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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忙你的,我就在旁边站着, 我要跟他待在一起。” “您在这多有不便, 先且在外边等着。属下向您保证, 不会有事的。” “真的?”华思抬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充满希望的看着四君。 四君伸手扶住夏仁赞,点点头。 “那我就在外边, 有事就叫我。” “好,叫两个男仆进来帮忙。拿两坛高浓度的酒,还有火,越多越好, 越亮越好。” “你要干什么?”华思看了夏仁赞一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过不了今天了。破了血,胎儿待在肚子里时间长了, 会闷死的。” “你是说?” “是。” “你不是说要休养半月的?我们商量的。” 四君向后边看了一眼,见夏家的人不在,低声喝道:“那还让他喝催产药!还是今天!” “什么?”华思有些楞忪,怪不得怪不得。 昨天夏仁赞说要出去透透气, 华思不疑有他,就带着他出去了。路过医馆的时候,夏仁赞说想去看看大夫,问一下腹中胎儿的状况。 华思坐在一边,他还红着脸说让她出去避避,想问大夫一些问题。 那时华思还嘲笑他孩子都有了,该看的该见的都看见过,有什么好害羞的。拗不过夏仁赞强烈要求,华思还是被支出去给夏三公子买新婚礼物。 原来,不是在问什么羞人的问题。他竟然私藏了催产的药。所以今天提前喝下药,在家里磨蹭到药效快发了,过来这,故意惹夏父生气? 夏仁赞啊夏仁赞。你这样用自己的身体做谋划,是在嫌弃我这个妻主没本事吗?“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千千万万的胜与败都是虚的。你和孩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啊!” “还请主子放心,虽然这样做冒险了一些儿。但属下会尽力保证郎君安全。不过现在还请主子先出去,将需要的东西备齐,时间拖不得。迟一分,孩子就多一分危险。” 听着四君这么说,华思从地上惊坐而起,向着外边跑去。途中还磕在了门上,完全一副失了方寸的模样。 四君目送华思消失在门口,回头看着陷入昏迷的夏仁赞叹了一口气:“真真的红颜祸水。也不知现在的心软,会给以后带来什么?若不是看在你为了华思放弃了太多,我真想……” 四君将手掐在夏仁赞脖子上,刚收拢,又xiele气般的放下。 “若是以后你有耽误华思大业的趋向,不要怪我。”四君从袖中拿出一紫色瓷瓶子,手指抠着上边的雕花,犹豫一会儿,拔开瓶盖,倒出一枚药丸来…… 华思很快将四君要的东西备齐了。大门被紧紧关上,将不相干的人隔绝在外。华思只能站在外边,焦急的看着里边强光之中,隐约有人影晃动。 夏三公子站在身后,与夏父小心翼翼道:“他该不会在里边出现什么问题吧?会不会算到父亲您的头上?” 夏父紧紧拽着仆侍的手,掐的发紫:“他命硬着呢,再说,与我们何干?我不过就是让他跪上一跪,儿子跪爹有什么错?” 华思站在两人前边,沉声道:“儿子跪爹是没有什么错。但深院中的男人突然暴死,也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你。”夏父吓得胆子都快自己蹦出来了,你了半天,舌头却是不听使唤。 身后比蚊子还烦人的声音终于消失,华思耳朵刚得以清净。就听院子门口外,闹了起来。 “王爷,王爷,您今天不能进去。” “滚开。” “王爷,万万不可啊。新婚的人,前一天是不能见面的。” “再拦着,我让你在大红喜字底下和阎王爷见面。” 楚王气势汹汹的推开阻拦的众人,就这样大刺刺地站在了院子里边。 夏三公子猛然回头,看着面前的人,傻了一瞬。待反应过来,一声惊叫,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王,王爷,您怎么来了?我们今天不能见面的。” 显然,夏三公子是自作多情了。孟义的目光根本没在他身上停留,两步并作一步的就来到房门前。正准备推门,被华思一手拦了下来。 “不能进去!”华思语调生硬。一只手牢牢的将孟义拦在门外边,前进不得。 两人暗暗较劲几个回合,孟义突然收起紧绷的脸,猛地笑了:“我记得你,天左门的人?” 华思冷着一张脸,盯着门栓,没有接话。 “没想到她竟然是天左门唯一的后人,还真是了不起。”孟义笑问道,“你家小主子还好吗?” 华思也跟着哼笑了一声:“好的很,有劳楚王关心。” “是嘛,好就好。本王听说她落水的消息,担心的是日夜难眠。既然已经脱离危险……”孟义道,“什么时候进盛京,老朋友怎么说也要聚上一聚。” “呵,快了。楚王府消失之日,就是她进盛京之时。” “那……拭目以待。” 高挂在房门之上的大红喜字,在一旁红灯笼的映衬下,更加的鲜红欲滴了。 “最近楚王殿下,真是风光无限啊!”华思凑在孟义耳边,看着身后站着的夏三公子,眼含讥讽道:“不过,我怎么听说这带着祥瑞出生的,是大公子啊?” 孟义沉默在原地,双手暗暗握的噼啪作响。华思嗤笑一声,抱着手,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空气中安静的可怕。透过厚重的房门,能隐隐约约听见,里边让人惊心动魄的声音。让环境格外的沉寂。 华思抬眼向着一边已经呼吸紊乱的孟义瞄去,她输了! “楚王殿下。”夏三公子被夏父推了一把,羞羞答答地对着孟义福了一礼。 华思靠在墙边,抱着手,大有从壁上观之势。孟义对夏父几部可查的漏出一丝厌恶感。 夏勋虽然威风凛凛,但娶得正夫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孟义平时虽也看他不起,但都能耐着性子与他虚以伪蛇。今日,孟义显然是没什么心情,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夏父却是一个不大会看事的人,仍在一边罗里吧嗦着:“殿下,明日就是您与小儿大喜之日,您今天实在是不应该出现在这的啊!” 夏父自己呵呵傻笑两声:“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耐不住性子,但这传出去终究不合规矩。三儿,还不快下去!” 夏三公子被夏父凶着,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的退了下去。 孟义在一边冷眼看着,早已经失去了耐心。面对父子两人的装腔作势,直接打断道:“夏父是觉得本王今日出现在这,与明日的婚礼有所不妥?” “是,是啊!”夏父很明显中气不足,“不,不过……” “那就不结了!” “不过……”夏父还在为上一句组织语言,被孟义突然打断还在迷瞪。等迷瞪过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