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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番外:风月缘(6)车内训妻又戏妻,衣下避羞却惹羞

    所有的xue道早已被解开,通体雪白的美人儿双腿大开,坐于少年阳具之上,两臂无力地攀着他的脖颈,乌发散乱,娇喘微微。

    毛发稀疏的下体被骇人的物事深深贯穿,处子之血与香甜蜜液混在一处,将做工精细的衣袍打湿。

    二人紧紧楔合,每一下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泼天的快感。

    相乐生以口相就,束好的长发因颠狂举止微乱,有一缕散于额前,为清俊冷淡的容颜添了几分色欲。

    他抬高了她一条腿儿,将巨蟒入得更深,抵至嫩滑宫口,无师自通地扭着腰旋磨,怀中少女立刻发出似痛似乐的呻吟。

    白凝一边恼恨他手段娴熟,也不知是辣手摧花了多少回才练出如此本事,一边又难以自控地沦陷于他带来的无边快活,香汗涔

    涔,腰肢乱扭。

    相乐生凑到她颈后,用牙齿咬开细细的带子,最后一件遮蔽衣物飘飘然落地,眼前之yin靡香艳,令他目眩神迷。

    一对白白的乳儿好似幼鸽玉兔,颤颤地拱起两颗红豆,形状上翘,随着他顶送的动作荡出迷人的雪浪。

    他扯散了她脑后束缚,在她迷离眸光的注视之下,弓起颀长身躯,低头细品她胸前酥酪,将初通人事的少女作弄得面红耳赤,

    水漫金山,也不知道是该往后避开他的亵玩,还是该往前挺送,让他将自己吃得更深些,好杀杀这蚀人魂魄的难耐痒意。

    他吃一个,揉一个,嘬出啧啧响声,揉做百般模样,直弄得少女双腿乱蹬,低泣着求饶:“不……不成了……”

    上面的痒,带动下面的痒与麻,偏偏他有意折磨她似的,死死卡在最深处,任由她一遍遍吸绞,意志坚定,不动分毫。

    “乐生……”膝盖在矮榻上磨得发疼,白凝再一遍央他,“你动一动……我难受……”

    她在闺中常看些野史话本,春宫图也搜罗过几幅,此遭虽是破天荒第一回,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晓得男女间要一抽一送,最

    后还要将那羞人的脏东西射入xue里,方算成事。

    相乐生也忍到极限,却有意给她立立规矩,故作冷淡模样,低声问她:“以后还跑不跑了?”

    若不是他对她的细微感受了然于心,知道她对于昨日那画舫起了兴趣,循着蛛丝马迹找到妓院,及时捕获了她,真不知道过个

    几天,她会跑到什么地方去胡闹!

    “不……不跑了……”白凝满心想着如何将他糊弄过去,好让他给自己一个痛快,实在等不得,索性撑直了双腿,忍着疼将那

    坚硕的阳物吐将出去,待到guitou将脱未脱之际,咬着牙缓缓坐了回去,逐渐套至尽根。

    相乐生倒抽一口凉气,再也忍耐不得,将她压于榻上,掐着腰狠cao了几个回合,眼见她花户中涌出的水越发多了,抽送之间爽

    利不已,颇觉快意。

    白凝配合着将玉腿缠到他腰上,两臂紧揽着他接吻,口中咿呀之声逐渐放肆,叫得妩媚娇柔,令人血脉偾张。

    马车渐行至行人稀少之处,周遭安静下来,也显得她的声量愈高,相乐生不愿教别人听去,衔住她的红唇,将所有声音都吃进

    腹中,狠狠送了百余抽,在车轮碾过一不平凸起时,借力往最深处的花心猛撞过去,凿得她呜咽着xiele身。

    他缓下动作,坚守精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双嫩乳,在乳首上吮出片片红痕,欣赏着她意识迷离的媚态,从襟内摸出个鲜艳

    欲滴的红宝石手串,不由分说地套在她腕上。

    一颗颗宝石圆润剔透,华光四射,显然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衬得雪肤愈白,和美人面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相乐生拥着白凝,贴着她耳朵哑声道:“这是定情信物,且等我挑选良辰吉日,迎你过门。”

    其实,婚期是一早便定好的,可他与她既成夫妻之实,便不好再拖至年底,因此,他打定主意,归家之后找父亲商量商量,将

    日子提前。

    白凝初次体验这等直击灵魂的快感,整个人都卸了力,软绵绵地靠在少年怀里,懒待说话,也不想动弹。

    对于他做出的承诺,她心里其实是不以为然的。

    她贪恋他的容色和床上诸般手段,却无法不被世俗眼光影响,觉得嫁给他这样一个身份难登大雅之堂的登徒浪子,实在丢脸。

    当然,在这等情浓时刻,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未免太过扫兴。

    白凝含糊地应了,揽着他撒娇:“腰疼……后背也疼……”

