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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羽点点头,很快又睡着了。 万俟景侯见他睡的很香,就撩开帘子走了出去,出去之后还掖了掖帐篷帘子,把帘子弄得密不透风。 温白羽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隔壁帐篷里有声音,因为帐篷全都是挤在一起扎的,可以挡风,也比较有安全感,所以和隔壁就隔着两层帐篷,听起来声音很清晰。 秦珮的声音明显在呻吟,有些痛苦,一直大骂着:“魏囚水,我草你大爷,好疼……别……明天还要赶路,我疼,我真的疼……” 魏囚水笑了一声,说:“你要草谁?” 秦珮的声音已经在哭了,忍不住求饶,说:“别弄我了,我错了,真的疼,不信你试试!你干什么……” 魏囚水的声音忽然低沉下去,隐隐约约的在说:“秦珮,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秦珮大骂的声音消停下来了,不断的呻吟起来,似乎从痛苦变得舒服了,嘴里断断续续的说:“别说了,别说了!你太rou麻了!” 魏囚水一直在重复“我喜欢你”,好像复读机一样,但是这样似乎很奏效,秦珮很快就乖起来了,也不骂人了,剩下的声音让温白羽面红耳赤起来。 温白羽盯着帐篷顶,侧眼看了看躺在一边的小家伙们,睡得还挺香,黑羽毛也睡在旁边,睡相非常规矩,仰面正躺着,双手放在胸前,黑发散在两边,露出整个比起来的双目,显得冷酷又有蛊惑力。 七笃蜷缩在一边,躺在黑羽毛旁边,也睡得很像,似乎浑然没听见隔壁的声音。 黑羽毛突然翻了一个身,侧躺过去,背对着温白羽,正好正面朝着七笃,七笃刚还打着呼噜,突然一下就睁开了眼睛,就看见黑羽毛黑色的眼睛也注视着自己,好像一直没睡着似的。 七笃心脏腾腾跳了两下,黑羽毛的手就像梦中翻身一样,自然的搭在了七笃背上,手掌按在七笃的后背上,往前一用力,两个人身体就贴在了一起,黑羽毛和没有破壳时候一样,身上充满了暖洋洋的气息,和冷漠的脸一点儿也不一样。 七笃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嘴唇贴在黑羽毛的头发上乱蹭了两下,将黑羽毛的头发放在嘴里轻轻咬,黑羽毛这个时候贴过来,含住了七笃的嘴唇,两个人嘴里都有头发,交缠在一起,七笃好像更兴奋了,但是不敢粗喘,怕吵到了温白羽。 温白羽根本不知道万俟小黑和七笃在自己眼皮底下玩亲亲,而且还各种玩法……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胳膊秦珮的声音消失了,估计是消停下来了,魏囚水的声音很轻,说:“秦珮,我喜欢你,很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做不到……” 温白羽本身已经要睡着了,模模糊糊听见这么一声,又有点清醒了,不过隔壁已经没声了,温白羽还以为自己做梦的幻听,就没当一回事。 万俟景侯和齐三爷是前半夜守夜,后半夜是魏囚水和罗开守夜,到了后半夜,罗开从帐篷里钻出来,伸了个懒腰,看起来前半夜也没怎么睡,眼底一片乌青,笑着说:“辛苦二位了。” 罗开走过来,坐在火边,掏出枪来,结果等了半天,还不见魏囚水出来,罗开说:“魏哥干什么呢?等等我去叫他。” 罗开站起来,很快就走到帐篷边上,说:“魏哥?别睡了,起来守夜,该交班了。” 不过罗开叫了两声,帐篷里都没声音,罗开忍不住掀开了帘子,探头一瞧,帐篷里竟然只有秦珮一个人。 秦珮被冷风一吹,抖了一下,说:“唔……怎么了?” 罗开目光一转,看到秦珮脖子上露出来的吻痕,哈哈一笑,说:“嫂子,魏哥呢?” 秦珮听得迷迷糊糊,根本没听懂罗开说什么,伸手去拽被子,盖在头上,说:“我草他大爷,要死的魏囚水,我腰好疼……” 罗开:“……” 罗开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魏囚水,终于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万俟景侯一听也是皱眉。 营地一时间灯全亮了,温白羽也从帐篷里爬出来,说:“怎么了?” 万俟景侯说:“魏囚水不见了。” 温白羽一怔,今天是万俟景侯守前半夜,魏囚水竟然不见了? 营地灯全亮了,所有人都被吵醒了,还以为发生了突发情况,都钻出帐篷来,秦珮这个时候是完全醒了,匆忙的扯过衣服穿上,一出帐篷,就听到罗开说:“魏哥不见了。” 秦珮愣了一下,感觉这不太可能,毕竟魏囚水刚刚还在和他那个什么,怎么可能一下就消失了。 万俟景侯可以肯定,没有人来过营地,也没有野兽和毒虫的袭击,况且万俟景侯和齐三爷那可是两条烛龙,不可能有东西在眼皮底下带走魏囚水,还没有发现。 唯一有一种可能。 温白羽猛然想起自己在梦中听到的,魏囚水说的,可是他做不到…… 温白羽说:“魏囚水是自己走的?” 秦珮说:“这怎么可能!帐篷里的行李都没少,他不带食物和水,怎么可能自己走了?” 罗开说:“会不会去方便了?” 罗开说完,也觉得不太对,他们这么亮着灯,大张旗鼓的找魏囚水,魏囚水就算是去上厕所了,肯定也回来了,现在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众人都沉默下来,在脑子里捋了捋魏囚水这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突然从沙漠里冲出来,当时情况很乱,大家都忽略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们骑着骆驼走了四五个小时,秦珮罗开他们的越野车四五个小时,而魏囚水一个人冲出来,根本没有背包,粮食、水、装备,这些必备物品一样都没有,他是怎么穿越沙漠的? 还有魏囚水在血月的晚上突然发疯。 现在魏囚水也突然消失了。 秦珮嘴唇哆嗦了一下,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可能性,或许魏囚水进沙漠来,根本不是来找自己的,而是有其他事情…… 温白羽说:“魏囚水最近有没有特别反常的现象?” 罗开摇了摇头,说:“魏哥话很少,一般不会说什么,也没有奇怪的举动。” 秦珮突然说:“有,我知道。” 他说着,看向秦老板,秦老板有些吃惊,不知道秦珮看自己干什么。 秦珮说:“魏囚水认识你母亲,他看到吊坠里的照片,之后就很反常,他说‘原来如此,太像了’。” 秦老板更是狐疑了,说:“这不可能,我母亲很早就消失了,魏囚水怎么可能认识我母亲?” 温白羽也很奇怪。 原来如此…… 太像了…… 到底是什么意思? 指的是秦老板和他母亲太像了?可是按照秦老板这个年纪,没比魏囚水小几岁,魏囚水如果认识秦老板的母亲,那肯定还是个孩子的时候。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