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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且可看着华英用一生来证明。” 慕容劼看着太子妃坚定地目光,平静的心,竟然开始不安分的躁动了起来,他点头:“好,我便看你这一生的表现。” 今日慕容舒越的府上,格外的热闹,清禾倚在墙角望着来往的人群,觉得十分的可笑:“趋炎附势之人。” 俞晚站在她身侧表示赞同的点头:“这个世界都就是这样,人若有財势必会引来一群人趋之若鹫。” “不过,太过瞩目必然也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清禾手中拿着一个果子,不急不缓的啃着。 “确实如此,怕是从今日起,就得多家提防,这个府上,恐怕也不安全了。” “要是有人来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倒要看看,是他们快,还是我快。”清禾跃跃欲试的在果子上咬了一大口。 “你还是好好的照顾你肚子里的孩子吧。”俞晚话出,清禾胸口一痛,太扎心了。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却没发现有一人正鬼鬼祟祟的躲在了府上,这一躲便是天亮。 第二日,慕容劼带了一发法师进了宫,说是此战大胜,有法师占卜一下大虞起允,可会继续荣昌百年千年。 这大虞的皇帝也是和迷信之人,加上有肖相国在耳旁吹风,不多日,那法师便在宫中设了一场法事。文武百官皇子公主皆到场。 慕容舒越和谣洛站在台下,望着法师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觉得有几分好笑,却又不敢大笑,谣洛歪了些身子问慕容舒越:“你觉得占卜会是何种结果?” “只要是与我们无关的结果,都是好结果。”慕容舒越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谣洛不懂这些,只是瘪了瘪嘴说道:“怎么会与我们有关呢。” 台上的法师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十分的诡异,却将视线直直的落在了慕容舒越这边,随后又慢慢移开,皇帝赶忙问道:“法师可查出什么了?” 那法师故作神秘说道:“本座算出,大虞依旧可以继续昌盛百年,百年之后造化如何,恕本座无法算出。” 大虞皇帝听到还可荣昌百年,顿时松了一口气,至少不在自己这断送江山,也是别无所求了。 “只是……”那法师又张嘴说道。 “只是什么,法师但说无妨。”皇帝很是紧张的问道。 “我算出在南方有一处不祥之地,那里恐怕藏着危害大虞百年荣昌的东西。” 话一出,底下的人都在议论,皇帝也是很不解。 慕容劼听着冷笑,太子妃站在慕容劼身侧,清楚的看见他的表情,不免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慕容舒越,难道那日慕容劼问她那个问题,就是为了今日之事做铺垫吗? 如果这样的话……太子妃看着慕容劼,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也太恐怖了。 “敢问法师,可否告知详细之处?” “舒字之地。” “舒字之地?”皇帝依旧不解:“法师可否再说详细一点?” 只见那法师摇摇头道:“本座已经多说,天机不可泄露太多,不然本座要遭天谴了。” 听到此话,皇帝也立刻闭了嘴。 不过今日之法,却让所有人耿耿于怀,南方的舒字之地,别人可能没想到什么,但是慕容舒越却是一声冷汗,他的府上便是城南,而他的名字之中也有一个舒字。 回到府上后,慕容舒越直接叫来了俞晚,与他商议此时。 俞晚听完慕容舒越的描述之后,不由得皱起眉头:“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个所谓的东西。” 慕容舒越也很是不解:“究竟是什么东西?” “容我想想。” 突然间紧闭着的门被推开了,只见乔孟押着一个仆人走了进来。 “这是?” “我见他鬼鬼祟祟的在这屋外徘徊,便给带了进来。”乔孟随手一扔,将那仆人打扮的男子扔在地上。 俞晚右眼皮一跳,立刻站起身打量着这个仆人:“这个人我没见过。” “那就不是我府上的人。”慕容舒越眉头紧锁。 看来一切开始了,终于有人安奈不住,要对他下手了,在他还未站稳脚跟之前。 “你说,你是谁派来的?”俞晚问道。 那人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手指头却不安分的在袖中来回的动着:“我是……” 只见银光一闪,一把银色的匕首直接刺向俞晚,好歹俞晚也习过武,赶忙躲开,就在匕首里俞晚胸口还有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只见乔孟一把拽住那人的手臂,一把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乔孟冷声说道。 那人显然十分怕死,脚已经开始发抖了,他刚要张口说话的时候,乔孟只听耳边传来风声,一把暗器直接刺穿那仆人的喉咙,血液迸涌而出。 乔孟立刻跑出去,却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从墙头翻了出去。 俞晚看着地上的尸体,不由的感觉到了危机:“看来敌人是有备而来,而且十分的强大。” “这大虞之中,除了慕容劼,恐怕没人敢这么做了吧。” 看来慕容舒越对慕容劼还是很了解的,毕竟他儿时,一直处在太子的欺压下生活的,太子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了。 乔孟回来时,遗憾的摇头道:“那人轻功了得,没追上。” “这两日得注意一些。”慕容舒越说道。 “明日还是对府上的人盘点一下,在将人分散开来,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好好的查一查,看看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找出来。”俞晚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慕容舒越点头。 清禾在刚躺在床上,就看见乔孟回来了,白色的衣服上还沾着血迹,清禾下了一跳,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乔孟:“你怎么了,受伤了?” 乔孟这才意识到自己衣服上的血:“哦,不是我的,刚才死了一个贼,不小心染上的。” 清禾还是担心:“你把衣服脱了。” 乔孟有些哭笑不得,看来她还是不太信任自己的这番说辞啊,他只好将衣服脱了,身上除了一些旧伤,确实没有新伤,清禾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个贼竟然还能让你衣服染血,乔孟,你武功退步了。”清禾很是感慨的说道。 “那贼是被人暗杀的,不过今晚我确实大意了,外面有人守着竟然没有发现。” 听此话,清禾的第六感十分准确的告诉她,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清禾神色严肃的拽过乔孟坐在床边:“你仔细跟我说说,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乔孟觉得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便直接将今晚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她。 清禾听后,眉头紧锁:“你觉得是谁所为?” “从这一系列的事情来看,我觉得只有慕容劼,他一向是笑里藏刀,看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