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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切想去援助红藻精,却完全脱不了身。长谷部每一刀都带着汹涌的杀意,山姥切毫不怀疑,如果他阻挡不住,这振付丧神会把他和红藻精切成两半。 长谷部已经从方才的忍耐和克制中释放,山姥切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以血洗耻的决心! 红藻精紧紧扣住易叶刺入她腹部的手,努力想要把她拉扯开,另一只手也试图从易叶铁铸般的手掌中挣脱。 半妖的指甲像是五柄利刃,将她刺穿。 这不是致死的攻击,但红藻精感到了濒死的恐惧。周围并没有人会帮助她,山姥切被缠住,她也许就会被这么杀掉。 鹤丸国永还在她手中。 这并不是通过支付点数再次抽取召唤的刃,是她挖掘墓葬从墓室中取来。因此没有成为付丧神,要等她去专门唤醒的店唤醒才能用。 易叶方才说过的话回荡在她脑海里。 在无用的主人手中,名刀也不过是废铁。 不甘和愤恨,痛苦与恐惧,种种情绪交杂。凡是战斗都由付丧神代劳,疏远战斗已久的红藻精竟然在此时完成了她早该完成的突破。 易叶原本钳制着红藻精的手被妖力弹开,鹤丸国永被她拔刀出鞘,妖气卷在锋利的刃上,撞向易叶的脖颈。 一股微弱的力量在刀刃上挡了一下,包里的萤草脸色煞白,体内力量抽调一空,浑身发软地倒了下去。 她还太小了,初生没多久的小妖怪,还无法参与战斗。 她拼尽全力使出的一丝力量,就真的只是一丝,仿佛放了根头发在削铁如泥的利刃前。 易叶从红藻精的身体中抽出手,她拔的一点也不温柔,疼痛让红藻精抽搐一下,连手上挥动的刀刃都变慢。 就在这个瞬间里,还没有再次出手的易叶,感受到了一阵令她头皮发麻的危机。 易叶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支纯粹由力量构架而成的箭矢距离她就已经只有咫尺。 心脏剧烈地跳动,易叶的瞳孔放大。 而那支她不可阻挡的箭,并没有伤害到她。 万幸,被攻击的并不是易叶,她只是距离狩猎者的目标太近,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危险。 那只箭矢,射在了红藻精持刀的手上。 鹤丸国永从红藻精手里落下,红藻精半条手臂都消失在这一箭里,跌坐在地上冒冷汗。 连同易叶在内,围观的群众都感受到了浸入骨髓的冷意。 红藻精去看箭矢飞来的方向,然而没有任何人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能看到的只有轻纱也似的白云,和湛蓝如洗的天空。 “这里。”随着一阵力量的波动,原本空无一人的达摩店屋顶,显露出一个男人的身影来。他手上正持着弓,贴身的黑色轻甲勾勒出他身体的线条,红色的衣摆在力量挤压出的气浪中猎猎作响。 他向后梳起的短发是全然的白色,眉毛也是如此。棕色的眼睛鹰隼一般俯视着地上的红藻精。 “无能又愚蠢的人反而更喜欢做无法承担后果的事,该怎么说呢……这就是没有自知之明的集合具现吗?” “你……你是谁?!”红藻精色厉内荏,身上满溢而出的恐惧并不像她所以为的那样被完美隐藏。 山姥切和长谷部已经停手,在场没有一个人再起兵戈,原本围观的群众退出三丈远,不再像之前那样围拢靠近。 “执法者。”山姥切退到红藻精身边,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主,他被激怒事情会变得麻烦。” 长谷部站在易叶身前,整理着乱掉的领口。他身上没有一丝伤痕,手上的刀装手串里,一颗金色刀装微微黯淡了,不复从前的光华。 有没有刀装护身对于付丧神来说有什么不一样,此时一目了然。 作者有话要说: 鹤丸国永从红藻精手里落下,红藻精半条手臂都消失在这一箭里,跌坐在地上冒冷汗。 受到惊吓的鹤球:呼,好险…… 森花梨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1-25 22:38:27 长谷部夫人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1-25 23:41:46 爱泥萌,啾啾啾~ 读者“叶黎”,灌溉营养液 12017-11-26 14:24:41 读者“季菌子往大大菊花”,灌溉营养液 12017-11-26 11:08:52 读者“10”,灌溉营养液 202017-11-26 10:49:52 读者“花月”,灌溉营养液 102017-11-26 00:10:53 读者“红花衬绿叶”,灌溉营养液 12017-11-25 22:50:42 读者“即墨”,灌溉营养液 102017-11-25 22:43:21 咕嘟~咕嘟~嘟~ 开始攒万字了,吐魂.JPG ☆、抛出的橄榄枝 萤草此时正被切国托在掌心, 心疼地想碰碰易叶通红的脸颊,又不敢碰。易叶没为脸上的伤涕泪汹涌,倒是萤草和切国, 都一副要哭的样子。 切国愧疚的目光都要把易叶淹没了。 易叶毫无心理负担地把手按在切国头顶, 把那手感细软的发丝揉来搓去,弄得乱蓬蓬一团, “又不是你的错,干什么要这么愧疚?” “如果不为了我这样的……” 易叶打断了他, 脸上的笑容如一线阳光,刺穿阴霾,进入了切国的内心深处。“那我这个主人不就太没用了吗?” “明明该是我保护主的……”切国乖乖让她搓揉发丝, 有一刻他想扑进易叶怀里,但是又很委屈地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和长谷部一样,他也不是少年外表的短刀,更不是不必顾忌男女之别的女孩子。 不过, 即使只是这样摸着头,也很幸福了。 气氛温馨而甜蜜,但几步之隔的另一边,红藻精他们周身的氛围却迥然不同。 红藻精一口气堵在胸口, 泪眼汪汪地瞪视着屋顶上的执法者,顾忌着山姥切的话, 尽量把语气放的柔软,话意却并不如她本身以为的那般和软。“执法者……执法者就可以这样攻击我吗?我明明……明明就什么也没做啊……” 执法者叹了口气,手掌扶额, “不但脑筋有些不大灵光,其实连眼睛也是无法被期待的摆设品吗?啊,似乎又遇到了一个见不得的人呢。” “你……你的眼睛才是摆设呢!”红藻精又气又痛,一时脑热下,将山姥切的告诫完全抛在脑后,愤怒地反驳起来,“你难道没有看到我肚子上的伤吗?这都是那个人类造成的,她对我下了这么重的手。你难道不应该打她么?结果你却这么狠毒地对我动手……” “你这样善恶不分,叫什么执法者?!” 黑甲红衫的执法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