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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打发掉。” 白术低头就看到一句凌总内外兼修, 是个妙人儿,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进一步发展 忍下想爆粗口的欲望,他眯起双眼“这谁” 爆米花一颗接一颗吃得欢快,凌歌专心盯着前方的电影“合作商。” “能看前面的聊天记录吗” “随意。” 原本对电影就没什么兴致的白术捧着手机看得认真。 脸色,越看越差。 前半截还好,在专心谈公事。到了后面,那什么劳什子胡总,直接开启sao扰模式。 “凌总年纪轻轻就把之期经营到现在的规模,能力不潜。” 凌歌回得很客气“胡总谬赞。” “凌总现在还是一个人” “劳您挂心,不过很遗憾,不是。” “听说傅总现在不在之期了凌总有没有想过让自己舒服些” 凌歌没回,白术估摸着那时候自己正好把爆米花递给她。因为下一句就是“凌总内外兼修,是个妙人儿,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进一步发展” 他就离开一小会儿,怎么苍蝇这么多 舌尖抵住上颚,他屈指在屏幕上轻按。按到一半又像是想起什么,把打好的文字尽数删掉。然后拿起手机走到门外半靠在墙上,按住语音键“胡总好兴致。” 发送完下一条紧跟而上“白某眼拙,不知道胡总能否屈尊解释解释话里暗藏的意思” 那边过了很久才有回信不知道白总也在,刚刚在和凌总闲谈玩笑,不当心冒犯到的地方,还请白总别往心里去。 白术笑“胡总果真不是一般人,心胸这般宽广。白某自认不如。” 那边诚惶诚恐“白总大人大量,以后再不敢对凌总不敬。” “哦,原来胡总是心存不轨啊。”他尾音拖得很长,“那胡总知不知道,凌歌是我的人” 说完这句,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搜索好友发送好友请求。 胡总同意得很快,随之而来是他的求饶“是胡某眼拙,请白总千万别和我们这班人一般计较。” “不计较也可以。”他站直,“圈子里可以人尽皆知,但圈外,如果有丝毫风吹草动你知道我这个人,不怎么喜欢留情面。” “是是是。” “还有。”他刻意强调,“转告那些对凌歌心怀不轨的,我白家向来护短。” 话里的含量有多重,从白家二字就能听出来。不是以他一己之力相守,而是以百年传承的白家相护。 胡总吓出一声冷汗“白总放心,胡某了解。” “给凌总再说一次你的保证。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教” “不用不用。”就是真不会,他哪里有胆子劳驾他来教。 先把组织的好的内容对白术说了一回,等他点头,胡总转移阵地说给凌歌听。 解决完,白术把自己的手机放回口袋,握着凌歌的那只走回去。 电影已经放了近半小时,凌歌捧着的那桶爆米花被她消灭掉三分之一,盒子被她放在腿上,偶尔会往嘴里送一颗。 看他回来,她收回视线“解决了” “恩。” 顺手捻起一颗爆米花放进嘴里,白术皱眉。好甜,难吃。 吃得兴起的那人完全没心思理他,得到肯定的答案,心满意足的继续欣赏美男。 不得不说,凌苏阳是真帅,演技也没得说。不是第一次看他主演的电影,只是这次心情有些微妙。 以前和傅时若看,都是傅时若在感慨凌苏阳怎么怎么好,她只用专心听着。现在身边的人不是她,她竟然也学会自己去体会。 “凌苏阳,你堂哥主演” 凌歌回神“你别说你买票之前什么都没看。” 白术不敢承认他那时候只想着两人独处,买票时除去时间,什么都没看。 “那什么” 打断他的支支吾吾,凌歌往他嘴里塞进一颗爆米花“我不想听你说话。” 莫名的委屈是怎么回事咽下嘴里的食物,他靠近“可是我想听你说。” 凌歌很认真“可是我想继续看电影。” 看着她的眼睛,他妥协“看吧。” 看完电影出来还不到十点,顾忌她明天要早起,白术取来车送她回去。 这个时间点,车流量不大,一路畅通的开到她家楼下,白术又舍不得放她走了。 轻轻一按锁住车门,他解开安全带侧着身子看她“不想让你走。” 凌歌没好气“又不是不回来。” “你还在我车上,我就开始舍不得,开始想你。”他皱眉,“明天你离我还不知道有多远,我怎么熬过去” 凌歌原本想说有手机,话才要说出口就被他打断。 “别说手机,你见过哪个支教的点有信号让你玩手机” 好吧,她无话可说。 她沉默,他就开始委屈“你都不理我。” “要说的都被你堵死了,我说什么” “说你也舍不得我。” “”凌歌觉得自己在和一八岁的儿童相处,“还有没有事,没事我要回去收拾行李。” 他不说话,也不开锁,就那么自顾自的盯着她。 眼见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凌歌最后只能把这个异常黏人的大龄儿童带回家。 安顿他在客厅坐好,她自己进卧室收拾行李。 行李里面较多,他很有分寸的没再去闹她。 收拾好衣服,凌歌出门去找急救箱。路过客厅,她走到沙发边上停下“你要不要先回去我没时间陪你。” “凌歌,好困。”他抬头,带着几分讨好,“这样开车不安全,我可不可以在这里住一晚” 看他一双眼要睁不睁的样子,凌歌迟疑。 “我要一个月见不到你,怎么办”他嘟哝,“还有新专辑的发布会,你也不在。” 穿上凌歌堂弟的睡衣躺在客房的床上,白术眼底一片清明。 凌歌吃软不吃硬,成功t搞定她的最佳方法。 一直折腾到大半夜,才把行李收拾好。箱子被安置在墙角,她拿上睡衣走进浴室洗澡。 这一天过得太充实,一放松,睡意就铺天盖地的汹涌而至。几乎才陷入被子里,就已经睡着。 也许是一直缠着她不放的梦靥终于休息好,凌晨,它们再次拜访。 梦里,她还只有十三四岁,着一身颜色艳丽的齐胸襦裙,由几个丫鬟陪着在凉亭里作女红。大丫鬟手里端着一碗冰珠葡萄,时不时喂她一颗。 她不开口,一群丫鬟也就跟着不发声。直至手里的那块帕子绣完,她才从丫鬟手里接过油纸伞撑开独自走进雨幕。 她要去见的,是太后。 畅通无阻的进入皇宫,由太后身边的大公公带着,一路直达太后的所在地。 太后坐在亭子里品茶,见到她,面色谈不上多好“又是为你哥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