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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一手按着刀柄,维持着刀身的直立,另一只手按在俯身冲过来的鹤丸背上,腾空翻了过去。 随着这个腾空翻身的动作,三日月压着刀柄的手往上一抽,将刀抽走。 被三日月的刀阻拦了一瞬的攻击去势不止,向既定的方向划过去。三日月又是以鹤丸为支撑翻过去的,整个人的重量有一瞬间全压在对方背上,于是又给了他一个新的推力。 鹤丸身不由己的,踉跄的往前冲了出去。 三日月的这次防守让围观的烛台切“咦”了一声,通常只有短刀才会做这种在空中腾跃的动作,太刀虽然不是不行,但毕竟体型大一些,不如短刀灵巧,防守的动作通常是扎下马步,硬碰硬的抵抗。 三日月这一次不符合太刀风格的防守让鹤丸措手不及,他狼狈的冲出去,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卸去冲力,他刚转身面向三日月,对方的攻击已经到了。 这一回是相当符合太刀的攻击方式,强力、直接。 才调整了方向的鹤丸抬刀防守。 攻守双方角色瞬间转变,三日月和鹤丸在交错的刀锋两边对上视线。 三日月在笑:“哈哈哈,有没有被吓到?” 鹤丸也在笑:“很惊讶哦。” 两人同时在刀上施力,借反冲力后退拉开距离。 然后又一次的,冲向对方。 两人实力相当,打得难解难分,但鹤丸被动的时候要稍微多一些,因为三日月的招式中出现了很多他以前不会使用的小技巧。 都是些非常基础的战斗技巧,但就像腾空翻身一样,都是太刀们平常不会选择使用的。 “原、原来太刀还能这样战斗吗?”看着两人的战斗,山姥切不再纠结有关酒的问题了,结结巴巴的开口。 “很狡猾呢。”烛台切分析道,“因为机动性和其他一些因素,这些技巧在实战中作用不大,但对上同样是太刀的鹤丸,三日月使用这些技巧,就让自己的攻击充满了变化,使得对方应接不暇。” “三日月为什么会想到练习这些技巧?”石切丸不解,“如果没有经过练习,他不可能这么流畅的使用出来。” 这种熟练度不是自己一个人练习就能获得的,压切长谷部问:“谁陪他练的?” 这种招式绝对不可能是太刀或大太刀陪同练习,既然是长谷部发问,那肯定也不是他,笑面青江和山姥切国广都摇头,也不是他们。 让三日月的战斗方式变得更为灵活的,当然是朽木苍纯。 常年和体型是自己若干倍的虚战斗,死神的战斗方式非常灵活。三日月不是死神们,朽木苍纯没用瞬步,而不用瞬步,朽木苍纯的敏捷依靠的不是速度而是技巧。 三日月从中受到启发:“哦哦,还能这样。” 朽木苍纯邀请他:“试一试?” 于是天下五剑在他固有的战斗风格中,又融入了许许多多的小技巧,面对不同的敌人,他有了更多的选择,他变得更灵巧,也更凶狠。 简单来说,就是三日月宗近,变强了。 三日月对朽木苍纯观感良好,朽木苍纯对三日月的印象也很好。 死神副队长看三日月有灵力,甚至尝试教他鬼道,但在这方面,天下五剑没有任何突出的表现,如同每一个刚进入真灵院的流魂街学生,毫无基础,无法迅速的掌握这种技能。 没有时间让朽木苍纯好好的教导三日月了,他对三日月说:“我们要走了。” 三日月摩挲着刀柄:“那么,祝你们一路顺风?” “虽然很想说后会有期,但我们大概是不会有机会在见面了。”朽木苍纯很清楚,自己的虚化没有彻底解决。 雨女的雨水也只有压制的效果,这和浦原喜助的义骸没有什么不同,而无论是雨女还是义骸,它们在压制了虚化的同时也封印了朽木苍纯的灵力,并且压制的效果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减弱。 还是太仓促了,研究的时间太短暂,如今的浦原喜助还拿不出未来缔造假面军团的解决方案。 朽木苍纯说着不会再见面,想着的是自己已经可以预见的死亡,然而他脸上的笑容温和平稳,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他平静豁达,体现出了静灵庭贵族之首的高贵品质。 “如果方便的话,请向八重小姐转达我的感谢。”朽木苍纯对三日月说,“能见到她,是我的荣幸。” 三日月把朽木苍纯的话转达给八重的时候,是在晚饭后的甜点时间里。 正往嘴里塞甜点的审神者正看着一群喝高了付丧神们群魔乱舞。 鹤丸国永执着的想灌醉山姥切,在平淡的生活中制造惊喜,多多少少都被他“惊喜”过的其他付丧神们结成了天然同盟,合力抵抗,结果是全都喝醉了。 鹤丸在扯山姥切的被单,山姥切死命拽着,不让他扯走,一个含混的喊着“被单脏了,该洗了,白色的才好看。”,一个叫着“脏兮兮的最适合我,我只是个仿品。” 石切丸和长谷部已经睡了过去,安静的在一边躺尸,笑面青江看上去挺正常,好好的坐在桌边,想去握杯子,却几次摸了个空。 烛台切勉强还算清醒,在把酒杯收起来。 三日月原本是站在鹤丸这边的,一起帮着灌山姥切,后来发现势头不对,直接往桌上一趴装醉,顺便补眠。 在大家都喝到意识不清之后,帮着掩饰的八重把人拍醒:“待会儿帮着烛台切把人送回房间。” 三日月虽然清醒着,但也喝了不少,打了个盹后酒意上头,他揉着额角应了声好,然后在乱哄哄的环境里,对八重转述了朽木苍纯的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挑了这么时机说出来。 八重愣了一下,表情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欣慰:“哦……看来他认出来了啊。” 三日月挑眉看她:“认出来了?”既然是八重自己提到了,那他不会错过发问的机会,“听上去有段故事呢?” 八重用筷子戳着盘子里最后一块糕点:“就是我救过他一次,但那次他已经昏迷了,所以不知道是我而已。” “说起来,应该还有个报恩的故事在里面,”八重越说越混乱,“我应该好好报答朽木家,突然消失真的很不负责任,但我真的想回家……三日月,你不会突然消失吧?” 三日月认真的看了她会儿,问:“八重,你喝了多少?” 这是一个指向非常明确的问题,八重没有再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