    恰在这时,车夫将马车驶进院落,隔着帘子道:“公子,到了。”

    白凝到底知道羞耻,立时噤声,将头埋进相乐生怀里,耳朵变成粉色。

    相乐生倒面色如常,回道:“下去罢,叫丫鬟们自去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车夫应声退下。

    少顷,少年掀开车帘,纵身跃下。

    他身披一件黑色披风,将胸前拢得严严实实,却有一团凸起藏于披风之下,鼓鼓囊囊,又有一小巧的头颅从领口处钻了出来。

    白凝一丝不挂地攀在他身上,又怕又羞,娇嗔道:“乐生,你……你快放我下来!”

    月色朦胧,花香浮动,相乐生借着披风的遮掩,狠揉一把香软的娇臀,剑眉上挑,浪荡风流:“下来?你打算就这么赤条条的

    走回去么?我竟不知娘子这般大胆,既然娘子执意如此,我只好……”

    他说着,做出个把她放到地上的动作,吓得白凝低呼一声,搂紧了他,急急阻止:“不、不要!”

    相乐生低笑出声,挨了少女几记捶打,不急不恼,托稳了她往卧房走,边走边挺腰送臀,在湿软的甬道之中抽插不止,cao得她

    连声娇吟,欲生欲死。

    一路行至廊下,相乐生将白凝抵在墙上,松了披风,露出一只水蜜桃般的乳儿,就着如银的月华品弄,哄她说了好些个羞人的

    话,这才将她抱了进去。

    两个人滚至床上,被翻红浪,云行雨至,有道是:

    罗帐香衾,绣枕旋移相就。隐约兰胸,玉脂暗香,窦小含泉,花翻露蒂,海棠散漫偎人颤,汗湿鲛绡透。

    乍浅乍深,忽急忽缓,郎君初尝滋味,难免狂纵,娇娥首通人事,苦尽甘来。直捱到天将破晓,白露滴牡丹,方听得鸡声唱

    破,交颈宿鸳鸯。

    平行世界番外:风月缘(7)初害相思且涩且苦再遇yin贼又惊又怒

    少年男女初初开荤,免不了食髓知味,如胶似漆。

    相乐生于人前端方清雅,床帏之间却颇有些放浪无羁,每夜要两三回水不说,更偏好白日宣yin,将白凝作弄得身娇体软,底下

    常常灌满了腥稠的精水,轻轻挪动一下,便有白浆四处流溢,yin靡非常。

    双腿架在男人肩上太久,几乎合不拢,小腹亦被他撞击得隐隐作痛,两只好端端的乳儿,印满了指痕齿印,就连粉色的茱萸也

    被啃破了皮儿,连最轻薄的肚兜也穿不得,白凝只好裸着身子坐在床上,如此更方便了相乐生肆意疼爱。

    她恼得狠了,来了性子,将凑过来亲吻的男人推开,闹道:“我要喝雪泡梅花酒。”

    时值盛夏,这冰品可不易得,只几家较大些的酒肆有卖,来往脚程也不算近,就算骑着快马,来回也要半日光景。

    相乐生欲喊小厮跑腿,被白凝娇斥:“我要你亲自去买。”

    他难免想起前几日她寻隙偷跑的事,疑神疑鬼,笑容微收:“为何?”

    白凝猜出他在想什么,越发生气,拿起绣枕往他身上掷:“我这个样子能跑去哪里?你……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如今连一壶

    酒都不肯给我买!我就知道你是在哄我……”

    她说着低头欲拭泪,却哭不出来,想来浑身的水都化作yin液从下体流了个干净。

    相乐生看着她又娇又俏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喜欢,连忙做低伏小地拥着她说了好些个甜言蜜语,又换了出门的衣裳,唤下人

    备马。

    他走之后,白凝昏昏沉沉地又打了个盹儿,这才强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在相乐生专为她修缮的引了温泉水的浴室里泡了个

    澡,选了身天香绢裁就的雪青色纱裙换上,懒懒坐在廊下看书。

    不多时,外院有嘈杂之声传来。

    小厮慌慌张张地推开院门,还不及说话,便被后面紧跟着的一个高大汉子踹倒。

    青桃和乳母何嬷嬷在众多护院的簇拥之下冲进来,看见好端端的白凝,青桃立时滚下两行珠泪,膝行着爬到白凝面前,重重磕

    了个头:“小姐,是奴婢保护不周,让您受苦了,如今可算找到您了!”

