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陌生男人H
跟一个陌生男人H
云溶躺在榻上,被男人蹂躏过的身子骨酸rou麻,一动不能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nongnong的酒气。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后,早已穿上他的锦袍披风离开。 不记得这是第几回了,每回,男人都带着冲天酒气进门,二话不说,压上她的身体便是狠狠的一顿发泄。 完事后拔吊无情,下了榻醉醺醺地晃走,宛若一个嫖客,却从来没有嫖资,只留下一室难以驱散,快要把人熏死的味道——真他么的...... 云溶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 她本是一个研究人工智能科技的女博士,虽然终日泡在实验室里,没有很多假期和休闲,却也正好符合她寡淡的性情。 她对交友没兴趣,对联络人脉充满不屑,懒于应世,这份工作解决了太多她性格上带来的问题。 男同事吴博士说:“女人总有一天会结婚的,即使双手擅长纳米微粒手术,回家后也要喂婴儿吃粥。” 云溶嗤之以鼻:“我一个女博士,怎么可能像大妈一样去菜市场买菜、接送小孩?除非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我才会尝试这种疾苦、人间疾苦,就当历一回劫。” 然而,世界末日几时到来尚未可知,实验室的一场事故却赐予了她无尽的噩耗。 她,灵魂穿越了。 一夜之间,变成一个生活在古代的卑微妇女,怀里还裹着一个婴儿。 古代,整日酗酒的丈夫,刚满百日的婴儿,毫无还手的能力......这一切,堪比灾难。 倏忽,听到踉跄的脚步声靠近,云溶汗毛直竖。 又来了。那个男人喝完第二轮酒,又回来找她发xiele。 室内灯太暗,云溶躺在榻上面对帐顶,上面的阴影投下来,使她的能见度更低。她没看见男人的模样,也不想看。被子由他掀开时,云溶闭上眼,咬紧了牙关。 如果手里有把利刃,她一定拼命刺死他。 可惜她没有力气,这具身体经历生产、哺乳,还被男人夜夜折磨,她的行动能力堪比植物人康复阶段。 男人带着闷重酒味,身体如大山般压上来,嘴里吐噜着醉话,胡乱解开衣带,抄出一根光溜直竖的阳物,鸡蛋大的头儿直挺挺插入妇人花心。 痛......云溶在现代没有过性经验,即使来这里后被迫和他有过几次,也依旧不习惯。 男人挺起上身,徐徐在她体内律动,上一次他留在里面的体液随即滑出。男人勾头看那处儿,低低地笑了。 “贱人——”他开始口出狂言,“说,跟谁生的野种?快说,否则小爷捏碎你的腿骨!” 野种。这个词,云溶在他口中听到过很多次。想想,也不排除他正是因为这两字,才对这副身子如此粗暴的。 可她一个新来的,哪知道原主有过几个男人?她什么也不知,没理由反驳,只能暂时替原主忍气吞声。 “野种,小野种,我把他扔出去,砍成十八块。让你不听我的话......”男人说着醉话,肆意捏玩妇人生产后的硕大软绵双乳。 顷刻有丰沛乳汁喷出,他迟疑地“咦”一声,复上手再捏,两只粉肿rutou如水枪般喷出两柱白花,直射他的衣袍,方才嫌恶,扯来一角被褥胡乱地擦,嘴里嚷道:“脏,脏!” 被褥擦过云溶本就肿胀敏感的胸脯,疼得她不禁嘶气,然私处的反应更是让她羞愤。 这具身体生过孩子,自暗通男女情事,男人的拨弄深入使她浑身战栗,麻痒感陆陆续续从她的双腿间传来。 身体的本能非理智可以控制,云溶歪头贴近枕套,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腿间已是泥泞一片,男人愈战愈亢奋,推起她一条白腿,没了命的往她湿润rou缝一阵狂怼。 良久,那东西忽硬如铁棒,在她体内的存在感尤其强烈,扎得她rou紧xue麻,生不如死,却又很是过瘾,要命。 终于等男人狂抖几下,xiele。云溶呼呼喘气,试图平复体内宛血液流过骨头的酥麻感,以及胸腔里隆咚的心跳。 她竟跟,一个陌生男人高潮?而且是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