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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有鬼的人总是不能正常思考,萧白到底发没发现? 夭任发现自己真是太讨厌他这一副沉着的样子了。 对视久了,萧白也觉得不太对,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他来无影去无踪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搬来搬去太麻烦了”夭任转过身, “奥”萧白挺无奈,哪里麻烦了?根本没需要搬的东西啊? 萧白再开始练功的时候感觉轻松了不少,不像以前一样感觉总有一只手堵着。 顺利的修炼加上内府散出的功力,让萧白感觉非常不错。 他拿出“识途”,轻轻地摩挲着。 以前听炎雪的师兄弟们谈起过,先人有剑道入学,用真气凝聚一把识途剑,震惊人仙道三界。后来先人飞升,剑却留了下来。 上届窟主也是剑道入学,当年也是有这把剑才能修炼的如此顺利,当年与于冶一战,人消失了剑却落下了,那时候于冶做的最善良的事就是把剑还给了夭任。 炎雪窟毁了,这把剑是夭识留给夭任最后的东西了。萧白轻轻擦拭,默默想着一定要帮夭任好好保存。 人间一件件小事还惊动不了魇区。 东南西北区的主事者好不容易才能聚在一起,魇东,魇南,魇西都兴致勃勃的聊着。 他们最喜欢的事就是到处溜达,魇主明令要求不能去人界,那就不去,仙界,妖界和鬼界虽然比人界差点,但也挺有意思的。 像鬼界的景色不错,妖界天天吵吵闹闹也算有趣,仙界规矩最多,人也死板无趣,最是没劲。 魇北一人挪到他们后面,不耐的听着,哪里好都没人界有意思,但羡人间莫羡仙,人间还真没哪里不好,就是不明白那些人修什么仙,生老病死没意思? 也对,死了变成鬼确实没人界舒坦,但成仙还不如当鬼呢,鬼起码自在,一群蠢货! 魇北想着想着突然就不高兴了,自己犯什么傻要和他们一起?他们能帮自己什么,不拖后腿就不错了,要不是萧白还有点用...对了,萧白! 魇北突然站起来要走,他一动眼尖的魇西就发现了,迅速的拉着他。 “你要去哪?” “松开” “不行,魇主不...”魇西还说着, 魇北一掌打了过去,魇西离得太近,躲不及,硬生生的受了。 “松手!” “小北你冷静点” “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急啊” 东南两人劝着,魇西也不说话,就抓着他不松,虽然魇北没使多大力,但毫无防备的魇西还是受了挺重的伤,只不过他咬牙挺着,魇北也看不出来。 魇北死死地看着他,再次抬起手,魇东一惊,想拉开魇西, “松!开!”魇北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魇西盯着他没动,魇北准备再出手地时候,魇西才开口。 一开口血就止不住地从唇边渗出, “放开可以” 魇北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恨他” 这么两天,该发生的也已经发生了,魇北突然冷静了。 魇东,魇南也看着他,很明显两人也好奇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二,四,五,七更文,有特殊情况会提前说明 第13章 第十三章 以身为符 第十三章以身为符 最终魇北什么都没说。 魇东他们也安静了下来。 魇北独自走到一边去了,魇东给魇西疗伤。 魇西问自己为什么这么恨? 他还想问魇主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狠,为什么不放过任何一个爱自己的人! 自从父母惨死自己面前,魇北就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弱,要比任何人都强,强的过对手才救得了爱人。 可是上天这么不公,人界泰斗在魇区连喽啰都算不上,他想强过对手根本不可能。 上天唯一一次睁眼就是让自己变成了魇,既然我们是同类,那我何不报仇? 魇西躺在沙子上,淡金色的太阳散发着冷意,脚下的沙子却好像要融化。 所有人都觉得自己不自量力,觉得自己应该放下,放下? 说的倒轻巧。 魇北嘲讽的看了看魇南。 如果连这个结界都打不开,那自己才是真正的自不量力。 “嘭!”的一声,等魇东他们反应过来时,魇北已经消失了。 魇西咳了咳,凝重的看着魇北消失的地方。 他从来没怀疑过魇北的能力,因为知道他不凡,所以才会拼命地拦着他。 后悔的感觉,他已经感受了两百多年了...实在不想小北步自己后尘。 魇东倒是很惊讶,两个人设的结界,魇北一个人就能打开? 几十年不见,魇北就成长至此了? 但就凭这几十年,魇北到底哪来的自信能够挑衅千年的魇主? 靠魇主宠着,还真以为自己天下第一? 魇北没有立刻去人界,而是去了魇主的北罗酆。 “魇主在吗?”魇北问取食出来的小魇, “北王,我不知道,我没见过魇主” “行,知道了” 魇北进北罗酆如入无人之境,大家都知道魇主最喜欢北王,没人会去触霉头。 “来了。”不是疑问句,不需要回答,魇北没说话。 “来干什么?” “你不知道?”魇北嘲讽的说。 “我想听你说” “那我还真不想说了” “小北”语气中带着无奈,魇北没办法想想他的表情。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要你的命!”魇北脸色一变,咬牙切齿地说。 “我哪有什么命,你啊...” 魇北感觉很烦,打断了他 “你去试了。”魇北肯定的说,倒不是他肯定,只是只有这样说才有可能听到想听的。 “嗯,怎么?” “萧白怎么样了?” “你很关心他?”语气里带着不悦。 “不然呢,关心你吗?”魇北没理他。 “嗯” “...”魇北觉得谈话进行不下去了,转身欲走。 魇主突然从帘内伸出手,魇北感觉被一股力拉住,怒火中夹杂着恐慌转回来,迅速凌厉地出手。 魇主没跟他对上,只把他的招式化去了。然后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魇北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他。 魇主胸前敞开着,胸前的血管爆红凸起,向全身延伸,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魇北睁大眼睛看着,他见过别人发作时候的样子,都是痛不欲生,求死不能,连他见了都慎得慌,魇主竟然面色如常。 可是魇主怎么也会有? 这就是人间常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