    那日清晨,她照旧进屋服侍白凝洗漱,却见人去楼空,屋子里还残留着奇异的香气。

    她吓得六神无主,忙不迭去报了老爷,老爷身边的谋士颇有见识,一闻那味道便道不好,说小姐只怕叫什么采花贼劫了去,凶

    多吉少。

    有关女子清誉,老爷也不敢报官,将消息瞒得死死,暗地里教护院们四处搜寻,搜遍了健康府所有的青楼楚馆,依旧不见踪

    迹,又拿着画像往临近州府去找,这才打听到一点儿消息,一路寻到这里。

    白凝不喜反忧。

    她虽对相乐生的身份心有芥蒂,对他本人却是有几分真切的喜欢的,这会儿看见家中众人找了过来,不免担忧他们撞见相乐

    生,将其扭送官府。

    存着为他避祸的念头,白凝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过出来散散心,何至于如此?父亲这一向可好?你们既然来了,这便一

    同回去罢。”

    青桃面露疑惑,打算再问,何嬷嬷却从白凝眉带春情的模样看出了什么,脸色一沉,做手势示意青桃不要说话,又对着护院首

    领使了个眼色,暗示对方留些人马下来,守株待兔,这才扶着白凝往外走。

    坐进马车里,白凝手扶窗棂,推开一道缝隙,往相乐生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

    逍遥快乐的日子到了尽头,如今,又要回到那个圈养她长大的牢笼了。

    跟着相乐生夜奔的那一刻,她便知道总有这么一天。

    逃亡是过程,困守樊笼,是她的宿命。

    可人总不能因为明知结果不好,便坐以待毙,束手就擒。

    回首这一个多月的时光,白凝并不后悔自己的冲动与任性。

    赶了半日的路,一行人在客栈住下。

    掌灯时分,何嬷嬷将青桃打发出去,紧闭门扉,这才迂回小心地问起她这一个月的遭遇。

    无论她问什么,白凝一概不答。

    问到最后,何嬷嬷急了,压低声音道:“姑娘,兹事体大,万万不可隐瞒老身。老身只问一句,姑娘可曾被宵小之徒沾过身

    子?”

    白凝神情微滞,半晌轻轻点了点头,又道:“没有人逼我就范,是我自己愿意的。”

    何嬷嬷脸色大变,嘴唇哆哆嗦嗦,好一会儿方叹道:“姑娘糊涂!那知府家的公子,可是好轻易糊弄的?女子贞洁比天大,姑

    娘清白遭污,往后在夫家如何立足?”

    白凝心下不以为然,道:“木已成舟,此事还请嬷嬷不要再提。若那位公子接受不了,和离便是,我爹爹又不是养不起我。”

    她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全然不管何嬷嬷如丧考妣的脸色,白凝打发她回去歇息,自换了宽松的中衣,熄了灯躺在床上。

    xiaoxue里还残留了被那人反复撑开填满的酸胀感,身边却已空空如也,少女多愁善感,难免哀伤嗟叹,又后悔两个人耳鬓厮磨那

    么多次,竟没有跟他表露过半点儿心意。

    月上中天,她好不容易生出一点儿困意,忽听得窗户“咔嚓”轻响,循声转头,看见一柄竹管戳破雪白的窗纸,喷出白烟。

    白凝惊喜交加,心中雀跃,料想是情郎一路追寻过来,打算再掳她一回。

    一时间,所有的规矩礼法、世俗偏见都消失无踪,白凝双眸璀璨如星,心中想道:

    罢了,他既真心待我,肯为我做到如此地步,我便抛下这一切,同他浪迹天涯,又有何妨?

    这一晃神,迷香便被她吸进鼻中,筋骨瞬时瘫软。

    白凝强提清明,拿出香囊嗅闻,悄悄阖上双目,想要像初识那次一般,装睡吓他一跳,再缠着他好好亲热一回,让他为自己压

    惊。

    有人跃进房中,无声无息地走近她。

    那人的衣袖挨到白凝手臂之际,她忽然察觉出不对。

    他身上的香气偏阴柔些,甜得发腻,和相乐生的温醇厚重完全不同。

    白凝心中悚然,猛地睁开眼睛,喝道:“你是何人?”她刚一出口便道不好,应是中了迷香的缘故,自己以为的呵斥却软软绵

    绵,如同撒娇。

    来人穿着夜行衣,以黑布蒙面,身形和相乐生也颇为相仿。

    他惊讶地挑了挑眉,借着月光看清佳人面容,色心大动,低笑一声,嗓音黏腻。

    他道:“在下渡春风,心悦美姿玉容,想和姑娘亲近亲近,也教你知道些男女间的极乐滋味,不知姑娘可愿?”

    这似曾相识的一段话传入白凝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令她脸色发白,又惊又怒。

    平行世界番外:风月缘(8)假意周旋真相大白连理交枝图穷匕见

    白凝暗咬舌尖,对着男人盈盈一笑,在他惊艳的目光中,柔声道:“渡春风的名号,我也是听过的。但公子口说无凭,可有什

    么物件为证?”

