道劫数,赤鹤恢复了两日就下界了。 凡界她也是许久没来过,吵吵嚷嚷的闹市集井,呼来喝去的摊贩,吵闹的人群。 只有这扰人的,才是鲜活的人间。 云汀于她身旁穿着一席素衫,长发高束,眉目清亮,指了指前方一间酒坊,道:“梁九儿就在那间酒坊里打杂。” 他嘴里的梁九儿,正是星女投的那个凡胎。年华十九,在这酒坊里打了十多年的杂役。 二人挪至酒坊前,只见匾上大大写着“天泉阁”三字,赤鹤一怔,面上有些难堪。 嗯,若是这店家得知自己开业时的猫妖又来了,会是什么表情。 “如何?”云汀自然不知她这段往事,偏头问了一声,赤鹤讪讪笑了两声,敷衍道:“好店,好店!” . . . “二位客官,要些什么酒?这墙上写着的都有。”迎来一位店伙计,眼看云汀穿着不俗,气质落落大方,应是有钱人家的来路,笑呵呵的就凑过来。 赤鹤散眼往墙上看过去,正正的看到那墙上香火奉着的财神旁,居然还奉着一只似猫又不像猫的物件。 “店家,这是?”她颤了颤手指,店伙计则满脸严肃,道:“这可是我家老爷奉的猫仙大人。” “猫仙?大人?”她额上挂了几点汗,可惜那店伙计根本看不见,正经道:“咱家这店开了二十余年,生日一直红红火火,咱家老爷说正是因为开店的时候来了位猫仙在府上闹了一圈,喝了口酒,觉得咱家的酒好喝得不得了,这才护佑了咱家这档子生意。” 赤鹤嘴角有些些抽搐,这店老板,想得着实多了些。 看她那副样子,云汀猜也猜了个大概。正准备打岔说些什么,就听得后院一阵嘈杂。 那店伙计匆匆道了声失陪就往后院跑,二人也好奇的探身出去,才入后院就闻着一阵扑鼻的酒香。又见一个仪表堂堂的男子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娃娃,身边杂七杂八的围了一圈人。 . . “你说你这当爹的,怎么能放着自己孩儿爬墙进来呢?那要是摔坏了,是不是还得拉我去报官,赔点跌打药水钱给你?”为首的一名店伙计没什么好脸色,周遭的人也附和道:“是呀是呀,摔坏了我们老爷的陈年佳酿,你负的了责么你!” 赤鹤往前伸了伸脑袋,那仪表堂堂的男子,分明是元屏。 看来是熵儿羽儿初入凡界有些兴奋,从墙头跌下来砸坏了店家的酒缸吧。 不过一个活生生的娃娃摔在酒缸上,居然毫发无伤还碎了偌大个缸子,也怪不得这些店伙计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