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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彪形大汉,我要被打死了!” 八尾猫趴在沙发上,两个爪子灵活地在屏幕上滑动:“笨女人,快躲回塔底下啊!” 叶嚣不仅自己打游戏,还把季思危的小弟们拉入了坑。 看来它们在幻境里受到的伤,已经在游戏里治愈得七七八八了。 就是不知道谁和他们匹配上了,这运气也是不同凡响。 传单大叔和季思危对视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悠悠地冲沙发区说了一句:“打完这局过来吃早餐,除了喵喵,其他人过时不候啊。” 叶嚣百忙之中抬起头,见到季思危后眼睛一亮:“思危,打游戏吗?加上你刚好五排。” 季思危无情地拒绝了他:“吃完早餐我要补眠。” 在传单大叔的威逼利诱之下,他们打完那局游戏后,乖乖放下手机去吃早餐了。 正吃着虾饺,季思危听到手机响起“叮”的一声,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有人给他打钱。 叶嚣喝了口豆浆:“电影院的报酬到账了,刚刚给你转了一半,收到了是吧?” 看着转账记录的那行数字,季思危也有些惊讶,看来叶嚣说事务所很赚钱是真的。 “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报酬就不必了。”季思危说着,准备把钱转回去。 叶嚣按住他的手腕,笑了笑,桃花眼里星光跃动:“你帮大忙了,要不是你,这单生意就搞砸了,你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加入我们事务所,不然你当事务所的编外人员也行啊。” “钱你收着,这是你应得的。”传单大叔说:“我们真诚地邀请你加入事务所,你认真考虑一下。” “我可以加入事务所。”季思危话音一顿,在传单大叔和叶嚣期待的眼神下晃了晃手腕上的铜钱:“等这枚铜钱解封之后。” 提到铜钱,小木偶马上竖起耳朵,转眸看向季思危。 传单大叔放下杯子,平静地看着季思危:“你打算解开铜钱的封印?” 季思危点了点头。 传单大叔:“决定好了?” “决定好了。”季思危轻笑一声:“叔有什么建议吗?” “没有。”传单大叔的反应比季思危想象中的淡定很多,好像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一样:“最近你行事低调一些,羊城的局势有些动荡。” 季思危:“好。” 鬼少年和游亭亭沉溺游戏无法自拔,暂时留在事务所做客。 八尾猫想了想家里的罐头和小鱼干,决定跟季思危回家。 回家之后,季思危回到房间,取下游亭亭的魂力项链。 双腿的感知已经基本恢复,也能自如地抬起了。 他扶着桌子尝试站起来,小腿传来刺痛感。 八尾猫蹲在书桌上,见季思危额头上沁出了汗水,不忍地说道:“笨蛋虎牙,你先缓一缓,别太着急。” “现在还好。”季思危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笑,扶着书桌迈出一步。 这小小的一步,是他这段日子里出生入死的成果。 双腿微微颤抖,但没有摔倒。 清风徐来,扬起少年的衣角,他唇角一弯,眼眸深处闪动着柔和清澈的光亮,笑得恬淡又耀眼。 第174章 就这? 回到家后,季思危回想起在电影院里看到的幻境,发现已经很久没有去姑姑家了,补完觉之后,给季思蕴打了电话,在姑姑的庄园里度过了充实的两天。 顺便以这个为理由,给陈叔和阿姨放了假。 到了车票上规定的日期,季思危收拾好装备,戴上鸭舌帽,带着小木偶和八尾猫提前出门。 从他家去到羊城旧车站,车程大约四十分钟。 走到路口,刚好有一辆空出租车路过,季思危关闭打车软件,拦下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长相普通,削瘦,脸上没什么表情。 季思危坐到车后座,和司机师傅说:“麻烦去羊城南站,谢谢。”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开车了。 季思危刚打开手机,南月白就给他发来了信息:“季哥,上线打游戏啊。” 闲着也是闲着,季思危看了看时间,回复他:“就打一局。” 南月白发了个失望的表情包,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一局就一局吧,快来快来。” 季思危戴上耳机,登录游戏。 打完一局游戏,季思危抬眼看向窗外,汽车行驶得很快,外面树木茂盛,两边行道树的树梢几乎重叠在一块,灯光黯淡,路上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 这是一条单行道。 在季思危的记忆中,去羊城南站不需要经过这条路。 他皱了皱眉,问道:“师傅,你是不是开错路了。” “你不是去羊城南站吗,那个废弃的旧火车站。”司机师傅的声音意外的年轻,说话像是故意压低声音一样,和他的长相有些违和。 “是,但我记得不是走这条路。”季思危看着司机师傅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熟悉。 “走这条路更近一些。”司机低声问他:“羊城南站闹鬼的传闻很多,那么晚了你去那里做什么?” 这条路很长,一眼望去似乎没有尽头。 季思危已经察觉到异常了,他随口应了一句“去那有事”,打开了手机地图软件。 手机界面上跳出一个加载中的符号,他看了一眼信号格——这里一点信号也没有。 羊城居然还有没信号的地方? 他想了想,拿出那部特殊的黑色手机,打开地图软件。 这次顺利打开了,但是显示无法定位,仿佛这条路根本就不在地图上一样。 他点了刷新,原本以为还是没有用,没想到软件界面一阵震颤,突然弹出一个醒目的红框,季思危看到几个加粗大字:警告!∑车正在鬼道上行驶! 这个司机和这条路果然有问题! 季思危抬头,看向后视镜里司机师傅的眼睛,冷声道:“停车。” “目的地还没到,那么着急做什么?”司机师傅连声音的伪装都放弃了,似乎还笑了笑:“我在这里停车,你会迷路的。” 季思危开门见山地问:“你是谁?” 司机师傅的头发从发顶开始变色,漆黑的头发变成粉红色,他转头看向季思危,脸上戴着一张狡诈的狐狸面具。 面具和脸一丝缝隙都没有,好像是从他脸上长出来的一样,面具上的嘴巴弯起,吐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还记得我吗?新人。” 季思危对这张狐狸面具印象深刻,“狐狸”是羊城大学芳华楼研讨会成员中唯一的人类! “新人怎么可能会忘记我们呢?我看他记忆力好的很。”季思危左边的位置上凭空出现一个男人,三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视线如冷血动物一般。 同一时刻,季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