    渡春风观她不慌不忙,自带风流意态,觉得有趣,便耐下性子,从腰间掏下一方小巧印鉴,递到白凝手中,笑道:“这便是证

    明我身份的东西了,我每每与女子欢好之后,便会在其腰腹处印下一枚红色标记,此标记水洗不掉油融不得,只有将皮rou削去

    一法方能去除,待会儿也给卿卿留个做纪念可好?”

    白凝敛神细观,见攒聚在一起的梅花隐隐形成一个“春”字,心里已信了八九分,不由越发恼怒。

    也不知那冒充采花贼名号的乐生是何身份,抱何目的,将她耍得团团转、骗jian了她的身子不说,竟然险得连她的真心也骗了

    去!

    此仇不报,实在难消她心头之恨!

    她咬了牙,挤出个明艳非常的笑脸,对渡春风软绵绵地招了招手:“郎君若对我有心,寻个机会同我直说便是,我未必不肯,

    何苦用这样的阴暗手段对付我,教我身体无力,床笫之间难免扫兴。”

    渡春风愣了愣,猜想她不是什么规行矩步的闺秀,想必已经破过身,识得其中滋味,见她似有首肯之意,自然大喜,坐于床

    前,将她抱入怀中,笑道:“我怎知你是这样的心思?既然你肯,我便帮你解五分药性,只一条,你可得如前所说,好好配合

    我,不许哭闹求救,不然的话……”

    他从她手中拿回印鉴,在指间打了个转儿,威胁道:“我虽未必忍心取你性命,但在你胸乳之间盖个印记,倒是舍得的,待你

    日后出嫁,只怕不好和夫家交待。”

    白凝嘤咛一声,忍着香浓气味,主动往男子的怀里蹭了蹭,娇声道:“郎君快些……奴家底下痒得厉害……”

    男人暗吞口水,拿出解药,散去她几分药性,便忙慌慌地摸向款款细腰,打算撕扯她的裤子。

    只见少女做出副迎合模样,含羞带怯地伸出右手,用手背抚向男子胸膛,忽然手腕一翻,五指微张,内里射出寒芒。

    渡春风还不及反应,便中了暗器,胸口扎了密密麻麻几十根针,针尖似乎淬了毒药,立时便呼吸加促,真气滞涩。

    他仰面往后栽倒,听见少女高声呼救,又见外间次第亮起明亮的灯火,知道不好,“哇”的吐了口鲜血,强提起力气从窗台跳

    下,一路连滚带爬地往东边逃去。

    青桃等人急匆匆赶了来,看见少女将已经射空了的暗器丢在地上,闻到屋内残留的异香,大惊失色,连声询问她是否有事,又

    派出一队人马循着血迹追捕歹人。

    何嬷嬷吓得了不得,扶住白凝追问:“还是那贼子不是?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小姐,真是欺人太甚!”

    她想到白凝“心甘情愿”的说辞,再联系眼下极力抵抗过的狼藉,推测是大小姐强撑面子,打落了牙齿和血咽下,不由更添几

    分怜惜,打定主意帮她遮掩。

    白凝脸色极为难看,灌了几口冷茶,方才好了些,吩咐青桃取衣裳过来,低声道:“这客栈不安全,备几匹快马过来,我们现

    在就走。”

    她穿好方便骑马的劲装,戴上帷帽,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之下,取近道一路疾驰,于第二日午时赶回家中。

    并非她害怕渡春风去而复返,对方中了暗器的招,跑不出五里,轻则昏迷,重则暴毙,不存在回来报复的可能性。

    她只是等不得,想要快些查出那哄她骗她男人的真实身份。

    白家老爷夫人早在门口翘首以盼,见她虽然形容疲惫,倒看不出什么不妥之处,这才松了口气。

    白礼怀有心问她在外面的遭遇,见女儿神色郁郁,也不敢言声,只一迭声催促婢女们服侍她回去歇息,却留下何嬷嬷仔细盘

    问。

    何嬷嬷心疼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姐,只说那贼人尚未得逞,小姐还是完璧之身。

    白礼怀虽半信半疑,却不好多问,只暗暗盘算着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和相家商量,将婚期提前,避免夜长梦多。

    白凝回到闺房,想起离家前那夜发生的事,更加气恼,令青桃将一个嘴巴很严的得力护院喊过来,隔着门帘报出曾安歇过一晚

    的郊外农庄地址,又赏给他一把金珠,命他秘密去查农庄主人姓甚名谁,来往交际。

    几日之后,护院回来交差,报出一个令她十分意外的名字。

    她暗暗使人去打听那和她定亲的相家公子更具体的情况,听说了他的小字,又得知他这两日诛杀了臭名昭著的渡春风,哪里还

    有不明白的?

