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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他的唇轻轻地碰了碰,然后轻轻吮吸,然后张开嘴轻轻咬着。青涩,软糯,甜蜜的吻。 我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双手紧张地拽着衣角。只有猛烈跳动的心脏证明我还活着。我本能地轻轻闭上眼睛,呆呆得站在原地,仿佛时空静止,任由他亲吻着。 这是一个亲吻吧,徐睿阳的试探,青涩和不安,逐渐变成了他的温柔,深情和喜悦,最后变成了他的担忧,歉疚和不舍。 分开后,他把我搂在怀里,喘着气,说:“秋秋,我忍不住了,我喜欢你,在喜欢上我之前,不要喜欢别人,好吗?” 他轻轻推开我,在我的额头吻了一下,双手拉起我的手,对上我的眼睛,说:“秋秋,我喜欢你。” 我看着他深情的眼睛,流动的眼眸饱含深意。我的心蹦蹦跳,脑子一片空白,忘记了喜悦,忘记了一切,只觉得自己在云里,轻飘飘的,此刻眼里只有徐睿阳,心里也只有徐睿阳,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只有心脏是为了他而跳动,惊奇,感动,委屈,快乐一并而来,我五年的暗恋时光因他这一句我喜欢你,而变得绚烂多彩,无数次克制了拥抱他的冲动,突然宣泄。徐睿阳对我的点点滴滴,突然一下子全部涌入我的脑海。 我是在做梦吗?还是因为摩天轮在最高点的时候离爱神比较近,她是不是听到我心跳的节拍和对愿望的祈祷?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你在暗处偷偷喜欢一个人,那个人也在偷偷地喜欢你。我心跳加速,昏昏沉沉,喉咙干涩,四肢发软,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我六神无主,我看到了天空变成了粉红色,空气也变成了粉红色。 我理了理思绪,说:“徐睿阳,我什么时候,拒绝你了。”徐睿阳从手中拿出一个小红盒子,递给我,是那个玉石。我呆呆站着,没接,他打开,把玉石拿出来,绕到我的身后给我绑上,然后从后面搂着我,然后歪着头亲了亲我的脸蛋,说:“不要再还给我了。”我涨红着脸,心里却像蜜一样甜。 为什么这么多的人对摩天轮趋之若鹜,因为,它和爱情有关。 摩天轮落地,徐睿阳牵着我的手一直走到车站,我抽出手,轻轻说:“好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吧。”徐睿阳宠溺地看着我,帮我理了理头发,说:“好。”我转身,他又叫住我,我便迫不及待转过身,他说:“我给你打电话。”我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跑进车站。 在我成年之前的半年,我想,我恋爱了。爱上一个初见就怦然心动,心动就无法忘怀的少年。爱上了初恋的青涩,爱上了暗恋的灰白,爱上了我整个青春,爱上了我无法忘怀的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 节奏有点慢慢慢 细水长流 ☆、爬山 知了疯狂地在树上控诉夏天的炎热,小狗吐着长长的舌头急促地喘着气,家里的电扇咿呀咿呀地搅着空气,爸爸在树下乘凉,拿着蒲葵扇悠闲地摇晃着,mama在洗衣服,他们时不时聊聊天,爸爸总喜欢给mama讲道理,mama总是乐呵呵地说:“我不懂,不过你说的对。”爸爸就心满意足地:“哎,这就对了。” 小镇上的人越来越少了,镇上的高中因为人数不足已经取消了。交通便利,人的生活变好了,都往大城市跑,而小镇却很包容,安安静静地送走一个又一个她曾哺育成长的孩子。然后落寞地站在原地,日复一日地等待着她的游子回家看一看。我也是她哺育的孩子,有一天,我也是要离开小镇的吧。 爸爸总是有办法让我变得忙碌起来,白天的时候总是很忙碌,入夜微凉,月亮升空,我会想起徐睿阳,想起他甜蜜而青涩的亲吻。我拿出他给我送的玉石,它在月光温和得不像话。谁说月光冰冷,谁说月亮难求。月亮如今就在我手里,在我心中。 暑假过半,我时常会想起徐睿阳,可也纳闷,他怎么没给我打过电话,他是不是去外地了?可是他有手机啊。我突然一惊,家里装了宽带,换了号码,都快一年了,我都还没有告诉徐睿阳。我拍了拍脑袋,下楼,爸爸mama都在客厅看电视,我做贼心虚,不敢当着他们的面给徐睿阳打电话,只好说:“爸爸mama,我出去一下。” mama说:“早点回来,快吃晚饭了。”于是我走出家门,离开他们的视野后急忙地跑到报刊亭买了一张电话卡,找了公用电话打了徐睿阳的手机。 电话只响一声他就接了,声音有点期待。 我心里偷着乐,说:“徐睿阳,是我。” 电话那边沉默,我奇怪,“徐睿阳?” 徐睿阳声音有点责怪:“陈秋秋,你现在才打电话给我。” 我说:“对不起嘛,我也一直在等你电话,现在才想起来,我家里换电话了,忘了把号码告诉你。” 徐睿阳无奈的笑了笑,说:“笨蛋。” 我也呵呵笑起来。 “这是你家的新号码嘛?”徐睿阳问。 “不是,我在街上打的。我爸妈在旁边看电视,所以……” “你要不也买个手机?” “我也想啊,我爸妈说高考完了才能用呢。” “你暑假都干嘛呢?” “学跳舞呢。” “又学跳舞啊?”徐睿阳有些不可思议。 “镇上教跳舞的老师要搬走了,我爸爸让我再跟她学最后一个暑假。” “他们没跟你说高三了,要抓紧时间看书,之类的?” “我妈是这么说,我爸爸说要劳逸结合。你呢,是不是被逼学习了?成绩那么差,肯定被骂了。” “没有,他们不管我。”他的话听着有点无奈。 “那你不去旅游吗?”他不愿意提及他的父母,我就转移话题。 “快高考了,不去了,”他顿了一下,说“秋秋。”温柔叫了一声。 “嗯?” “想你了。”他轻轻说。 “我也是。”我心花绽放。 “你明天能到市里来吗?我想见你。” “明天周末,我和爸爸要去钓鱼,周一去好吗?” “好,我等你。” “那我先回去了,天晚了。拜拜。” “哎,等等。” “怎么啦?” “那明天你还会打给我吗?”他问我。 “会打给你的,拜拜。” “哎,等等。” “又怎么啦?”我轻轻责怪,心里却满心欢喜。 “想你。拜拜。” “拜拜。” 挂了电话,拔了电话卡,步伐轻盈地走回了家。 于是每到傍晚,我总会抽个空跑到街上跟徐睿阳通个电话。 “秋秋,你有□□号吗?” “没有,我很少玩电脑。” “给你一个吧。”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