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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老李的一番讲解,田晓同学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赶紧改了过来。 许挽不敢跟她再那么明目张胆的说话,毕竟她因为昨天回家课文都没看。两人就拿着手机在底下打字聊天。 “老李说你太懒,他从来没教过你这样一个礼拜三节课迟到两节课的学生……baba……” 许挽自觉忽略她后边多个贬义词。 说实话,她大概是有些不要脸……好像被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习惯了。 熬到下课,许挽终于撑住没有趴下去。 莫橙照旧跟着陈温然去上课,她们也不懂为什么莫橙一个学法语的突然对经济学这这么感兴趣。 田晓在前面叽叽喳喳的给她和卞春秋分析着这次比赛,很不巧,她们刚出外院楼就碰到了田晓口中“最强的对手”。 从准校花降级为对手的苏连清撑着小花伞站在大樟树下,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 许挽面上讪讪的,怕她又是来找自己。 结果苏连清直接越过她,走到了春秋跟前。 卞春秋没什么表情。 她像是很为难的开了口,“姐。” 许挽:“……” 田晓:“……” 事情太突然,许挽觉得自己有些经受不起。 见卞春秋没有理她,苏连清有些尴尬,“姐……爸说让你这个周末回家一趟。” “他不知道打电话?”卞春秋声音冷冷的,一句话把苏连清堵得什么都说不出。 说完看看许挽和田晓,“杵着做什么,回寝室。” 两人很乖巧的跟着她走了,留下苏连清一个人在原地跺脚。 她又没做错什么,干嘛怕她?!再说,她才姓苏,卞春秋不过是爸爸前妻的女儿。 想完觉得自己来这一趟实在是太委屈,拿出手机给人发了一条短信。 回到寝室,三个人出奇的沉默。 田晓贴心的拉上窗帘,关上门开了空调,再从自己心爱的小冰箱里面拿出几根冰棍分给许挽和卞春秋。 两人坐在小板凳上听故事。 卞春秋扶额,理理思路,缓缓道来。 其实事情也挺简单的。 “她确实是我meimei。” “我们同爹不同妈。” “她妈逼走了我妈,她高中的时候抢了我男朋友。” “然后……” “我妈和我爸离婚后就得了抑郁症自杀了……” 她说的轻巧,却字字诛心。 田晓听的眼睛都红了,伸手抱抱她,摸摸头。 “小五以后老大罩着你,那个小三再敢来我就帮你撵走,免得脏了你的眼睛。”说完觉得自己表达的不太充分,“不对不对,两个小三,哪个来了我都帮你。” 许挽眼睛有点痒,她忽然能理解那天为什么只有卞春秋发现她在被子里哭。 她们这些没妈疼的孩子,都有一颗细腻的心。 卞春秋到没什么,卞琳走后她自己改了姓,这些年也是自己一个人过过来的,早就不再是那个成天只知道哭着问他为什么不要她的小姑娘了。 “谁还能没有点过去呢。”卞春秋挑起田晓的下巴。 她忽然发现田晓这孩子萌萌的娃娃脸还挺可爱的嘛。 感受到她的目光,田晓柔弱的挣扎,“小五我可不是弯的啊。” “我也不是啊,我只是单纯地欣赏你的颜值。” 你也不能这么欣赏啊,容易引起误会的! 不过许挽倒是抓到了一个重点,好奇的心痒痒。 “你前男友是谁啊?” 卞春秋咬了一口冰棍,淡淡的说,“秦年。” 许挽:“……” 这世界可真小。 商院有三朵高岭之花,许挽听田晓说了两年也记了个大概。 她最熟悉的易燃只是勉强被排上去的,虽然脾气太暴躁不怎么讨人喜欢,但还是有些小迷妹们就是好他这一口,将他封为三朵花之一。陈温然早就被莫橙给摘了,但是因为长大太逆天,没有被除名。还有一朵花是时遇,是个小暖男,比许挽还小上一岁,一头小卷毛萌煞众人。 三朵花都聚齐了,而秦年,就是那个高岭…… 传说中的传说。 许挽也只是听说他跟易燃挺熟,真人还从来没见过。 没想到还是个渣男…… 一边的田晓早就饥渴难耐,“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怎么分开的是苏连清那个妖怪干的吗?” 卞春秋瞥她一眼,语气鄙夷,“分手还有什么其他的方式?” “很多啊。”田晓抱着手指数,“性格不合他对你不好他没你聪明长大不帅或者你有洁癖忍不了他的狐臭……” “……” “看样子你挺清楚的?”卞春秋幽幽开口。 许挽:(☆▽☆) 被抓包的田晓:…… 她傻笑着抓头发,“我是经验丰富总结出来的。” “刚好我们今天开座谈会,你老实交代一下吧。”卞春秋说。 “为什么不让许挽说!!!”田晓指着看戏的许挽暴走。 “你看她像是有经验的人吗?” 许挽:“……”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时间,田晓同学用她十八年学的所有词汇讲述了她从小学到高中的大大小小八次恋爱经历。 听完后,许挽觉得她完全可以写成书,肯定能大卖。 名字就叫、、。 因为田晓虽然年纪小,但前男友们却是一个个都比她小……但自从最后一个经不住诱惑跟人跑了之后她就老老实实哦没有祸害人。 小学的时候没跳级,六年级的她勾搭五年级的小弟弟;初中的时候跳了一级,初三的她勾搭初一初二的少年郎;高中又跳了一级,高三的她去勾搭高一的小学弟。 想必你们应该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没错,我们的田晓就是那种玩完人家就毕业跑路的渣。 “其实我也不想啊,但是他们总跟着我,我实在有没办法就答应了……”一脸心虚的田晓努力洗白白自己。 “别解释了,我们都懂……”许挽拍拍她的肩。 卞春秋也是一脸理解的模样。 “那个,我还得说清楚……”田晓开始对手指,想着瞒了这么久今天刚好说清楚,反正她的人设已经崩了,“其实我今年才十七。” “是啊,你不是未成年嘛。”许挽说。 “不是…”田晓苦着脸,“我下个月过十七岁生日……” 许挽默默地收回她的手——她怕一不小心就拍坏了祖国的花骨朵。 卞春秋默默地喝水。 室内又是一片可怕的寂静。 罪魁祸首田晓:这不能怪她,都是她妈干的!那个老女人不仅让她跳级,还嫌弃她小时候太蠢把她提前找关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