    她冷笑连连,将腕上戴着的红宝石手串用剪刀剪断,命红菱把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珠子丢到鱼缸里,另取了旧时常戴的白玉镯套

    上。

    不等白礼怀想出合理借口,知府大人却先行到访,言说奉上命,将于九月底下江南巡视,商请提前迎娶新妇。

    为防亲家不悦,相大人备了房契地契并珠宝珍玩等无数礼品,更请来曾为先皇后缝制过凤袍的绣娘,亲自为白凝裁制嫁衣。

    两下一拍即合,白礼怀欣然同意,将婚期定在半月之后的中秋佳节。

    他担忧女儿不情不愿,忖度着说辞过来劝白凝,却见少女站在阳光底下,配合着绣娘量取尺寸,脸上挂着淡笑,并无一丝不豫

    之色。

    白礼怀暗松口气,听见白凝和声道:“爹爹,您上次请人定制的散花天女暗器,回来的路上已经被我用掉,不知成亲之前,可

    否再帮我做一枚,以做防身之用?”

    白礼怀自然答应,请巧匠做了枚更加精良的,于婚期前一日送到女儿手里。

    良辰吉日,白凝寅时便起,由着巧手的全福妇人开了脸,本来便白净俏丽的容颜像个剥了壳的鸡蛋,上好妆容之后,越发艳光

    四射,美丽不可方物。

    妇人为她盘好繁复精巧的发髻,将全套的翡翠头面戴上,赞道:“我见过这么多新娘子,竟从没见过如小姐这般端庄秀丽的,

    新郎官真是好福气!”

    不多时,红菱来报:“小姐,新姑爷已经等在门外,比约定的吉时早了一个时辰呢!”

    白凝眼观鼻鼻观心,朱唇轻启,语调凉凉:“定好的时辰不可擅自改动,且让他等着。”

    红菱暗自咂舌,也不敢多言,讷讷退下。

    锣鼓声响,鞭炮齐鸣,白凝穿着大红的嫁衣,头覆红盖头,按规矩拜别父母,在喜娘的搀扶下仪态万方地走出白府大门,坐进

    花轿。

    相乐生仔细打量新娘身形,见她步履从容,腰身窈窕,那一双玉足更是步步生莲,确定白凝没有耍什么狸猫换太子的花招,放

    下心来,薄唇勾出笑意。

    男人朗身玉立,貌比潘安,身手利落地骑上通体没有一丝杂毛的雪白骏马,挥动长鞭,为新娶的娘子开道。

    轿子绕城一周,在知府门前停下,相乐生按着规矩拉满长弓,眼睛眨也不眨,三支系着红绸的箭镞应声同时飞出,在花轿顶上

    整整齐齐排成一行,赢得满堂喝彩。

    白凝弯腰下轿,手中被人塞进来一根绸带,另一端连着她即将共度一生的良人。

    相乐生有意照顾她节奏,放缓了步子,和她并肩迈进府里。

    拜过天地父母,她被几个嬷嬷迎进后院的婚房安歇,相乐生留在前院应酬宾客亲朋。

    直等到圆月挂上树梢,半醉的相乐生才脱出重围,往婚房而去,步伐中带了几分难掩的急切。

    将肃立在两侧的丫鬟们挥退,他定神看着端坐在床帏正中的少女,眼底浮现喜悦,却故意放缓了步子,一步一步走近她。

    她应当还不知晓他的身份,这会儿想必又愁又苦,又忧又惧。

    待他掀开盖头,将一切和盘托出,她不知道该有多欢喜,说不定会又哭又笑地扑上来捶打他,接下来,他自是要轻怜蜜爱,一

    解这些时日的相思之苦。

    如是这般想着,相乐生拿起一旁的喜秤,正打算挑开红布,却见少女手腕一转,亮出个通体乌黑的物件。

    他脊背一凉,有赖于多年混迹江湖的经验,本能地移动身形,闪躲过去。

    耳边“唰唰”之声响起,他循声回头,看见上百根牛毛针扎在门上、窗棂上,有几根掉落在地,针尖发着绿莹莹的光。

    相乐生倒抽一口冷气,看见少女又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利刃,毫不犹豫地往他胸口戳了过来。

    他一手钳住白凝皓腕,另一手快速揭开她眼前的遮蔽,急急亮出身份:“小凝,是我!”

