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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每晚都会在客厅等萧然,而从那天起,萧然已经很多天没见到他了。萧然乐得轻松,依旧早出晚归,之前还是12点多到的家,现在两、三点到家也是常有的事。管家跟萧亦说过,萧亦反应不大,几次过後,管家也不说了。他这个做下人的已经够尽心尽力了。 "小然,到这边来。" 萧然刚进店,就有人朝他喊去,他指指背後的书包往休息室走去了。 何洛正在里面,见萧然进来了,问他,"小然,你要不要上台跳舞。" "跳舞?"萧然微微皱起秀气的眉毛,"我不会。" 萧然说得的是实话,萧亦从没有要把儿子培养成全才的观念,萧然想喜欢什麽,他都会让儿子满足,而萧然喜欢的是呆在萧亦身边。 "不会没关系,学下就会了,而且这种舞靠的是个人的领悟和把握。" 萧然没有继续拒绝,学舞上台表演他不排斥,对现在的他来说,甚至喜欢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 "好,谁交我?" "小轩,他是这里舞跳得最好的。" 听到这个答案,萧然有点不乐意,那个小轩看他不顺眼,老是喜欢瞪他。那眼神,萧然很不喜欢,但也不讨厌。 何洛当然知道这两个孩子之间的事,不过萧然好象还不知道小轩为什麽喜欢瞪他。不过他可不准备插手,这种类似争风吃醋的事,多而泛少而趣。 "那他答应了吗?"这样问的萧然其实有点希望那个小轩不同意,还是不怎麽喜欢跟讨厌自己的人在一起,不是害怕,而是不想浪费精力。 "没事的,他答应了。等下他就来了,我先带你过去。" 何洛带萧然去的是一个舞蹈室,不过跟一般的舞蹈室又有点不一样,倒有点像客厅,只是这个客厅的空地面积很大。 到了那里,没一个人。何洛随便找张沙发坐下,朝萧然招招手,"坐吧,这里基本是做後台的用,你看那里。"何洛指向不远处,一个六瓣花形状的巨大玻璃杯,就是萧然第一次看见的从舞台下升起的玻璃杯。 "感觉很不错。"萧然点点头,他虽然不懂设计之类的事,但也看出这里的设计很好。这个後台、客厅、舞蹈室三用的地方,给人的感觉很自由,有种心情放松的舒爽。 "一般是没人在这里练舞的,因为其他人都是本身就会跳舞的。" "何洛。"何洛话未说完,小轩从外面进来。见到萧然,先是撇撇嘴,然後是瞪眼。 萧然不想看他,把脸背向他,何洛在一旁看得倒觉得有意思,两个小孩。 "小轩,来了。小然就拜托你了,我先上去了。"何洛说完就离开,把空间留给两个凶潮暗涌的小家夥。 剩下的两个人等何洛走後一分种还没讲话,打破沉默的是小轩。 "不是要学舞吗?还愣在那干嘛?" 萧然转过身看了小轩一眼,满脸的冷俊。小轩并不怕萧然的冰山冷脸,只是冷哼一声,"要不要学。" 萧然当然要学,只是不爽小轩的态度,好象自己欠了他多少钱。 "当然要学,开始吧。"没打算跟他吵,也不是怕他或求他。学舞是何洛提起的,要交他也是眼前这个小轩自己同意的。 小轩虽不喜欢萧然,但教舞时倒没什麽为难。e 萧然不得不承认,在舞蹈上,小轩确实比自己出色许多。那天之後又多次看到他跳舞,确实很有魅力,尤其他的腰特别灵活,整个人舞动起来就像一只小蛇,不招人怕反招人疼。 "你学得很快嘛。"停下来休息,小轩夸了萧然一句,只是那口气酸酸的。萧然听了觉得很舒服,不是因为小轩夸他,而是因为他的口气,让他觉得自己比他强。 "你少在那得意。"见萧然一副得意样,小轩看著就碍眼,明明自己是这里的红牌,他来了後,他就屈居第二。这口气怎麽想怎麽咽不下。 "要得意也得有本钱。"萧然看了小轩一眼,继续跳著他刚才教的动作。何洛说得没错,这种豔舞靠的是领悟和自己的把握。讲白了就是你放开的底线和身体的协调度。 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著萧然弯腰曲膝,自然妩媚,小轩眼中再次闪过nongnong的嫉妒。这个人什麽都比自己好,脸蛋比自己好看,也比自己更招外面那些男人的喜欢,现在连自己最得意的舞技他也掌握得不错,真是讨厌的家夥。 萧然知道小轩又在瞪他了,但他还是自顾自地跳舞。虽不爽他有事没事老爱瞪他,但更没心情去问他为什麽,或者回瞪他。 到後面小轩也没继续瞪他,教了萧然一会,就让萧然自己练习。 "怎样?"小轩刚到店上面,何洛就过来问他。 "很有天分。"对何洛,小轩自然不会冷言冷语,但整个人看上去闷闷不乐。 "是吗?"何洛没有多说什麽,推著小轩往店中央走去,"呐,那些人叫你了。" 小轩抬头,是经常来找他的那几人。看见他们,心里感觉好受点,因为即使萧然来了,那些人也没有不再喜欢他,对他的态度跟以前一样。 "两个孩子啊。"倪成走到何洛身後,"我觉得有时你好象保姆。" "是啊,是那种把主人的小孩杀了,再把钱偷走的保姆。" "你说得太对了,可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坏心眼的保姆。" "那我要不要说谢谢啊。" "用嘴巴和这里说就可以了。" 第八章 站在儿子的门外,萧亦握著门把的手迟迟不敢用力。现在是凌晨两点,儿子已经睡了,他应该可以放心进去贪视那张在自己梦中浅笑大笑偶尔哭泣的小脸。 对於酒醉的那晚,萧亦选择了请求儿子原谅,而对差点泄在儿子手中的那晚,萧亦选择了逃避。对於商人的萧亦来讲,逃避只是一个计策,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陷阱。而对於儿子,他的逃避已是赤裸裸的真实。 昔日的贵公子,今日的商业钜子,萧亦清清白白走到现在的步伐已是尴尬的踉跄。强暴亲生儿子,事後的悔改不是因为luanlun的自责,而是伤害身体的自责。萧亦心中有个越来越荒唐的想法,这个想法之前还被他小心翼翼地遮掩著,而自从那晚起,已经是连小心这个自我催眠自我勉强的动作都无法掩饰下去了。 如果那晚能温柔点,也许儿子就不会这麽讨厌自己了。 站在萧然的门外,萧亦狠狠地甩头。离开的步伐贴著地面,一点声响都没有。转身的力度很大,萧亦有些头晕,是扭曲的兴奋。只是看看,不会影响他的未来,卑鄙无耻,他认了。 轻轻地转动门把,鼓起的被窝一上一下地起伏,靠近床头,浅浅的呼吸伴著儿子身上香甜的气息传出。 "然然,然然,然然、、、"那不只是一个单纯的亲情呼唤,更是一个情人间的呼唤,只是这个呼唤对萧亦而言是单方面的。 似乎被萧亦的叫唤吵醒几分,萧然咕噜了几声,翻个背继续睡,旁边的萧亦吓得就差没扑地躲避。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