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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凌晨四点多,可怜的赵医生还在被他发情的Alpha翻来覆去地欺负。 生殖腔已经被侵占过三次,正在接受第四次入侵。 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无比顺从地趴在床上失神地张着口喘气,被从身后咬住腺体,任凭纪谌把yinjing插到最深处,将jingye再次射在敏感的腔壁上。 赵成歌嗓子哑得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有控制不住的眼泪随着Alpha的缓慢抽送不断晃落下来,打湿了那张被情欲浇透的脸。 纪谌精力旺盛得吓人,一连折腾了这么多次他也不觉得累。 看着心爱的赵先生被乖顺地摆出各种姿势,他心中那点难以启齿的欲望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过了很久以后他慢慢地把自己抽出来,听见赵成歌极微弱地低吟了一声。 他将人圈在怀里,等心跳和体温彻底恢复后才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一通折腾以后天已经快亮了。 洗得干干净净的Beta被重新抱回到换了干燥床品的床上,身体软的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床垫往下一陷,纪谌去而复返,没一会儿赵成歌就在迷糊中感觉到下身一片清凉。 “都肿了,”纪谌咬着他的耳朵,“帮你上了点药。” “嗯……”赵成歌无意识地皱了皱眉。 纪谌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睡吧,不闹你了。” 快傍晚的时候,赵成歌仍没有醒。 纪谌跟尤明宇打了个电话,先道个歉承认了错误,又和他请了两天假。 尤明宇倒没说什么,只让他等着挨揍,末了还关心了一下段蘅的情况,但纪谌还没来得及问张崇阳,自然也不清楚状况。 电话挂断后,没过几分钟手机又响了,这回是张崇阳打来的。 熬了一夜,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憔悴:“谌儿,这回多谢你和你家赵先生。” 纪谌倒了杯水,“小呆子怎么样了?”“刚做了个小手术,情况不太好。” 张崇阳叹了口气,“他刚分化时就开始用抑制剂和一些非法伪装Alpha的的药剂,医生说这对他的腺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能治好吗?”“得做好长期治疗的准备。” 纪谌一时也想不到该说些什么来宽慰他。 “哦,还有件事,”一提这个张崇阳情绪有点差,“因为我没法代替亲属签字,所以就联系了他父母。 他爸也太……”他顿了顿,努力想了个比较礼貌的措辞:“我觉得他爸没太有人性。” 纪谌多少知道一点段蘅的家庭情况,但毕竟没接触过他的家人,“他爸知道他是Omega以后很生气吗?”张崇阳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低声骂了一句:“妈的,我他妈就没见过这么不是人的父亲。” 纪谌眼皮一跳,关于这个话题他不由得想到一些不太好的记忆。 但他语气很平静:“怎么了?”“小蘅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等着手术,姓段的来到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事还有没有别人知道。 说什么被人知道了对他的公司股价有影响……他妈的我真是服了这个傻逼!”张崇阳咬牙切齿地骂道。 “我低三下四地求着他在手术通知单上签字,他不肯,还像丢垃圾似的扔给我一张卡,说叫我拿钱滚蛋,别耽误段蘅找女朋友。” “什么意思?”纪谌没反应过来。 “他想叫医生把小蘅的腺体直接摘了送去国外做腺体移植手术,这样一来谁都不知道小蘅是个Omega,他就还能给小蘅安排个Omega结婚。” 张崇阳啐了一口,“妈的,在他眼里小蘅就是个工具人呗?”纪谌原先就听赵成歌说过一点这位段先生的为人,此刻也没觉得多么吃惊,“他能因为段蘅是个Alpha就把他接进家门,也能因为这个把他丢开。” 张崇阳忿忿不平:“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啊!”纪谌没作声。 张崇阳家的氛围好,从小到大他都是被爸妈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自然不明白这世界上就是有人会对性征存在那么深的歧视。 “还好小蘅已经成年了,摘除腺体这种重大手术得他自己同意才行,要不然我真不一定能拦不住那老人渣!”张崇阳气得呻吟都在颤抖,“他还要给小蘅转院,妈的!他就是铁了心的要做那个手术。” “你总没法一直在那里守着吧,这样也不是办法,”纪谌想了想,“我看看能不能转到军区医院去,反正段蘅的身份已经瞒不住了,他是现役军人,到军区医院里能受到更多庇护,他爸手再长也不能随便伸过去。” 张崇阳连声答应:“行行行,我还想万一他真趁我不注意把小蘅带走了怎么办呢。” “嗯,”纪谌摸着水杯试了试温度,“那我联系好了再给你打电话。” “谌儿你真是我亲哥!”张崇阳狗腿似的喊。 他是个天生的乐天派,好像天大的困难在他眼里都不算事儿,更何况又得了纪谌的许诺帮助。 纪谌低笑了声:“得了吧,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弟弟。” 张崇阳嘿嘿直笑。 “那我先挂了。 我这边……暂时走不开,晚点我再去看你们。” 纪谌转了转水杯。 “行。” 张崇阳那边听起来也不太清净,他们没再说别的就挂了电话。 纪谌把手机随手放进兜里,端着水杯进了卧室。 赵成歌还在睡,白皙的脸颊陷在床单里,染上一点红扑扑的颜色。 纪谌半跪在床边,轻轻拨开被褥,把他凌乱的额发撩到一边,伸手试了试温度。 “嗯……”赵成歌被他的动作弄醒了,眉心微微蹙起来,眼神有些迷蒙。 “醒了?”纪谌亲了他一下:“起来喝点水。” 赵成歌动了一下,才发觉自己像是被拆散又重新组装过一样,每一寸皮rou筋骨都酸痛不已。 “好疼。” 他扶着纪谌手臂坐起来。 被子滑下去,露出布满吻痕和齿印的身体,他哑着嗓子抱怨:“你是属狗的吗?”纪谌没有反驳,欠身把水杯拿过来,“不烫了,喝吧。 赵成歌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 喝完水后他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一点,但是身上还难受。 “再睡一会吧,”纪谌把他塞回被子里,“我去做晚饭。” “晚饭?”赵成歌探身去看床头柜上的时钟,“都五点多了?”“嗯,”纪谌给他掖好被角:“反正也没有别的事,你接着睡吧,等会儿做好了饭再来叫你。” ————————————纪谌在做饭的间隙里给岑越打了个电话,请他帮忙在军区医院弄到一个床位,晚一点就可以把段蘅转院过去了。 赵成歌趿拉着拖鞋走到厨房时,纪谌刚挂断跟张崇阳的电话,正端着锅把藕片盛到盘里。 “在跟谁打电话?”赵成歌无意问了一句。 “小阳想给段蘅转院,我就请岑越帮忙在军区医院找了个床位。” 纪谌把菜端上桌,“过来吃饭。” “怎么要转院?”赵成歌拿过筷子帮忙分好,纪谌盛了碗米饭递给他,叹气道:“段蘅需要