    “捅的就是你!”明艳无双的少女美目喷火,眼见手腕被他制住动弹不得,索性歪了头,张口向他肩膀咬了过去!————————

    明天结束这个世界。

    儿童节开新文。

    平行世界番外:风月缘(9)结发夫妻两不疑,风花雪月说姻缘

    她这一口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肩膀立时见了血,传来锐利的疼痛。

    相乐生低嘶一声,却不敢闪躲,更不敢动用武力将她手中的利器卸掉,或是给她点xue。

    无他,她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真面目,这会儿又正在气头上,他若是和她正面杠上,无异于火上浇油。

    “小凝,我错了。”相乐生干脆利落地认错,将钳制她的手掌松开,把胸前要害送到她刀尖上,“想怎么打怎么罚,我全都随

    你,只是不要气坏了身子。”

    白凝怒目以对,冷笑道:“你以为我不敢?”说着,匕首已经刺破喜服,扎进皮rou。

    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痛苦之色,相乐生却不避不躲,自嘲地笑了一声:“娘子当然敢,我欺瞒你这么久,就算死在你手上,也

    是罪有应得。”

    白凝垂目看着鲜血从伤口处流出,又往里插了一分,血rou破开的声响和龙凤花烛爆开灯花的噼卟声混在一处,心口突突跳动。

    相乐生忍着痛楚,无事人一般帮她将沉重的凤冠拆卸下来,柔声问道:“累了一天了,要不要沐浴?我给你修了个太平府那边

    一模一样的浴室,引得是汤山的温泉水。肚子饿不饿?晚间的时候,我让许嬷嬷悄悄给你送了些点心果子,你吃了没有?”

    按照规矩,新娘子自出门之时起,一直到晚上喝合卺酒之前,是不可进食的。他却不拘这些繁文缛节,暗地里给她开小灶,不

    能说不用心。

    白凝哼了一声,嗤道:“少拿这些小恩小惠糊弄我。”握着匕首的手却缓下动作。

    观她态度有所松动,相乐生这才敢向她慢慢解释:“当初深夜探访,不过是我临时起意,想见见未婚妻子是何等模样,被你撞

    破之后,我拉不下面子,便扯谎说是采花贼。后来,我们两情相悦,成了夫妻之实,我有心对你坦白相告,又怕你气恼,不知

    该从何开口……”

    白凝说起气话来:“总之是我自己持身不正,这才教你钻了空子,和你相大少爷有什么相干?”

    “这话是从何说起?”相乐生壮着胆子摸了摸她柔顺的乌发,闻见满鼻馨香,就连不断流血的伤口也不觉得痛了,“是我欺你

    瞒你,强要了你的身子,千错万错都是我错。你被白家下人带走之后,我一路追到客栈,本想和你当面解释,却撞见渡春风浑

    身是血地从你窗子里翻了出来,当即便又气又悔,追过去结果了他的性命。”

    白凝斜他一眼,故意误导他:“你既撞见了他,难道不介意我的清白遭污?为何不退亲,仍旧娶我过门?”

    其实,在相乐生抓住渡春风之时,对方被他的狠戾手段吓得屁滚尿流,早把没有得手的事交待了个干净。

    若是白凝真的遭遇不幸,他早在当晚便不顾一切地冲进客栈,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哪里还管旁人看法,更等不了这漫长的半月

    时间。

    事实虽是这般情状,说话却不能不讲究策略。

    相乐生立刻做出愧悔万状的模样,哑声道:“小凝,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累你被人轻薄,与你何干?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孤

    身一人处于险境,此事不必再提。”

    白凝心气稍顺,又问:“这些日子,你为何不过来寻我?就不怕我再跑一次?”

    相乐生苦笑:“你被我掳过一次,岳父大人吸取教训,将整个白府护得如同铁桶一般,我找不到机会进去,料想你也没办法出

    来,只好耐心等到今日。”

    白凝这才将匕首抽出,看他剑眉皱起,胸口血流不止,撇过脸道:“你去寻些金疮药,处理一下。”

    她旋即又为自己的心软遮掩,道:“我可没有原谅你,不过是不想刚一进门便守寡罢了。”

    相乐生低笑一声:“不急。”却取了婚床上铺着的雪白元帕,将鲜血滴上去,充作元红,不忘赞白凝一句,“还是娘子深谋远

    虑,如此一箭双雕之计,令人佩服。”

    白凝啐了他一口,将绣着戏水鸳鸯的枕头丢给他,道:“你去外间榻上睡,我不要同你一起。”

    相乐生将枕头放在床前地下,顺势跪在上面,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肩上,笑道:“娘子还是再罚为夫一会儿罢,不然为夫良心实

    在过意不去。”

    眼看他的手掌已经摸入裙底,白凝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骂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随随便便就……”

    相乐生揽着她的后颈,将她压下,含着红唇轻柔吮吸了一会儿,笑容邪气:“床上跪了也不是一回两回,娘子这会儿怎么讲究

    起来?”

