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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后Omega会完全忘记。Alpha和Beta吃了反而没有作用。呵,效果不错,但绝对不能投资入市了,要不然会被苏靳和陈泽发现端倪。 Alpha的味道让陈泽感到无比的舒服,他浪叫着,企图吸引Alpha快点满足发sao的自己。 “cao我、cao我……快点…求你了…”陈泽热情地和王正儒回吻着,黏腻咸湿的口水在两人的唇齿间交流,他其实并不知道抱自己的人是谁,此时的陈泽除了想跟人zuoai,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没有了电动棒的安抚,rouxue像蚂蚁爬过般瘙痒难耐。阳刚性感的身躯放荡形骸地摩挲着王正儒,第一次见到如此诱惑的陈泽,王正儒热血沸腾。 “瞧瞧你,变成了只想交配的母狗呢。”王正儒得逞地yin笑着,他肆意地扯拽着陈泽因发情而硕大的rutou,“我揉你奶头舒服吗宝贝~” “呀啊啊——好舒服……不要停——啊啊啊……”全身都已变成敏感源的陈泽,不管被抚摸哪里都是致命的快感,rutou被捏的肿胀而坚挺。 “真想用口水洗遍你的全身……不过,这两天我们还是要多干干正事……”王正儒一手托着陈泽的屁股,一手爱抚着湿淋淋的后xue,那里已经为了接受性事而做好了准备,“现在我要赏你大roubang吃了~” 王正儒掰开陈泽的屁股瓣,将自己又硬又狰狞的roubang对准陈泽开合流水的rouxue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好满足——唔唔唔!”陈泽难耐地弓起了腰身,饥饿地夹着大roubang,感受着交配的快感。 “哦哦哦……终于cao进去了——太爽了……我要干翻你啊啊……”王正儒猛烈地顶弄着,大roubang完全埋入了陈泽多汁的rouxue里,粗暴地进进出出,泛滥的yin水不断地从交合处四处飞散。 陈泽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媚,rouxue一缩一放完美的配合着roubang的进出,如此舒爽的rouxue,使得王正儒只想永远埋在里面,再也不要拔出来。 “你这个saoxue…我要全部射入你的生殖腔里……唔哦哦哦——” “啊啊啊唔唔唔……使劲cao我……好爽——啊啊啊啊——” 对准陈泽湿润张开的生殖口,王正儒反复而强力的挑逗着,生殖腔传来持续不断的酸麻感让陈泽摇头尖叫着,让他又爱又恨。 王正儒越插越勇,像发疯的野狗只剩抽插,硕大的guitou猛烈地撞击着生殖腔,陈泽的rouxue被磨合的开始红肿,不停歇的快感快让他快要昏过去。 “瞧瞧你的sao水——流得到处都是……是不是爽得说不出话来了~嗯?”陈泽结实的腹部被粗大的roubang顶的有些突出,形状诡异而yin乱。 “呀啊啊啊……舒、舒服……我还要……啊啊啊……” 整个卧室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清脆的啪啪。陈泽瘫软在床上,痉挛地喘息着…… 王正儒感受着对方rouxue越来越软,生殖口终于开合到适合的大小,他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将硕大的guitou卡在生殖腔内,不顾陈泽爽得泪流满面,将浓厚的jingye全部射了进去…… 两天交合期间,中途王正儒只给自己和神志不清的陈泽喂了些营养液。第二天的晚上,陈泽发情的气味开始变淡了,他就要清醒了,也很快就要忘记这次的发情,这种诱发型的发情期还是太短暂了,不过王正儒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且陈泽真正的发情日期过两天就要到了,苏靳肯定会打算提前回来。王正儒并不慌乱,他清理着陈泽的下体,并把凌乱的床单抽下洗净到烘干,再重新铺上。并把家里可疑的痕迹通通抹去,这一切只用了半天。望着昏迷过去的陈泽,他勾起嘴角冷笑着,把电动棒重新插入陈泽红肿的rouxue。 这样陈泽应该不会纳闷为何下体酸胀了吧。好想看看他醒来的表情,哈哈!可怜的人,恐怕还以为自己梦游了。王正儒弯下腰,亲吻着陈泽丰润性感的嘴唇。 再见,我的青梅竹马。 王正儒趁着夜色离开了,他在黑夜里肆无忌惮地狂笑着。木燐果最优秀的作用不是让Omega发情并忘记,而是将受孕率直接提升到百分之百。 真是迫不及待的要看到苏靳在不久的将来看到陈泽生的孩子不像他,而是更像我时,他会怎么想?那一定很精彩。 再见,陈泽。我们终会再次相见的。 第19章 财产 废旧的工厂里,上演着一场野兽般的暴行,一位柔弱的女人被几个大汉按在地上毫不怜悯地强jian。 一个高挑俊美的男人坐在离暴行几十米的地方,面无表情的观摩着。不得不说,看到现在,他还是有些佩服余芳华的,本以为这个从小含着金汤勺的娇贵女人会忍受不了这个侮辱而哭叫求饶。 但到目前为止,余芳华咬着牙一声不吭,仿佛被强jian的不是自己。范溪向手下摆了摆手,几位大汉见状立马有素地扔下狼狈不堪的余芳华站到了一边。 “余小姐请不要再为难我们了,你也都成这样了,还是老实交代吧,要不然活不活得下来我可就不敢打包票了。”范溪叹息道。 “我都这样了,活下来还有意义吗?”气若游丝地余芳华瘫在地上,嘲笑着。已经连续四天了,眼前这个男人总能叫到不同的手下分批来轮jian自己,私处一次次的撕裂,连肛门也没放过,那里润滑都没做,这种拉扯般的痛楚肯定是严重撕裂和脱肛了,再加上这几日没有治疗,只是被强制喂了一些流食。下体的伤口已经发炎让她持续低烧,到后来这些男人嫌脏了,为了自己的健康便套上安全套继续折磨她。 “我也不想这样,可你早点交代,不就不会这样了。” “反正我死也不会说的,你让那个贱男人死了这条心!看看他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死不死只是早晚的事罢了!”余芳华忍着痛蜷缩着身体疯笑道。 范溪沉默了,其实余芳华身上除去被强jian的痕迹,更显眼的是被人暴打留下的淤青。这种淤青并非他做的,而是另一个男人,余芳华的丈夫,向泽夜。 这种事,说来也长。余芳华本身是富甲一方小土豪,可惜早年丧夫,后来她沉浸在痛苦时遇到了比她小好几岁的男人向泽夜,向泽夜不仅长得英俊阳光,又对她百依百顺、体贴细微,很快就攻陷了感情缺失的余芳华。两人谈了两年后便不顾旁人的眼光结婚了,可没想到,婚后向泽夜态度大转弯,借着各种大事小事对余芳华非打即骂。无奈余芳华是个要强又要面子的女人,身为受人关注的女强人,处处都被周围人盯着,所以为了家丑不外扬、不被人嘲笑当初不自量力找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她就一直忍着没有告诉别人,身上的伤也是找各种理由推脱。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也像戏精似的,在外面继续扮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