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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没什么存在感。 感受着皮rou被什么东西碾过的刺激,身体里容纳着不属于自己的硕大,烫觉,激荡。 痛感过后的酸麻更让她无措。 “呃……疼……”她咬着舌尖吐字,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也奢望他能停止。 压抑感在下一瞬爆发,头顶的男声响起,他开口道:“我轻点啊,愿愿……” 那些字眼像是沾了世上最浓重的毒,一撇一捺都在剜她的骨和rou。 祝福刹那恍然,她误解了在梦中其格舔她的讯息。 原来那不是同意,是警告。 承受着不该是她的痛,不堪和不配都有。 无力阻挡这一切的被迫感让祝福有了落泪的生理冲动。 动人心魂的眸子聚满了水汽,她微微阖上,泪珠从眼角滑落。 炙热的吻紧接着落下,一点一点吮吸着她的无助。 他一遍遍地哄她乖,嘴里心里念的都是那两个专属于他的叠字。 失落感栖身在几千几万个细胞里,脑子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她竟然在难过,这一刻,他为什么不喊她“爱哭鬼”。 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祝福记不清了。 天光微亮时,她睁开眼,才发现终于过了这难熬的夜。 第一反应就是逃离案发现场。 还是很乏力。 眼皮重重的挂着,被重型机械蹂躏过的不像她的身体,落地时双腿还打着颤。 她坐在地毯上,默默捡起一地衣物,不声不响地穿好。 提着高跟鞋,她踮着脚离开这间屋子。 看着门牌上的数字,2808号。 祝福忽然觉得异常讽刺和萧瑟,还伴着众目睽睽的愚蠢。 来不及悼念自己的失去,她举步离开,找到了紧急逃生通道,一步步走回自己该去的楼层。 如愿开门出去时,印入眼帘是这样一个她。 还是昨晚那套衣服,起了褶皱,她赤脚靠门站着,手上拎着高跟鞋,头微微垂着,披肩的发散落着,略微毛躁。 像是没听见开门声似的,她也不抬头,顾自沉浸在空无的世界里不想脱离。 “祝福。”她喊她。 她轻轻抬眸,目光有些涣散,好半晌才找回了现实。 祝福看清是如愿,没来由的一阵怕。 怕她发现,又怕她难过,身体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欲盖弥彰地想要遮掩什么。 “你怎么在门口傻站着。”如愿问。 “我……想去吃早餐,出门发现房卡落在里面了。”祝福含糊其辞地撒谎。 依稀记得昨天jiejie说过,酒店是提供免费早餐的。 这是她站在门外一个小时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如愿喊来了在不远处打扫房间的阿姨,让她帮祝福开了门。 看她神色怏怏的,不免担心:“是没睡够吗。” 祝福胡乱点了点头。 如愿:“昨晚敲你房门半天没人应,我想你睡得深,就作罢了。” 祝福身子一颤,心底的慌一点点涌上来。 “我……jiejie,我和老师说一早要归队的,换个衣服就走。” 她得逃走,逃得远远的,最好是天涯海角无人知晓。 “那你换吧,我过会儿来找你。” 如愿走了。 祝福松了一口气,有一种被赦免的侥幸。 不止是换衣服,她彻头彻尾洗了个澡。 头发不卷了,身上的黏腻感清爽了,妄想一夜的痕迹也去掉了。 将那套白裙子叠好装进包里,她换上了来时的校服,长袖长裤,黄色的鸭舌帽恰到好处地遮了乌青的眼圈。 安全感回来了。 这才是她熟悉且能驾驭的面貌。 没有和jiejie道别,祝福在房间的便签纸上留了话就离开了。 与其说走,不如落荒而逃更贴切。 /// 祝福归队后,领队老师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这一票孩子出来这么久,万一出点什么事,后果谁也承担不了。 娃娃机的成果也被她一并带来了。 祝福将袋子中的娃娃分给了其他伙伴,大家的脸上都露出开心的笑。 鄂县的孩子们从小到大都没什么玩具,玩得更多的是野生类游戏,放羊骑马等等。 现在看着精致可爱的玩偶,谁能不喜欢呢。 分完了,还剩下一只。 祝福看着那只rou粉色的小猪,忽觉应景又反讽。 有一种错觉让她仿佛回到了那年山坡上罚站的夜晚。 不是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上当了吗。 真是死不悔改。 昨天发生的一切,现在回顾起来依旧迷幻离谱。 美味的冰淇淋,好看的白裙子,从没见过的自己,高不可攀的jiejie,阳光帅气的其他人。 不小心闯进了他们的世界,她在里面无头苍蝇一般打转,却又舍不得离开。 像是陷入了一场纸醉金迷吧。 在他们眼里再寻常不过的举动,却是祝福唯一一次的感官冲击。 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这样挥霍,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高高在上的欲望变得廉价又平庸,毫不珍贵。 这个馅饼太大了,她吃得忐忑不安,却有滋有味。 果然,总要还的。 只是没想到是用那么荒谬绝伦的方式去偿还。 /// 谢译是在午后时分才醒的。 宿醉后的清醒最痛苦,脑子好像被人暴打了似的。 起身,迷糊中走到浴室,正要解裤子时,发现下半身是真空的。 他一惊,看着镜子中赤身裸体的自己,昨晚的记忆悉数回笼。 谢译回到卧室想找出些蛛丝马迹来论证心中的臆想。 他四处翻腾在床单的角落处发现了几点红色印迹,另一个枕头上留着几根细长的黑发。 是女人的头发。 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和她,做了。 可她人呢。 昨晚还哭着喊疼,这会儿又跑到哪里去了。 谢译红着脸,给如愿打了电话。 “你在哪。”话一出口,他的整个人又热了几度。 电话那头有些嘈杂,如愿的声音忽远忽近:“醒了吗,我在中餐厅,你想吃什么,我打包上来。” “不用,”谢译下意识拒绝,又觉得不妥:“我的意思是你人上来就行,我不饿。” 他嘴巴里还泛着啤酒和胃酸的苦味,这会儿确实什么都吃不下。 还是觉得放心不下,谢译又问了句:“你……咳……还好吗?” 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声响,良久,如愿软软地回答:“我好啊。” /// 结束Z市一中的参观,这一站就算圆满结束了。 祝福跟着领队老师来到动车站,再参观两个城市就可以回家了。 她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