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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勾住何不言的肩:“不是吧哥们,欲望这么大,睡前都要撸一把?” 何不言:“……没。” “我都好段时间没撸过了。”徐苑以为他害羞,自顾自地说,“到了高三,活得跟老和尚一样,只有学习学习,以前晨勃都会撸两把,现在哪有时间管它,只能让它自个儿消停。” 何不言抿紧唇角,没说话。 他无法想象…… 徐苑撸管的样子。 但脑子还是在想了。 徐苑关掉灯,把大门关上。 门口旁边的路灯照着暗淡的光,只照亮了一小片昏黄的地面。 早晨有大雾,远远望去,看不到前方。 徐苑解开自行车的锁,长腿一跨,坐上坐垫,右手握着车把还夹了只小型的手电筒,用来照明。 何不言刚学会骑自行车没多久,又有浓雾看不清路,徐苑跟他并排骑着,时刻用余光关注着他。 好在平安到达学校,何不言把车锁徐苑车旁边,两辆自行车靠在一起。 学校弥漫着轻快的音乐,他们先去教室放下书包,又下楼做早cao。 半个多小时漫长的等待后,升旗仪式终于结束,人群散开。 徐苑双手插兜,跟何不言走到王灿面前,抬起下巴,痞里痞气地喊:“哎,小胖子。” “请叫我名字谢谢。”王灿一点好气都没有,伤口被撒了盐还疼着呢,同班同学还是崇拜的人记不住自己的名字,忒他妈伤自尊了。 何不言看了他一眼,声音无波无澜:“王灿。” 王灿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啊”了一声。 徐苑笑出声,手臂曲起抵在何不言肩上,扬了扬下巴,得意洋洋:“我教的。” 话落,他又一字一句的,说得抑扬顿挫:“甭谢,这是我应该的。” 王灿仍有些怀疑,边走去食堂边啧道:“谢个毛,指不定那天又是一句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徐苑乐个没完:“别说,还真有可能。” 何不言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没出声反驳。 “别急,哥教你个办法。”徐苑勾着王灿的肩,嘴唇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只要你考试分比他高,他肯定能记住你,月考就要来了,兄弟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啊。” 王灿无语了,什么馊主意:“……我超过他?那我不就是年级第一了,怎么可能,那不是太阳打西边起来了,那得太阳从东跳到西,从西跳到南,再从南跳到北,踮起脚尖提起裙边旋转跳跃顺便跳个华尔兹再升起来啊。” “哎,还有我呢,你分数超过他,顶多是我下面,老二。”徐苑啧了一声,“别肖想第一了啊,没可能的。” 王灿翻了个白眼,突然开车:“我才不当你老二。” “嘿,说得好像我想似的。”徐苑秒懂,男的在荤段子方面有着过人的领悟能力,“我也不想和你有身体上的联系,我可没这么短。” 徐苑指的他身高,王灿不服气,以胖为荣:“但是粗啊!” 徐苑快笑疯了。 一路上招来不少人的目光。 到了食堂,好不容易止住了笑。 何不言听了他们聊天的全过程,不明白徐苑为啥突然笑得这么开心,他皱起眉,问:“你在笑什么?” 徐苑“啊”了一声,揉了揉脸,说:“没啥,小孩子不用明白。” 什么小孩子。 何不言瞬间黑了脸,有些不悦,刚要说话,被王灿截了先。 “啊?小孩子?” 徐苑解释道:“何不言比咱小两岁,才十六岁。” 他说完想起什么,扭头问道:“哎,你几月的生日啊?” 何不言脸色依旧不怎样,但还是回答了:“六月二十九。” “靠。”徐苑乐了,“还真是巨蟹座。” 王灿也靠,格外震惊:“居然这么小,十六岁?班上还有十六岁的吗?” “有吧,程思不就是。”徐苑道,“我记得她说过她上学早两年。” 王灿随便排了个窗口,就站在他们俩旁边,问何不言:“你不会也早上学两年吧?” “不是。”何不言站在徐苑身后,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我跳级了。” 第24章 冬天早晨有雾的话,一般都是大晴天。 暖阳缓缓升起,照耀着整个校园,光线穿过教学楼里每一扇窗户,把教室里正听课的学生的脸庞照得透白又格外青春。 徐苑姿态随意地依靠着窗边,大部分身体都被太阳照到,暖融融的,摸上手臂,都感觉校服上一片暖意。 下课铃声响起,讲台上老师收起课本,一声令下:“行了,休息下吧。” 到了高三似乎就没有了仪式,班长没有说起立,同学们也没有站起来说老师再见,而是大部分像没了支撑力一样迅速趴在课桌上,能趴一会儿是一会。 但今天阳光实在暖和,班上不少人都出教室去走廊上晒太阳。 徐苑没出去,他几乎一上午都沐浴在阳光下,隐约觉得热,今天穿得有点多,于是就把校服拉链往下拉,露出深蓝色的圆领毛衣和修长白皙的脖颈。 “哎,你冷不冷?”他用腿碰了碰何不言。 何不言左手抵着脸颊,半阖着眼,在闭目养神。 昨晚实在没睡好,一上午精神都有些不济。 被徐苑一碰,他不自觉地皱了下眉,缓缓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嗓音有些无奈:“不冷。” 徐苑笑了一下,说:“还想着你要是晒不到太阳的话,咱俩换个座儿。” “嗯?”何不言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要不,”徐苑想了想,问,“你坐过来一点,一起晒太阳?” 何不言沉吟片刻,随即一声不吭地把椅子移过来,椅子一边碰到徐苑的椅子,与他拉近了不少距离。 徐苑愣了愣,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太近了。” 何不言仿若无闻,又变得无精打采起来,嗓音低低的有些沙哑:“我好困。” 徐苑立刻就想到了那茬,他暗暗摇头,右手运动的确有些伤精气神,尤其是在这么高强度的学习压力下。 强撸灰飞烟灭啊。 前段时间语文老师就复习了这首,咋不听老人言呢。 徐苑抿了抿唇,看着何不言,迟疑道:“要不……你靠我肩上休息一下?” 何不言原是低垂着眼,徐苑话音一落,他倏然睁开眼,漆黑的眼眸透着深不可测的光,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徐苑拍了拍右肩,抬起下巴:“靠吧。” 何不言的目光顺着他的手落到他的肩膀上,他有些不太确定:“真的可以?” “废话。”徐苑啧了一声,“靠不靠?给你一秒钟思考,不靠就算了啊。” 下一秒,何不言的头歪了下去,倚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