    他半强迫地把少女的裙子并里裤褪下,掰着赤条条的双腿,仔细看微微湿润了的粉嫩花xue,高挺的鼻梁贴向腿心深嗅一口,嗓

    音沙哑:“娘子好香……让为夫给娘子好好赔一回罪……”

    说罢,温热的舌尖舔向秘处,绕着鼓起来的珍珠灵活地打了个卷儿。

    白凝哪里经受过这种手段,当即嘤咛一声,玉足蹬着男人的肩膀,把他往后推:“不要……你给我滚啊……”

    最后一个“啊”字一波三折,带着妩媚的颤音。

    相乐生握紧了滑腻浑圆的大腿,舌面抵着yinhe快速抖动,撩拨得佳人水漫金山,哭泣不止,又钻进销魂窟内,抽抽插插,勾勾

    弄弄,“啧啧”水声不绝于耳。

    舔得白凝小xiele一回,他方才站起身,取过两只金杯,哄着瘫软无力的白凝把交杯酒喝了,又嘴对嘴喂给她许多甘甜酒液,把

    她灌得半醉,这才将她抱上床,提枪上马。

    洞房花烛之夜,又是小别重逢,相乐生自然悍勇非常,用男上女下的交合体位将白凝插得高潮迭起,连声求饶,又拖着她的腰

    把她摆弄成跪趴姿势,骑坐在雪白的rou臀之上,自上而下狠狠贯穿进去,此中畅快,难以言表。

    最里面的花心被硬挺的蟒首狠狠刮磨,白凝受不得,娇声道:“乐生……痛……你轻一些……”

    “你叫我什么?”相乐生俯身趴在她背上,大手探进散开的衣襟,摸到一团随着动作不断前后摇晃的嫩乳,“奶子是不是大了

    些?xiaoxue也湿得很,咬着我不放。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揉你cao你,嗯?”

    “呜呜……”白凝伸手到后面推他,却被他握住手腕,骑马一般肆意驰骋起来,入得更狠更重,难免又羞又耻,扭着腰不肯配

    合,“你……你混账……”

    相乐生将手指重又摸进湿滑的蚌rou里,捏着那一颗小小yingying的rou珠亵玩,阳物连番捣弄内里不能说的妙处,两相夹击,逼得白

    凝尖叫出声,脚趾根根蜷起,抵着男人的小腿用力磨蹭。

    “娘子,你该叫我什么?”相乐生又问一遍,贴着她耳朵诱哄,“乖乖叫了,我就慢一些cao你,好不好?”

    五脏六腑好像都被他搅乱,锐利的疼痛和难言的快感盘旋交错,叫白凝一时说不清,到底是真的受不了他的凶悍索要,还是难

    耐这超出她承受能力的快活。

    酒意上涌,她被相乐生撞出去又拖回来,摇摇晃晃间更添几分昏沉,不得已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如蚊蚋:“相……公……”

    相乐生笑着答应一声,果然放缓了动作,呈坐姿将白凝背对着抱在怀里,九浅一深地慢慢入她。

    —追新加Q叁二伍一零七陆五五零

    这节奏倒是舒服得很,又不具备什么威胁性,两个人光裸着身子紧贴在一起,说不出的亲密旖旎。

    如是这般媾合了一会儿,白凝又觉不够爽利,嫌弃道:“相公是不是没用饭?怎么这般有气无力……唔嗯!”

    她尖叫一声,却原来相乐生将娇娇的人儿托至半空,又松手任由她坐落回去,恰将一整根水淋淋硬挺挺的阳物taonong至根部,嫩

    xue遭子孙袋重重拍打,又疼又麻。

    相乐生如是反复,把白凝cao弄得语不成句,娇喘连连,这才道:“重了你喊疼,轻了你又说我没力气,娘子怎么这般……”

    “如何?”白凝仰面看他,媚眼如丝,似喜非喜,似怒非怒。

    相乐生及时转了话音,低头香她一口,道:“这般惹人怜爱。”

    白凝轻哼一声,被他使尽浑身解数,伺候得通体舒泰,大xiele三四回,方才夹着腿扭着腰,双臂纠缠,口舌相挨,哭叫着将相

    乐生的阳精吸了出来。

    她翻身躺于床内,看着高大劲朗的男人取了温水,绞好干净的帕子,细心为她清理身体,抬手把玩他散于额前的长发,问

    道:“相公,你到底玩弄过多少女子,才练出这样的好手段?”

    说她苛刻也好,说她矫情也罢,虽说嫁给了他,她仍旧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相乐生深深看她一眼,低头吻她白嫩的手指,答道:“自始至终,只有娘子一人。”

    白凝暗地里吃了一惊,观他神色不似作伪,哼道:“那以后呢?你总会娶些姨娘进来,外出应酬,也少不得逢场作戏……”

    相乐生将她抱入怀里,握着软滑的白乳把玩,低声道:“你我之间,不必这般猜忌。我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迎些莺莺燕燕进

    来,是给你添堵,还是给我添麻烦?何苦来呢?”

