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淄王杨熹
临淄王杨熹
临淄王属郡王爵位,当今襄亲王之子。两年前,他从京师被贬至本地潞州当别驾,一个五品闲官。 由于他是皇亲国戚,在潞州这小地方可以说是特别吃香。他一来就结交了潞州首富刘甫,刘甫图他有地位声望,他图刘甫有钱烧不完,两人便整日厮混在一起当城中一霸,游玩街市,走鸡斗狗。 潞州之首领,潞州太守赵奉对这厮亦是毕恭毕敬,为联络关系,还把自己的一个女儿送给了他,便是云溶这副身体的原主,赵四姐。 至于他为什么要把赵四姐养在朋友家?云溶那天趁机对仆妇刘嬷嬷进行一番试探后,知道了大概。 “临淄王有二妻,正妻乃郡王妃周氏,次妻姬夫人,二人留在帝都居住,不曾相随郡王到此。然周王妃善妒,不许郡王在外结交美色,特意派人在别驾府中看守、劝诫。郡王年轻,父系势力不足,母氏凋零,而周王妃一族强盛,郡王得罪不起,却又难拒赵太守之盛情,故此掩人耳目。别驾府中无女色。” 听刘嬷嬷毫不迟疑地说出这么多,所以这些事,原主以前是不过问的吧,或许也轮不到她问。毕竟这年代,连亲生女儿都可以送来送去,名分也不提,说难听点,就是一个卖人情的摆件。 云溶垂眸,静了片刻,只不理解一个点:男人口口声声的“野种”,是怎么来的? 莫非,他和他的好朋友刘氏,两人都碰过赵四姐的身体?云溶倍感恶寒,双眼开始啪啪滴泪。 这是原主生理性抑郁的躯体症状,一旦天黑,眼睛便开始落泪。 通过一封写了一半的布帛及内容可以考察,赵四姐曾想自杀,因此云溶有理由相信她有严重的产后抑郁症,可能赵四姐的死因......罢,不提死因。 总之,赵四姐过得非常不好,心里极度沉郁。 安静几晚后,那个变态男人又来了。 云溶正要睡着,听到门被人粗暴地推开,又合上,接着闻到一股熟悉又冲鼻的酒味。 这男人天天酗酒,怎喝不死他? 即便喝不死,让他醉了栽个跟头摔死也好。 她在心里骂得理直气壮,当男人掀开被子,双手擒住她的腰身时,云溶不甚配合。他往下探,双手隔着布料在她大腿间胡乱摩挲,醉醺醺道:“缝儿呢,在哪?” 找不到就别上,上你自己吧。云溶有意把裤子往上扯了扯。 临淄王委实醉糊涂了,解开妇人的衣裙,触摸到一方如丝绸般滑嫩肌肤,他一时犯怔,耷拉在妇人柔白肚皮上,闷笑两下,自言自语道:“孩子,你生了孩子,不,那是野种,令我蒙羞的小野种!他们都在,看我的笑话......” 说着登时又恼了,他挺身解开腰带,掰开妇人双腿又硬又急地刺入。 云溶小心地倒吸一口凉气,总感觉听到了嫩笋哗啦一下被剥开的声音。男人的阳物满满当当地塞进她体内,论力量,她不可能挣脱他,唯有忍,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