    见白凝默不作声,他继续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思所愿,不瞒你说,我已跟上峰求了情,过了年就带着你去外地办差。往后天

    高地远,谁的手也伸不了那么长。你想扮男装就扮男装,想去哪里游山玩水便去哪里,我尽量抽出时间陪你,实在陪不了,也

    会派护卫保护你。我不会拘着你,只要你不胡闹得过了头,我可以一直这样纵着你,只求你不要再猜疑我,不要再想着离开

    我,成么?”

    白凝心中大震,将脸儿埋在他胸口,不多时,湿热的触感打湿包裹伤处的绷带,又烫又疼。

    相乐生抚着她的长发,吻了吻她的眉心,柔声道:“娘子,你不说话便是默认了,明日还要早起,快些睡吧。”

    白凝含糊地应了一声,手臂缠紧他的腰身,不多时便酣然睡去。

    往后的日子里,相乐生果然言出必行,带着白凝离开家中,免了侍奉翁婆之辛苦,即便年关之时回家祭祖,也常常在暗地里回

    护于她,挡去相夫人诸般刁难。

    如是过了几年,见白凝完全长成,相乐生才悄悄停了避子药,房事越发不忌,一有闲暇便将她抱入房中灌精。第二年秋天,白凝诞下一对龙凤胎,堵了相夫人逼着纳妾的嘴,也算皆大欢喜。

    相乐生于儿女缘上却极淡薄,将两个孩子交于乳娘照管,依旧带着白凝游历名山大川,乐不思蜀,只偶尔去看望女儿一眼,见

    婴童越长越像白凝,这才生出几分欢喜,吩咐下人小心照看,对儿子却十分严厉。

    夫妇俩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每每念及当初结识时闹出的诸般风波,免不了相视一笑,感慨缘分天定。

    有诗为证:

    胎中结鸳盟,父母定终身。

    郎君月下走,佳人逃婚忙。

    假戏动真情,刀兵闹洞房。

    结发两不疑,啼笑说姻缘。————————

    番外到这里告一段落,以后有脑洞、有时间的话,再回来填,更新频率不做保证。

    其实最后安排的两个主角番外,有特别的用意。

    两个世界番外是呈现出另一种选择所导致的人生苦果,或许也影射出相乐生潜意识里偶尔动摇过的一个念头。我们做过重大决

    定之后,总忍不住去想,如果当时选择了另一条路,结果会怎样?更好还是更糟?他亦不能免俗(我知道此处有人又要骂他

    狗)。这个梦,是他在白家出事后,刚刚投靠新的阵营,十分艰难的日子里所做的梦,也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里,

    他真实体验了难堪尴尬的处境,又目睹白凝放浪形骸,对他恨之入骨,噩梦醒来之后,也就彻底打消了这种想法,更加珍惜现

    在的平静生活。

    古风平行番外,则算是圆大家的意难平了(如果有的话)。古代的相乐生,出身于书香门第,家风清正,也没有那么变态暴戾

    的基因与环境影响,相对来说比较单纯(?),白凝也是一样,父母娇宠,无忧无虑地长大,不再那么缺爱,那么多疑,最

    大的烦恼就是嫁人之后不再自由。两个人无异于天造地设的一对,有惊无险地谈了一场恋爱,顺利成亲生子,一生一世一双

    人,且对这种状态感到满意。这个故事虽然俗套狗血,但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的。————————

    至此,要正式跟大家说再见了,满打满算,差不多是一年的时间,感谢你们陪伴我、支持我这么久,能够遇见你们,

    是我的幸运。

    这本书是比较另类的题材,为了渲染一些调情、撩拨的情色感与禁忌感,我又把节奏放得很慢,更加入了大篇大篇的

    心理描写,有时候自己回头去读,都觉得看下去实在需要耐心,又常常卡在关键点,不上不下,真的会让人有些难受,更不用

    说,我又写了几个不太讨人喜欢的女配,在女孩子们的忍耐极限疯狂试探。不得不说,我选择的是非常任性的写法,有些偏执

    地想讲述这样一个有些复杂、不太完美、灰色基调的故事。

    因此,在一开始,我就已经做好了被读者口吐芬芳、甚至人身攻击的准备。然而,除去个别不太友好的言论,我收到的支持与

    鼓励之多,令我始料未及。

    所以,我想在最后,非常郑重地说一声,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喜欢这本书,喜欢白切黑的相乐生和白凝,喜欢里面每一个或可

    恨或可爱的人物,理解我想要表达的见解与感情。我由衷相信,在某些时刻,我们的心灵,达到了共鸣。

    我还要谢谢所有的角色,我始终相信他们都有灵魂,有自己的意识。其实,不是我创造了他们,是我有幸,获得了讲述他们故

    事的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